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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暴力的後果很嚴重,痛苦、輕傷、重傷,以及死亡。
比如冉美女他媽。
劉志強沒敢深問,誰知道文質彬彬的冉老帥哥會不會暴力因子突發,把自己剁了。
老傢伙說的是真的嗎?劉志強不知道,不過貌似冉老帥哥的要求沒什麼特別的,他不說自己也會做到——那他找自己是幹什麼的呢?
劉志強傻忽忽的想著向回走,被人耍在掌心的感覺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挫敗感。
極北的天空上,一片濃密的烏雲不停的旋轉著,遮住了北天的繁星。在凡人見不到的雲中,正有數位身穿奇異服飾的異人齊聚飲酒。
“哈哈哈哈,小小一介凡人,也想參透上仙謀略嗎,自不量力!!”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子抱著酒罈子灌酒。
“仙人?你自稱仙人?”一個披散了頭髮的漢子冷笑著提著一個酒葫蘆,扭過頭眼角瞟著那個赤裸的男子,頭髮滑到肩上,露出了臉頰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猙獰的傷疤。
“我族是萬仙之祖,如何稱不得仙人?”男子一揚頭,將手裡的罈子頓在一旁,抄起了一面碩大的青銅盾牌。
“是他們的祖宗可不是我們的祖宗,別人怕你,我白鮫可不怕你。”傷疤男子對對手的戰鬥準備並不懼怕,而是異常興奮的站了起來,手中出現了一柄長柄大刀。
“別鬧了!我們是來結盟的,不是來內訌的。女媧證道在即,正是我們討還公道之時!”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老者從一片烏雲中現出了身形,陰沉的臉色比身邊的烏雲更加灰暗。
“說到底女媧待我水族還算守信,至今遵守著天下有水處盡屬龍族的約定,我加入與否無所謂。”白鮫一晃手裡的刀,刀子消失了,酒葫蘆又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沒錯,女媧是守信,有水處盡屬龍族,龍族啊,呵呵呵呵。”一個赤腳裸胸的光頭笑呵呵的從雲中走了出來,手裡捧著一個黃金的缽盂。
白鮫眼睛裡寒光一閃,卻沒有接那和尚的話。
“今天的龍族已經不比從前了,當年開天兩族何等威嚴,世間誰人不敬?自從帝俊上位以後,各族倍受欺壓,堂堂龍族居然淪落到給人當坐騎的地步,丟盡了水族的臉面,可悲可悲啊。”一個全身裹在黑色斗篷裡的人影出現在雲中,聲音似男似女,不陰不陽。
“若非女媧作梗,我盤古血裔何至於淪落至如此地步!!”赤裸上身的男子憤怒的將盾牌往腳下一頓,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
“晴天打雷,不是什麼好兆頭啊。”劉志強抬頭看了看北方的烏雲,“也不算晴天,不過大冬天的怎麼會打雷呢?”
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任何異樣,劉志強搖著頭繼續走,“小蓮回去一定和冉美女說我見她爹去了——也不一定,小丫頭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總看人家冉美女不順眼,也許是嫉妒。”
“別衝動,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當年刑天大神為什麼失敗?就是因為太急噪了,別衝動,我們的計劃要從長計議。”不男不女的聲音陰陽怪氣的勸說著拿盾的男子,不過語氣怎麼聽怎麼像譏諷。
“黎山的那個婆娘可能有所察覺,連貼身的金蓮都放到了下界,是不是要提防她搞什麼鬼?”白鮫將葫蘆裡的酒都灌進了嘴裡,然後將葫蘆扔進了嘴裡嚼得粉碎。
“怕什麼?又不是女媧親自出手,她可比她的母親差遠了;至於鎮元子、須菩提都垂垂老矣,不足為患;天庭自然有我的徒兒們去牽制,只要我們不被抓到切實把柄,我那二師兄就是明知道是你我的手段,也不能插手!”紅袍老者一抖衣袍,傲慢的透過雲端看著下界的上谷城。
“正是,世間五朵蓮花,我教已經得其兩者,她女媧的宮中留有兩朵;現在她黎山敢將那還未成形的蓮花放出來,說不得我教便收了她這份大禮。”和尚高興的轉著手裡的缽盂,得意的炫耀著自家的富有。
“黎山那婆娘不是傻子,你敢收她的金蓮,她就有理由招集人馬去尋你靈山的麻煩!”白鮫冷笑著吐出一塊葫蘆的渣滓,將手指捏的“啪啪”響。
“我自然不敢,不過如果那小傢伙死於亂軍中的話,可就不是我教的罪過了。”和尚笑著躲開白鮫吐過來的碎葫蘆渣,看著白鮫回答。
“那條老狼和那隻野雞在幹什麼?為什麼他們的人馬還沒有到?”赤裸上身的男子的眼睛越來越紅,身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顫動著,一隻手握拳有節奏的敲著盾牌。
“凡間的龍人族後裔也不是容易收拾的,那個姓劉的小傢伙當初把狼崽子的兒孫們追殺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