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3/4 頁)
,大船被石柱遮住,好似被包圍在千軍萬馬中,人佇足其間,十分地渺小。
千軍萬馬?拍拍石柱,那是極堅實的結構,諸葛龍忽然有著一股興奮,回想到護衛趙伯文領導在谷外草原上浴血混戰的場面,面對四十幾名合成人士兵的圍攻,那一段驚險的場面。
當時,諸葛龍憑著一股義憤全力施展出自己揣摹的“孤傲刀法”,幾個式子下來,胸肺間猶如火燒,口乾舌燥,氣血翻騰,胸腔裡燃著怒火,腦海中全是殺意,手揮指使處勢如破竹,只覺得天下間唯我獨尊,所向無敵,產生出傲視群雄的氣慨,很有一份衝動想要繼續如此殺下去,當他一招“蕊花招魂”出手,幾乎便是無窮無絕地使下去,差點兒無法收止,那一招,若不是陳定山捨命撲過來大聲喝阻,使得他心神震動而清醒,當機立斷地硬生生截斷手指外已輸出的真元,才中止即將發生的噩運,否則,諸葛龍曉得自己或許就一直施展下去,直到真元枯竭,死在當場為止。
那一次他昏迷了兩天,害得徐娟也陪了他兩天,差一點兒下肢僵麻不能行走,方婷在車上連連推拿三天,徐娟才恢復正常。
而他自己呢?諸葛龍不說,古振崗三位老人不講,然而陳定山也知道真元受損不是小事,兩百年的修為至少要損去十多年的修練份量,這還不是一年就可以苦練補回的,沒有三、五年不能復原,十多年的修練份量,何等的珍貴?
雖然諸葛龍依然揮灑自如,然而陳定山更知道,他的體內有一處暗傷,七天的休息調養,只是將傷給撫抑住,這個傷不除去,總有一天會再發作,那時候,將要面臨極大的生命考驗。
這些事情,諸葛龍也都知道,但他不能說,怕使徐娟和朋友們擔心,怕影響到車隊的行進,怕妨礙趙領導的計劃,怕因此而不能夠完成裡安與梅爾的心願——去阻止尤諾領導。
撫在堅硬的巖面,諸葛龍想到當時昏厥的情境,感慨地嘆了一口氣,古振崗說他不適合使“孤傲刀法”,那似乎是一項正確的判斷,然而,同樣是人,為什麼會有這樣差別?為何吳毛雄可以他卻不行?他無法理解。
拍拍石柱,諸葛龍想起於鈞仞在出發前私下傳授他的一套劍法,叮囑他不能再濫用“孤傲刀法”,自己始終沒有時間去好好練悟,除了時間不許可之外,再者就是沒有找到適當的場地,現在這一片石林廣大遼闊,自己深入其間,正可以把石柱當人練劍,相信絕對沒有人會看到,也不必怕傷到任何人,大可以放手施展。
縱身跳上石柱頂,諸葛龍再次確認佇足處的方位距離,繼續朝更深入的位置奔去,以他的輕功不需要多久就奔出十多公里外,那已經距離大船二十幾公里,有這些石柱作為屏風,在這裡面使用怪兵器,即使弄得再響,也不必怕聲音傳到大船上。
看看時間大約已經在兩點多,只剩下短短几個小時可以練習,他認為必須在出發前練會幾招劍法,以替換“孤傲刀法”,除此之外,一旦天亮出海,他將再也找不到這般合適的時機與場合來練習,就要揮刃濺血,為理想搏命了。
現在“孤傲刀法”中,除了使過幾次的“閻王樓閣”、“神仙泣”、“輪鍘天!”、“催生符”、“殞照地”以及最後一招“孤傲成刀”等六招,他不敢再次施出對付群攻最具有威力的“蕊花招魂”,更加不能使用全力,那麼,在戰搏危急下便是他在“孤傲刀法”裡的死角,這一招全力使出,沒有人阻止的話,真的會完蛋,其它六招現在也是能避免就少用。
跳下落在石林裡,相度了一處較寬敞的空間,諸葛龍抽出背上隨身不離的怪兵器,想了想,自己也覺得好笑,從吳毛雄撿到這玩意兒之後,似乎沒有人會去為它取一個稱呼,就這麼“怪兵刃”、“怪兵器”地叫,現在也習慣了。
怪兵器啊!也好,反正到現在它仍然教人無法弄清楚底細,陳定山的掃瞄系統居然也不能看透,確實是怪到極點。
甩甩頭,拋去雜思,諸葛龍重覆思索古振崗指點的訣竅,接著一挽手腕,就這麼簡單的動作下,怪兵器雙刃尖端抖起兩朵交錯的劍圈,自然發出一聲“錚!”,聲音細小而輕微,奇Qisuu。сom書但如此寂靜的夜裡,清脆的震鳴聲還是教他在沒有防備下嚇了一跳,停止了動作。
沒有貫上勁力,居然就摧動怪兵器內藏的機關,看來這東西以劍招使出會比刀法更適當。
心念間,劍勢再起,手上怪兵器輕靈地劃出一道道光華,轉折翻側全在手掌間表現,全然沒有運用一絲的真氣,怪兵器已經急速地震顫,劃出切割空氣的“嘶嘶”輕響。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