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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飄來,將芮恩的長髮微微撥動,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一流琴手撥動琴絃的感覺,輕柔而又富有韻律。
陽光,沙灘,夏日的微風,一切似乎又短暫的回到了美好的時光。若是和平常一樣,徐飛能帶著姐姐來到文森家的別墅小住幾天,倒也是一件寫意的事情。只是現在徐飛還並沒有享受夏日沙灘的心情,所以再美好的事物也顯得並沒有意義。
羅盈的睡姿就好像一個貪睡的兒童那般的可愛天真,無論是之前溫柔可人的大姐姐還是之後自大放蕩的芮恩,都不曾有過如此可愛的睡相,看著看著,徐飛也不禁有些醉了,他甚至希望能這樣一直不停地看下去。
徐飛偷偷伸出了自己的手,想去揉一揉姐姐純真的面容,但是他伸出去的手伸到半空中卻又縮了回來,徐飛不敢忘記此時自己在家中的身份,惡魔菲利,在他沒有辦法驅逐那些惡魔之前他還必須沿用這個身份。
也許是徐飛的動作驚動了在一邊小憩著的芮恩,芮恩搖晃著腦袋,微微轉醒,她抿了抿眼睛,將意志整理起來。看到徐飛也已經醒來,芮恩轉而魅惑般的一笑,用手揉著徐飛的頭髮,輕聲地說:“菲利,身體怎麼樣了?”
被芮恩這麼一說,徐飛才想起來應該檢查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徐飛扭扭腳,扭扭胳膊,四肢除了痠疼外都沒有問題,背上還殘留著被幽冥烈火攻擊過後造成的傷痕,雖然有甘泉和普照的治癒,但是還是微微滲透著灼燒感。畢竟魂力技能並不是萬能的,萬物滋生的規律總是難以逆轉的。
“沒什麼大礙了吧,我覺得可以自由活動了。”徐飛也輕輕地回應著芮恩。
徐飛坐了起來,在芮恩的攙扶下下了床。他身體的恢復速度確實比尋常人要快很多,自由活動已經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
“咚咚咚!”正當徐飛準備進一步檢查身體機能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看得出來,敲門者知道里面有傷者還沒有醒來,所以敲門聲儘量的輕,彷彿只想讓裡面看護的人聽到那般。
徐飛和芮恩結伴開啟了門,文婷端著一個盛著海鮮粥的瓷碗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早餐。”文婷還是如往常半冷漠,完全沒有受到昨夜半點的影響。
把海鮮粥放在了桌子上後,文婷就轉而看著徐飛,用完全感覺不出語氣的話說:“警察等下就會來。”
從文婷的口氣上來看,文森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想必這不用徐飛去操心。文家在臨海市也算是有相當的勢力,錢伯也在文家擔當了幾十年的管家,警察來到這裡,也就是一個手續罷了。
幾人剛說完,樓下就傳來了汽車油門的聲音,在兩聲開門聲後,兩個警官姿態端正地走進了屋子。
“哎?又是他們兩個!”透過窗戶,芮恩看到了負責這起案件地,又是刑事課的警員劉成和張天生,他們的車也換了新的,已經不是上次和芮恩飆車時的那輛了。
“我們也下去吧。”徐飛覺得警察來了,多半會盤問些什麼,於是幾個人就走到了樓下,準備接受警官們的盤查。
“哦,是你們兩兄妹啊。這次沒有行俠仗義吧?”劉成依然是一副和藹的摸樣,看到了認識的徐飛和芮恩,還熱情地打著招呼。上次在濱海小區裡,芮恩想和徐飛聯手抓出強姦犯這個舉動,雖然冒失,但是在劉成警官的心中還是留下了比較正面的影響的,至少他覺得這兩個還是是有正義感的。
想到開車把這兩個警官耍得團團轉,芮恩就想笑,但是他卻硬是忍住了笑,裝出了一副因為知道有人死去而茫然若失的表情,呆呆地看著兩個警官。
劉成和張天生也就是例行公事地問了問文森家中的情況,沒有人和錢伯有仇,也沒有人有殺人動機,看著錢伯血肉模糊的臉,兩個警官都不得不搖了搖頭。
“簡直不像是人類下的手,人類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氣力?一下子就能把整張臉皮撕下來?”劉成細緻的分析著。
文森託了託加在眼睛上的眼鏡,默然不語,他當然是知道錢伯的死因的,只是一個死因就算是告訴警官們,也不會被他們相信。
“附近有野獸出沒嘛?剛才法醫和我說,撕下他臉皮的抓痕很像是某種野獸的抓痕。死者是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心臟衰竭而死,而且死前好像還和什麼東西搏鬥過。現場的痕跡凌亂而又無序,一時還沒有辦法查明原因。”張天生從法醫那裡拿來了第一手的資料。
芮恩轉動著眼鏡,他當時昏迷著,根本不知道現場發生的情況,她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勘察下現場。
“野獸?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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