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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裡,映雪去衛生間拎來塑膠桶,因為她力氣有限,所以只拎了半桶水。拿著抹布一絲不苟的由左邊一排開始擦起椅子,才擦了個教室那麼大的地方,她抬頭用胳膊擦去前額的汗水。
突然間禮堂裡的燈光一暗,眼前瞬間一黑,映雪嚇了一跳,驚慌的大叫道:“大金!你還沒出來啊?”
誰知,臺上的燈光卻打起來了,五顏六色的照著紅色幕布!映雪環視一下黑黑的禮堂,把驚恐不定的眼神投向了臺前,那紅色帷幕緩緩的拉開,一聲細細旦角的聲音響起:“擺~駕~~~~~~”
隨著卻是一聲聲的鑼鼓聲響,舞臺右手邊快步挪出位角色,顯了身影后開始隨著鼓點聲移步往臺前走。
映雪不可致信的眨幾下大眼,盯著臺上的人瞬間瞭然。剛才她說沒有看到《貴妃醉酒》很遺憾,所以大金就上去擺弄一場?
真是受不了他,到這時候還不務正業。映雪拎著抹布就往前面舞臺前走,瞧著臺上的大金還有模似樣的學著,她真是受不了。
大金雙手拼在胸前,跟著右手輕輕的拉開左手扇子,嘴唇輕啟配合起手中的動作開唱,“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哇,玉兔又早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
映雪快跑幾步到前面排,見大金在臺上邊唱邊演著,好似很投入的樣子。也不忍心打擾他,怎麼說大金都是逗她開心來著。映雪挪到一排坐下,喜盈盈的盯著大金看,瞧她的舉手投足還真像那麼回事,嘴巴也一開一合配合著。
“恰便似啊~……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臺上的大金也用眼角注意著映雪,瞧她那模樣還冒似在笑,沒有帶欣賞尖叫呀?莫非以為自己是假唱?大金一段唱完,特意咧嘴一笑道:“怎麼?你以為我在假唱?”
映雪的表情頓時就像被雷劈了似的,震驚的微張著小嘴還未緩過神來。
“哈哈!”大金嬉笑一聲,跟著動作順著音樂繼續唱:“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廣寒宮……”
“哇!”映雪這時回過神來尖叫一聲,趕緊瘋狂的拍著手。
“……那鴛鴦來戲水。”見她的反應,大金樂了,趁著空檔直接說:“沒人了,我才敢逗你開心,明天不準告訴他們哦。”
瞧映雪高興的直點頭,大金這才甩下長袖,繼續唱:“金色鯉魚在水面朝……”
那麼禮堂真的沒人了嗎?其實是真的沒人了,大金特意避過裝監控的各個地方,使用身手轉過整座房子。察看過後,都沒有人才敢開動禮堂內的音響,開啟舞臺的燈光效果。只是沒有人幫著看變幻的燈光,她乾脆把效果都開了,這才敢上臺為映雪獨舞。
作為特工,其實也不會玩戲劇。大金也是碰巧了,竟然碰上個保護我們國家的戲劇團去國外演出三個月的任務。而且非常悲催的是,大金竟然選了個旦角的丫環做為那次任務的掩飾身份。誰知有次貪吃惹的禍,把戲劇裡的演小姐們的點心都給吃了大半。後來那些壞人們就老愛捉弄她,依依呀呀吊嗓子時還非要叫上她一起,所以大金過了那苦難的三個月,最後任務完成的下一秒就逃似的去唐蜜那了。但是一般戲劇的著名唱段她還是能哼得下來。當然,這質量嘛肯定是比不上名家,要是上臺濫竽充數也過得去。
其實,大金心思不夠縝密,這麼大禮堂留給他一個人打掃,落井下石的白小楠怎麼可能不知道?何況,他這麼早就把禮堂的燈給關了,特別是在傍晚時分,比白天更明顯。禮堂外面前邊像公園似的地方,白小楠正跟他的朋友安哥漫步加閒聊,瞧到禮堂的燈一黑。
安哥這陽光帥氣的男生笑得很得意:“小白,你的小兵回去了。”
“不可能吧?”白小楠怔怔的說著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話,金大少很有可能真的不打掃就回去哦。
安哥幸災樂禍的瞅了眼白小楠,取笑道:“看來禮堂的衛生只能由會長大人親自打掃!你可別指望我幫你。”安哥說完還嫌惡的跳離白小楠的身旁。
“看看去!”白小楠垂頭喪氣邁步向禮堂,嘴上卻溫和的勸道:“安哥,你怎麼能置之事外?兄弟有難,你能不幫?”
安哥跟著他身後走,還冒似思考了一會兒,這才對滿懷期待的白小楠戲謔的道:“兄弟有難,我當然要幫。這樣吧,你做事我監督。”
“損友!”白小楠狂汗的翻個白眼。
兩人邁步上禮堂大門前面大片的臺階時,就隱約能聽到禮堂裡傳來的戲曲聲。安哥有些疑惑的輕聲問:“鬧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