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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
“有凡人在左近,不可戀戰誤傷凡人,速請仙長助我降妖!”拿斧的武士見一時制不住怒火攻心還不忘游擊戰術的劉志強,於是命令長槍武士做法召喚助手。
三十里外,一座古舊的道觀,生滿了青藤的觀門大匾下,一個白鬍子老道正成“大”字形睡倒在遍佈青苔的臺階上,猛然間觀門上金光一閃,老道扶著門緩緩坐起來,“咦?我本在修剪茶木,怎麼睡在這裡了……怎麼?有妖怪竟敢衝撞道爺的道場?”老道仍開手中的園丁剪,屈指有一彈,一道金光直射天際,劉志強只見眼前一花,兩個金甲武士全身一震,原本模糊的身影清晰起來,動作比方才快了五倍不止。
“妖孽受死!”長槍武士一抖槍身,挽了個槍花,直挑在劉志強翅膀上,劉志強咬了咬牙,戰鬥消耗了不少靈氣,現在他已經清醒過來了,但要現在退走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忍住翅膀上的劇痛,劉志強繼續向前衝了一段,一口火焰噴向了地上已經嚇傻了的男孩。
“好孽障!”持斧武士顧不得劉志強,急忙轉動斧頭擋住那憤怒的火焰。
事不可為,劉志強又胡亂噴了一片散亂的火花,爪子一蹬槍桿,轉身就跑,急速飛逝在夜色中。兩個金甲武士為了護住男孩,不敢躲閃,等驅散了火花,劉志強已經沒影了。
“哼!無知小妖也敢如此囂張,若非我兄弟有所顧忌,豈容你這妖孽脫身!”持槍的武士忿忿不平的一晃兵刃,又隱進了身後的大門裡,只見門上掛著兩塊硃紅色的桃符。
悍婦母親顧不得打罵了,上前一把摟住寶貝兒子,心有餘悸的拍打著兒子滿是血痕的腦袋,“瓜娃不哭,瓜娃不哭……”
“哇~娘、娘,疼、疼啊~”小孩頭上有傷,一拍之下哭得更厲害了。夜色昏暗,母親看不到孩子的模樣,只聽得心都要碎了,既是傷心兒子遭逢險境,又是慶幸未有所失,擔心後怕之下,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滴在孩子頭上,一手抱緊這心肝寶貝,憐愛的又親又摸,另一隻在孩子後腦拍打的手無意間又重了幾分。
仙風道骨的神棍
“老神仙,那妖怪這幾天在村子裡鬧騰個沒完,把我家的廂房都燒了,您就發發慈悲,收了那妖孽吧。”身穿褶皺的綢子上衣的村保愁眉苦臉的作著揖。
“那烏鴉在你村口修煉成精,這麼多年也相安無事,如何直到這個時候才出來作祟?此事未免蹊蹺。”坐在蒲團上的是一個看不出年紀的老道士,鶴髮童顏,一襲青色的道袍洗的發白,卻整齊乾淨,手中握著一個紫砂的茶杯,閉著眼,小抿了一口。
“這個……仙長明鑑,是我家的瓜娃淘氣誤捅了它的鳥窩,摔死了窩中的老妖,所以……還請老神仙大發慈悲,搭救與我那不成器的劣子吧,學生願意為神仙立長生牌,日夜上香供奉啊。”瓜娃的老爹是個四十出頭的秀才,老來得子,寶貝得不行,現在扯上了妖孽,老秀才恨不能給老道跪下磕幾個頭,但求能保兒子一命。
“自古烏鴉是至孝靈禽,有返哺之孝舉,有德者不忍傷之……”
“我願令我兒為死去的靈禽帶孝守靈!再捐百金為三清道祖重塑金身!”
“唔,你家頑童毀其家,傷其至親,鳥兒來尋仇也在常理;然上天有好生之德,若傷了你那孩童,也非我所願,如此,我便隨你走一遭吧。”老道輕捋鬍鬚,一抖道袍,一臉的不食人間煙火,伸開盤著的雙腿,從蒲團上站起來,向幾個信眾微一施禮,仰著頭走出了道觀正殿。
擺開香案,插起香燭,正當中擺起饅頭、果品,打了一口楠木的匣子充當棺材,瓜娃披麻帶孝,打著招魂幡,一臉不情願的拜一隻死烏鴉為乾爹,規規矩矩的給“親人”送葬。老道收了講經錢,坐在蒲團上唸經超度亡靈。身後凡人看不到的兩個金甲武士對當日降妖事件做總結報告。
“烏鴉是上古靈禽三足金烏的遺種,而三足金烏則是古天帝俊的兒子,更加是陸壓老祖的徒弟。這小妖能啟用上古的殘遺血脈,福緣不淺;觀其三世命相,有偷天改命之像,竟然是人之魂魄帶了靈智轉生,我兩個徒兒下山已久,我觀門冷清,這鳥兒孝順得緊,倒合我心思。”老道揚了揚手,讓兩個金甲武士退下,一甩拂塵,端起一杯香茗走到了枯樹前。
莫名其妙的葬禮還在繼續,紙錢漫天,銅鑼聲聲,只是參加葬禮的人一個兩個面色詭異,很黑色幽默。老道也不在意,徑直走到了樹下。
“肉體凡胎,要煉化橫骨殊為不易,罷了,就讓本座助你一臂之力。”老道將茶水一飲而進,很不道德的將茶梗潑在樹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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