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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都有了回報,尤掛著淚水含笑道:“是的,我們回來了,事實上我放心不下他們,就象放心不下你一樣,失去你我會不想活,但你我如今變成了他們唯一的親人。失去我他們也會沒什麼意思,所以才會把我們找回來。”
張煙南搖頭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張母注視了張煙南半晌,低聲說道:“他們年紀都已經大了,而且膝下又只有我一人,所以…”沉吟道:“所以他們想要你回來繼承這一份家業,畢竟你也是張家的人!”
張煙南沉默不語,忽然哈哈大笑道:“你說我是張家的人?我姓張麼?我真的是張家的人麼?當初他們又為什麼要那樣的對你?如今卻是想到你的好處,哈哈,真是要可笑了!”
張母見到張煙南這樣,站起身來,吃驚的道:“你怎麼了?煙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煙南大聲笑著,卻已經是淚流滿面,指著房子笑道:“真是太可笑了!”猛地推開房門,卻見到門口不知何時站滿了人,其中便有張煙南之前見到的老人,不住聲的叫道:“好外甥,你還記那些幹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
張煙南哈哈大笑:“一家人?是那一家子人?天地間根本就沒我這人!”一躍起身飛出庭院,剎那間已然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只留下似哭非笑的叫喊聲。
四野的風色呼嘯著從身後飛速的退去,轉眼間拉開空間與時間的距離。
涓涓的小溪在張煙南跟前漸漸變成了河流,不時一帆輕艇在張煙南身邊悠然劃過,見到岸上的張煙南狂奔急你走,剎時不見了身影表露出愕然的神色,再回神時已然不見了身影,不知飄到何方。
身邊的天色忽黑忽兩,匆匆間張煙南處立在河流岸邊,極目遠眺,迷茫的白舞遮住了河流的暗永,什麼也瞧不見。再向前行去,張煙南倏然止步,雙目神光電射,望往對面的岸上。
一個修長優美,作文士打扮的人,正負手立在岸邊,憑岸俯眺在橋下來了又去的水氣。
一葉輕舟,剛好駛過。
張煙南愕然道:“是你?”
那人聽到張煙南的言語,轉身向他看來,微笑道:“是我!”
“你到這裡來幹什麼?難道還要請我回去麼?”張煙南沉聲說到。
卻見那人衣襟飄飄,瞬間到了張煙南跟前,正是以前在七殺城見到過‘息影門’的‘穿花散手’石夢田。站在張煙南的面前,石夢田搖頭道:“不是,你我如今已經換了身份,不必去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說些你感興趣的,你看怎麼樣?”
張煙南素來和他並無來往,忽然見到他出現心下微微一驚,隨即向四周瞧去,並沒見到其他人,哼道:“你是什麼意思?”
石夢田搖搖頭,舉手問道:“你見到我這身打扮是不是很奇怪?”
張煙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腦海中印出他在七殺城的打扮,和現在確有很大的差別,冷冷的道:“那又怎麼樣?”
“你變了,象是換了一個人。”石夢田肯定的說道:“我找你並不是抓你,也和江湖上的恩怨無關,所以…”遲疑道:“所以你並不需要這樣!”
張煙南哼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也不需要你告訴我什麼,更不須告訴你我是否變了一個人!”事實一上他的確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張煙南了!
石夢田搖搖頭嘆氣道:“看來是我多事了,原來你根本不關心他,我又何必妄做小人?替人傳信?”
張煙南本來正要離開,聽到他最後一句話,轉身沉聲問道:“你說什麼?替什麼人傳信?”
石夢田見張煙南如此,微笑道:“原來還有你著急的事情!”笑容一閃而過,隨即正色道:“唐盈野你知不知道?”
張煙南心頭一顫,不由自主的想起唐盈野交給自己的‘血衣神篇’的口訣,和她分開了這麼久,其中又發生了太多事情,差點把他都給忘記了!愕然道:“她怎麼了?”
石夢田仔細的瞧了瞧張煙南的神色,雖然聽到唐盈野是訊息似乎有些好奇,但絕不見因此而有絲毫的破綻露出,自從他見到張煙南的第一眼開始就感覺來自張煙南周身的真氣將全身上下佈滿,使得處處合乎天地之道,沒一點破綻。滿以為他在聽到唐盈野的訊息之後會露出空門,很遺憾他失望了。
張煙南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在想什麼?”
石夢田愕然向張煙南看去,點頭說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如今的七殺城已經變成了各方爭鬥的物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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