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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亦可聽的似懂非懂,反正也瞧不出什麼,還不如問來得快,便道:“張兄弟的傷是很嚴重的那種麼?他是在最近時候再傷的麼?”
範雲松點頭道:“不錯,我若預料沒錯的話,他大概就是前幾天傷的,瞧他的傷口雖然復原很快,但傷口的遲早卻也一望而知,當然你們是瞧不出來了。…”言下之意只有他能瞧出來了,胡亦可心道:“反正我們也不懂,不知道是不是你在瞎扳,呆會可要向張兄弟問個清楚!”
範雲松接著道:“你小子是不知道,他稍微能夠的可比你重多了,尤其是前胸這一掌一劍,還有後身這一刀,沒要了他的命可真是奇蹟了!你那掌和他的相比就是小孩子的玩意了!”
胡亦可嘆道:“我那掌本來就是小孩子打的!”
張煙南奇道:“是小孩子乾的?這可了不起啊!”
範雲松亦動容道:“是那家小孩子?這份功力可不簡單啊,瞧這手印還不過十來歲,最多不過十五歲!”
胡亦可嘆道:“可不是麼?他今才十三歲!”想起這手掌印,胡亦可想的可就遠了。
張煙難訝道:“十三歲?這…這怎麼可能?”瞧這手掌印,沒有二十年是功力絕難辦到,所以說起來非但張煙南不相信,就連範雲松也不相信:“你小子就吹吧?”
胡亦可苦笑道:“我也希望這不是真的,不然我就不必這麼狼狽了。好了,這事也說不清,還是說說張兄弟吧!他這事我可真的不明白了。”
範雲松嘆道:“如果你這傷是隻有十三歲的小孩子傷的,那麼你的張兄弟身上這傷可就是位中年人傷的了。這人可了不起啊,掌力含而不露,掌勁絲毫沒有外洩,中了這掌力的當時不會有什麼大礙,可事後不是得一場大病,就是嘔血而死,到了那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保不了他啦!”
胡亦可一驚,急道:“範伯伯,你可得想辦法救救他啊!”
範雲松搖搖頭道:“遇到他這樣的情況,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全身的精力外洩,方可保住一條命,但這樣一來,這一身的武功可也就廢了!”言罷搖頭不止,似是為張煙南可惜,又似在為使掌人痛心。
胡亦可大叫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麼?範伯伯你再想想啊!你不是人稱‘聖手醫罡’的麼?怎會有辦法的!”
張煙南叫道:“胡大哥,你就別在為難範伯伯了,他若是有法子必定會救我的。反正我武功低微,那也算不了什麼!”雖是這麼說的,但一招一式也是自己費力練究而成的,就這麼廢了卻也可惜的很!
範雲松聽到張煙南說他武功低微,微一詫異,向張煙南看了一眼,見他臉色平和,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甚是奇怪。嘆道:“聖手到了這時候也變成無手啦,對於張小兄弟的這病我可沒什麼法子。不過。。!”他見張煙南將自己的一切看的極透,先前不在乎生死,現在連習武之人最看中的武功也瞧得透徹,在言語中變客氣了一些。
胡亦可見範雲松說不過,就似乎還有希望。他得張煙南相救,雖不知道張煙南武功到底這樣,但覺得就這樣毀了總的可惜的。一聽還有希望便急忙問道:“不過什麼?是不是需要什麼東西?只要伯伯說出來,我一定想辦法辦到!”
範雲松點頭道:“要的差點什麼,的確難不到你,而且我也相信你會為他辦到的,不過他的傷我們現在不需要擔心的啦,因為有人給他治療過了,不但保全了他的武功,還將他一樣身傷都治好了七七八八。說到這裡,我這個‘聖手醫罡’可真的是自愧不如了!”
胡亦可驚喜道:“你是說他身上的傷早好了?這怎麼可能?你不是說他這傷只有散功才有的治麼?”
範雲松在屋子裡走了幾圈,嘆道:“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這位小兄弟的傷的確是好了。好生讓人不明白,而且他身上的傷還不止這一出,相較而言他身上這掌傷雖然兇險,卻還不及他身上的另一處傷痕。”本來他臉上甚是慚愧,但一說到張煙南的傷痕就漸漸的忘卻了。
胡亦可驚道:“什麼?張兄弟身上還不止這一處傷痕?還有比這更狠的?這也太匪夷所思了。”轉向張煙南道:“兄弟,你怎麼弄了這一身的傷?”
張煙南眼露迷茫,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上竟有如此兇狠的傷,之前他被人療傷,雖知道自己傷了,卻也沒向到會如此的嚴重。對於胡亦可的問題自己是一個也回答不出來,只搖頭道:“我不知道啊!我一覺醒來身上就有這些傷了。”
胡亦可見張煙南的模樣倒沒懷疑他說的話,只是不明白他怎麼會不知道怎樣受傷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