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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仙姑姐姐你也敢來調戲,真是不知羞。”
採白仙姑又羞又氣,拿住他的足太陰脾經,讓他渾身痠軟,緩緩癱倒地上。
忽然間,感到展逸體內一陣陣陰寒之氣襲來,她臉色一變,把住他的脈門,細細聽了一陣,臉上陰晴不定。
“師父,展哥哥他怎麼了?”
桑榆焦急的問。
“奇怪,他身上怎麼會有四種不同屬性的陰源?”
“陰源是什麼?”桑榆又問。
“陰源就是……嗯,你還小,不明白的。”採白仙姑臉上有些尷尬,又聽了一陣,臉色更是大變,道:“原來還吃了椿香丹,難怪他身子這麼古怪,這可就麻煩了。”
“師父,展哥哥是不是中毒了?”
桑榆看到師父臉上陰晴不定,十分的焦急。
“嗯,椿香丹不是毒藥,而是一種春藥。”
採白仙姑看到展逸雖然軟倒地上,但是看來情*欲難耐,正不斷的蠕動著,雙手亂摸,情狀難堪。
展逸曾經服食煉化過苦蠪參花,本已經萬毒不侵,但是木宮宮主菀清給他服食的並非傷人性命的毒藥,而是激發情*欲的春藥。
男女大欲,人之天性,這椿香丹只是激發了人人有生俱來的情*欲,讓其變本加厲,神醉迷離,難以自制。
苦蠪參花受千年劇毒侵襲中成長,本身抗毒非常,但是這椿香丹卻非毒藥,苦蠪參花便對之無甚能力了。
“師父,春藥是什麼啊?為什麼展哥哥那麼難受啊?”
純潔的桑榆心痛的蹲下身來,握住展逸的手,道:“展哥哥,你到底怎麼呢?”
展逸此時欲*火焚身,只是不能動彈,桑榆握住他的手,立即便緊緊抓住,把她的手往腹下伸。
桑榆觸碰到一根火熱,唬得一縮手,臉上紅霞飛起。
就算她再純潔無知,也知道那是羞恥之事。
採白仙姑嘆息一聲道:“春藥,就是展逸他必須馬上和女的……睡覺,否則他會被燒壞的。”
桑榆一聽,馬上把展逸抱起來,道:“師父,我可以陪展哥哥睡覺,以前我一直和展哥哥在一起睡的。”
她把展逸抱起來,展逸立即回抱他,將嘴唇親了過來。
採白仙姑啼笑皆非,道:“桑榆,那怎麼同,這個睡覺不是那個睡覺。”
“那到底是什麼睡啊?師父你快說吧!”桑榆躲避著展逸十分不老實的嘴,焦急的問。
“嗯,就是……嗯,怎麼說呢?”採白仙姑道:“就是要消除他心頭的熱火,否則熱人氣攻腦,他會變成白痴。”
“師父,我不懂!到底要怎麼親熱才能救展哥哥啊?”
桑榆已經急得要跳樓了,師父老是吞吞吐吐。
“我懂!”簡玉忽然道,“我陪展逸小弟弟睡吧。”
她垂下了頭,臉紅紅的。
“好啊,這個姐姐,我們一起陪展哥哥睡,師父,這樣會不會更快給展哥哥解毒?”
純潔的桑榆還是以為那椿香丹是毒藥。
“不,不!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簡玉臉上更是火紅,心想那不是羞死人嗎?
“你知道這樣會有危險嗎?”採白仙姑靜靜看著簡玉說,事實上豈此危險,展逸的情況,她已經瞭解了個大致,木宮宮主菀清給他下了椿香丹,就是要他吸納簡玉的木屬性陰源的。
“我……知道,聽那妖女說,要展逸小弟弟吸我的……陰源。”
簡玉低下頭,羞怯的說。
“好,你明白就好。”
採白仙姑也不想給簡玉說太多,畢竟她只是個凡女,對他們這些修士來說,有時真的需要很無情的犧牲凡人。
她一手把展逸抓過來,一手也提著簡玉,忽然御飛而起,往以前和展逸居住過的那個山洞直飛而去。
“師父,等等我。”
採白仙姑去勢若電,桑榆跟不上,大聲叫著。
採白仙姑才不理會她,很快就拋下了她,提著展逸和簡玉御飛回到那個山洞,放下簡玉,道,“你去採摘一些乾草來。”
解開自己曾下的封印提著展逸進去山洞,但見裡面景物依稀,石床石桌石椅,都是她那時做的,此時遍佈灰塵,不由得有些感概。
等簡玉採集了乾草過來鋪好石床,便把展逸放上去。
剛剛解開她封住展逸的足太陰脾經脈,展逸立即把嘴唇伸過來,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