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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而且在一生中還有進行三次變化以應對人生歷程。
王曉斌聽得胖子的名字感覺非常好笑,用“帥”字充當姓也算是別具一格了,不過眼前的這個胖子和帥可是一點也聯絡不上啊!
“我叫王曉斌,你叫我曉斌就可以了。”王曉斌笑著對胖子說道。
“哈哈!曉斌兄弟,既然你能來老哥這裡就是有緣,來,先喝杯青稞酒,這肉下鍋滾一滾就可以吃了。”基角·達瓦威色聽了王曉斌的名字,馬上就把稱呼給改變了,一邊說著,一邊用帶血的手為王曉斌倒上了一杯青稞酒。
“哇!好辣!”王曉斌剛下飛機的時候喝地一小杯青稞酒,但是那杯青稞酒和這杯青稞酒相比可是差了好多個檔次啊!
“哈哈!辣就對了,在我們西藏,只有對最好的兄弟才拿出這樣的好酒一,你剛下飛機的時候也喝過青稞酒吧!那是給女人和孩子喝的飲料,只講究口感,沒有什麼感覺的,我這個可是正宗的西藏秘製青稞酒,是上次布達拉宮掌管後膳的大喇嘛教給我的,相當於五十六度的白酒。”基角·達瓦威色看到王曉斌吃癟的樣子大笑了起來,然後自顧自地吹噓道。
“帥老哥,你這酒還真不是一般的辣啊!對了,我看著這個扒羊肉怎麼和蒙古的扒羊肉一樣啊?”王曉斌的問道,以前王曉斌在市裡一家蒙古風味餐廳吃過飯,當時就有這樣相同的菜,也叫扒羊肉。
“呵呵!生活習慣差不多嘛!都是遊牧民族居多啊!不過差別可是大多了,我們藏族人是不殺生的,蒙古人可是自己殺自己吃的哦!呵呵!還有就是,我們吃扒羊肉比較生,而蒙古人吃的就比較血腥了。”基角·達瓦威色笑著對王曉斌解釋道。
第七集 二百二十章 藏醫VS中醫
蒙古人吃扒羊肉,剛開始的時候在宰殺羊就開始有了明顯的區別,蒙古人殺羊的時候用手捏住羊的喉嚨,這樣讓血堵塞在胸腔部位,這樣宰殺下來的羊去掉頭尾四肢後,肉中也有大量的鮮血,在煮的過程中需要的時間很少,不放任何佐料,而西藏人的扒羊肉是買來或者交換來的肥羊,經過仔細的大塊切割後烹煮,佐料雖然只有鹽巴和青蔥,但是在味道上來說,給外人的感覺還是西藏的扒羊肉要稍微容易下口一些。
“帥老哥,西藏最有名氣的小吃是什麼啊?”王曉斌看著已經切好的羊肉,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因為王曉斌屬於南方人,在南方,羊是比較稀罕的動物,因為南方很少有人能夠適應羊肉的羶味,因此王曉斌想要問問還有什麼別的可以吃的。
不過王曉斌的問話顯然過於隱晦了,基角·達瓦威色竟然沒有理解王曉斌話中的真正意義,而是開始給王曉斌講解真正的藏族特色小吃來。
“灌腸、青稞酒和酥油茶、牛羊手抓肉、涼拌犛牛舌、包子、糌粑、各種糕點、以及甜茶、奶茶、酸奶、烤腸、風乾肉、夏普青(肉漿)等等,當然了,算曉斌兄弟你有口福,最好吃的扒羊肉就放在你的面前了。”基角·達瓦威色哈哈大笑道,這邊正說著,鍋裡的羊肉追已經有些泛白了,基角·達瓦威色連忙拿大夾子挑了一塊最好的放在了王曉斌面前的盤子裡。
“好的。”王曉斌連忙點頭。因為在來西藏的飛機上王曉斌看到,藏族人最喜歡的是豪爽的朋友,如果對方的好意被拒絕,對方就不把你當成朋友看了,於是非常地伸出手,抓住那塊和一隻雞大小的羊腿,但是就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口。
“給你這個,用這個切肉蘸著鹽巴吃。”基角·達瓦威色將自己的小匕首遞給王曉斌道。
“啊?這個,這不太好吧!我這麼吃就可以了。”王曉斌連忙推託道,飛機上的地區指南寫的非常清楚,西藏人的隨身匕首是一種榮譽和身份的象徵,就是親人也不允許亂動,而遊客要是動了西藏人的隨身匕首,等於直接攻擊對方一樣,所以王曉斌才不敢接。
“呵呵!沒關係的,拿著,別客氣。”基角·達瓦威色將隨身匕首硬塞到了王曉斌的手裡。這下,王曉斌想推託也不行了。
“謝謝帥老哥了,呵呵!這個是羊肉嗎?”王曉斌連聲感謝道,如果這樣還推託,就真的有些對不起人家了。不過切了一小塊羊肉。蘸著鹽巴放進嘴裡後,王曉斌去忽然問道。
“呵呵!是不是非常鮮嫩,而且滑羊肉的羶味?”基角·達瓦威色笑著取回了匕首,切下了一塊羊肉,又將匕首遞給王曉斌問道。
“是啊!”王連連點頭道,羊肉都是有一種非常獨特的羶味的。尤其是涮和白水煮出來的羊肉,羶味更是大得驚人,就連能忍受羶味的東北人,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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