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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鑄造幾把兵器看看效果如何。”
於鈞仞連連頷首說:“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麼就這樣子說定了,待我與大哥談過,就搬來這裡罷!”
說著,望向諸葛龍和徐娟,他又說:“小龍的進境只差一步就可以小成,已經有自行修練的能力,無須我照顧了,至於徐娟也已邁上軌道,功力進境與基本架式發展穩定,我想將她交給大哥,以大哥的雄厚實力,比由我來訓練更有前途,而且白氏一族中所有的絕學秘笈手抄本,向來交由族長掌管,其中或者有適合女性習練的絕藝,就由大哥挑選傳授。”
陳定山聽他如此說法,就明白他不知道古振崗私下帶自己前往觀看秘笈的事情,也不說破,只點頭說:“好。”
方婷聽了,趕緊說:“於先生,別忘了還有我也是女的耶!”
陳定山呵呵一笑,說:“你放心,方婷,到時候同樣會找適合你的功夫,不過,你必須先把基礎打好才行,以你現在的進度,還要再練一個月。”
滿意地笑了笑,於鈞仞看幾個少年家都已汗流背,揮手說:“太熱了,我們出去談吧!”
池田書首先如逢大赦地往外跑,徐娟、方婷、吳毛雄亦跟著走出,只有諸葛龍反而走近於鈞仞和陳定山身邊,臉上沒有半點汗水。
於鈞仞對他讚許地笑了笑,點頭說:“小龍,這一次真是多虧你。”
一躬身,諸葛龍說:“應該感謝的是我才對,今天的一切都是陳先生和於先生的賜予,於先生,我有一個發現,不知道該不該讓老貓他們知道,所以保留到現在私下對你們說。”
於鈞仞一皺眉,陳定山已經笑著說:“你是指那一柄丁士祺用的寶刀吧?”
“什麼?”於鈞仞瞪大了眼:“找到寶刀了嗎?在哪裡?”
諸葛龍舐舐嘴唇,還在猶豫該怎麼說,陳定山輕聲一笑,說:“其實不用小龍說,我也看到了,就是擺在壁角里的那一柄吧?”
於鈞仞急忙趕到壁角,撥弄著把掩著的石塊抽出來,果然,裡面有幾塊金屬材料,當中有一個像是刀的東西,但是握柄部位的外把已經失去,刀身前端也短了幾寸,似乎是受到某種腐蝕性物質侵蝕和大力截斷。
諸葛龍低聲說:“我記得於先生在教我練習‘潛龍真訣’時,曾經談起這柄刀的故事,所以我看到它就立即產生聯想,於先生,是它沒錯嗎?”
捧起破刀,於鈞仞無法置信地仔細打量,終於頹然地嘆了一口氣:“的確是二哥的寶刀,沒想到變成這個樣子,大哥、四弟如果看見,不知道會如何傷感。”說著說著,捧刀的兩手輕微的抖顫,顯見心情的激動。
陳定山平靜地說:“以我的掃瞄結果推斷,當年刀是被一同卷在怪物中,受到某種強烈腐蝕性物質的侵蝕,即使找回來也沒用了,而在古先生回到現場之前,那鑄造怪兵器的人早一步將刀取走,並且擷取一段,重新淬鍊成怪兵器的護手部份,說起來,吳毛雄還真是與它有緣,讓他發現到這個護手,進而取到這一柄寶刀,或許正是寶刀有靈,知道他承繼了‘孤傲刀’法,所以指引他前來。”
呆了半晌,於鈞仞咬牙說:“你說得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不能辜負二哥的這把寶刀,一定要重新賦予它新生,所以我第一個要做的,就是它。”
將刀放回原處,塞好石塊,於鈞仞說:“我們走罷!去見過大哥和四弟,距離一年的期限也快到了,我想盡早開始動手煉刀,將這把寶刀親手交給吳毛雄,將二哥的功夫傳繼下去。”
西元二四七二年六月一日
經過一個半月,諸葛天成的傷勢康愈,陳定山決定將他送往趙領導處共商大事,於是在夜裡揹著他離開了地穴。
於鈞仞在四月十五日就住進了湖底洞窟,專心的重煉那一把寶刀,用上陳定山送來的特殊合金鋼材以補足失去的部份,此外還參考了洞裡鑄造怪兵器那位天才的遺留記錄,雖然字不多也不很完整,總算能揣摸出一些心得,自五月開始,諸葛龍等人就不再見到於鈞仞露面。
地穴裡,依舊是一往如常單調地煉功、再煉功。
諸葛龍也不再到湖裡去了,五月二十三日那天,他就能夠自然地將真元保持流轉不息,也就是說,現在開始,不論坐臥行走、奔跑竄躍,甚至與人交手,他無時無刻都處在自然運功狀態下,隨時保持真氣充盈,真氣隨心意所至而反應,所以,他也不再需要固定靜坐盤腿,這一來反而使他可活動時間更增加不少,一天廿四小時,除了偶爾隔個三兩天坐下或躺下讓身體組織稍微休憩十幾分鍾,幾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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