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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對的意思,劉志強乖乖的叫了一聲。
“小弟弟(這個稱呼讓劉志強非常鬱悶),是陸壓那老不正經的東西叫你來降我的?”卵二姐一眼就看穿了劉志強所修煉的路數,“不過既然你是陸壓的傳人,怎麼成了二郎真君的師侄?”
“我原本就是真君的師侄啊,至於我修煉的功法……”
“是陸壓那老東西見你資質上佳,是修行的奇才,未來振興天人一族的重任就交給你了,所以破例傳給你的是不是?”卵二姐用眼角瞟著劉志強問。
“……不是,他說可憐我資質平庸,能力低下,給天人一族丟盡了臉面,所以傳我兩手手藝。”現在要是有人說卵二姐和陸壓那老不修沒關係,打死劉志強都不信。
“哼哼,倒是像那老東西的風格。小子,自己多長個心眼,那老東西慣會騙人,別被他賣了都不知道。”卵二姐用手一撩鬢角的頭髮,順勢摸了摸脖子,眼睛裡閃過一絲恨意,“好利的斬仙飛刀!”
“……”劉志強看了看楊二郎,鬧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當初西崑崙、女媧宮、陸壓老祖處各出一人去對頭營中做一樁事情,原本定下的是三人委以重任,事成之後另有賞賜,可是最後因為人間眾生反彈太大,人、妖、仙、神皆不容此三人,上面的幾位居然沒有站出來澄清事情,反而將她們三個正法封了三界的口舌。”楊二郎也不避諱,大大方方的說給了劉志強聽,或者這正是楊二郎要跟劉志強說的話。
“聖人以下,皆為螻蟻。我們這些小輩哪裡入得上位者的法眼,許諾得再多,真到了事頭上,還不是說做棄子就做棄子。”卵二姐嘆了一口氣,“陸壓還算有良心的,沒有驅散我的魂魄,容我在這福臨山安居藏身,兩百年前天庭發現我的行藏,要以天雷滅我,也虧了他與真君遮掩,才能乍死逃脫。像我那妹妹,如今在女媧宮中躲藏,不敢出門半步;我那可憐的姐姐,被西王母驅散魂魄不算,連滿門的狐女都被貶為妖孽,成了凡塵間受盡追殺的可憐蟲。”
“……師叔,您帶我來就是讓我聽這些?”劉志強臉色變了又變,深深的看著楊二郎。
“不單單是這些,剛剛進去的那位元帥,可謂位高權重了,如今也落在人間為妖;當年通天教主身為聖人,如今在碧遊宮賦閒;你可明白我要跟你說的是什麼?”
“什麼?”
“天上的事,你不懂。既然上天已經安排了事情,就不要強求違逆,否則死無葬身之地。”楊二郎嘆了口氣,搖搖頭,“要不是黎山老母極欣賞你的心性,我也不會和你說這些違禁的話,出了這洞,我說的話一概不認了。”
“……”劉志強有些不服氣,但又好說不出什麼。
“飯菜好了,娘子,真君,賢侄,請後堂用宴吧!”前海軍總司令兩手在圍裙上抹著油汙,憨笑著從後廚走了出來。
神仙也有煩惱事
中國的宴席與其文化一樣,處處顯示著“和”的氣氛,無論你我是什麼樣的關係,在酒桌上都可以甩開膀子灌,和親兄弟一樣,哪怕出了門兩個人就要以生死相搏;當然,鴻門宴除外。
在飯桌上,四個人其實都說不上親近——朱剛烈與楊二郎始終保持著一種客氣的敬而遠之;卵二姐則與楊二郎有著說不出的似親似遠的曖昧距離;劉志強和誰都不熟,尷尬的坐在下垂手,看著三人假情假意的相互敬酒說笑,無比羨慕桌子下面抱著骨頭猛啃的嘯天犬,至少人家只需要負責吃就可以了。
“真君好酒量,來來來,再滿飲此杯!”朱剛烈豪爽的提著酒壺望楊二郎杯子裡倒酒。
“元帥也是好酒量,當年蟠桃會上獨飲仙酒十餘壇,連醉仙劉伶也自嘆不如,真豪傑也!”楊二郎假惺惺的奉承著。
“真君取笑了,老朱生來好這口舌之慾,要不是師族以藥石之力助我,我哪裡有資格成仙?就因為這牛飲的本事,那些殺才說什麼酒中仙人已難彰表老朱才能,老朱這才成了這勞什子的天蓬元帥,晦氣得很!”
“撲!”劉志強一口酒嗆在嗓子裡,忙一轉頭,噴了嘯天犬一頭一臉。
“咳咳!小侄失禮,小侄失禮……”劉志強道著歉,不停的咳嗽。
“自從龍族臣服,天庭水師已經形同虛設,要不然任免元帥哪裡會這樣荒唐。”楊二郎解釋道,順手扔給嘯天犬一條手巾,也不知道哪弄來的。
“說起任免,冒昧的問一句,元帥,嫦娥真的有傳說的那麼漂亮嗎?”劉志強終於壓不下好奇心,期待的看著朱剛烈。
“你說太陰星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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