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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煙南簡要的說了認識胡亦可的經過,卻省了他來七殺城是目的,說是來尋人的,最後道:“我和他在薛家分開後就再也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唐盈野感受到他言語中對胡亦可的擔心,安慰道:“他應該會沒事的。”當想到薛家的人,卻也不感肯定胡亦可會遇到什麼。
汀盈野一雙美目移到張煙南處,苦澀道:“你都知道了?”
張煙南微一停頓,才點頭表示知道,卻想不通她為什麼現在卻象個沒事的人一般,難道說真的可以放下麼?不禁陷入了深思。
汀雨眠眼睛再次移到了門外眾人的身上,神思已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忽的一聲長笑將張煙南從深思中拉了出來,張煙南看向門外,竟然已經來了一大群人,大多是自己不認得的,就算有幾個面熟的人也是昨天在薛家見過的,眉頭一皺,轉到了那長笑之人身上。
那人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三十來歲的年齡,身著黑色長袍,一頭黑髮在晨風中不住的飄逸,長相說俊不俊,說丑年醜,看起來倒也順眼,整個人看起來就象一隻豹子,全身都散發這爆炸般的氣息,可見精力多麼的旺盛,微黑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神色。
但最令人注意的卻是他右手的一把大刀,刀長三尺左右,加上把柄就更長了,刀背很厚,刀身成半月型,厚重的刀身上部滿了花紋,樣子竟古樸又厚實,給人一 中力量的感覺。刀鋒成鋸齒狀,看起來怪怪的,但並不影響刀的整體感覺,刀尖向上分成了兩瓣,成叉狀,不知道有什麼用,通身黑色,此刻正架在那人的肩膀上,笑眯眯的看著張煙南,彷彿就象看一 個死人,旋又轉到了兩女身上,顯是被二人的美豔給迷住了。
唐盈野見他眼光不檢點,不悅的哼了一聲。汀雨眠卻眉頭一皺,顯是人出了那人。
果然那人哈哈笑道:“原來汀小姐也在這裡,倒是相逢不與偶遇!”頓了頓又道:“聽說小姐近來心事頗為不順,就在昨天還演了一出雙女爭夫的好戲,卻不那人現在何處啊?”他身後之人聽了皆大笑起來。
汀雨眠沒想到昨天的事就已經傳了這麼廣,又或的他們本身昨天就在這裡。一張秀臉漲得通紅,卻沒說什麼。
張煙南大怒道:“閣下何人?怎可如此胡言亂語?”
那人看定了張煙南,忽的大笑道:“汀小姐,莫非你情郎不要你,你就找了這麼一個小白臉來充數?早知道我‘風刀’古天河早點來就是了,也不會讓小姐撿了個如此不堪之人!”
汀雨眠忽的身子一動,已然和身撲向古天河,右手一張,赫然出現了一柄匕首,又急由狠,直擊古日的胸口。
古天河沒想到她一個俏生生的大姑娘竟是說打就打,事先竟沒一點徵兆。使的又是近身的短打的匕首,一時大意,直得向後急退,大叫道:“你這算什麼?”他口上厲害,手上的功夫竟也不弱,這麼一退,已然出了汀雨眠的攻擊範圍,想起江湖上傳言道汀雨眠甚是厲害,現在在她孰意出手下,自己竟可全身而退,也沒費多大力氣,心道:“江湖傳言總有不盡不實之處,看來那張煙南定可手到擒來!”
汀雨眠早在他胡言八道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她知道這古天河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武功卻著實了得,不然他也活不了這麼久。一擊不成,似乎並沒有出她意外,腳尖似不著地,輕輕一點地面,身子竟又撲到古天河面前,依然是那個招式,一點也沒變,只是比剛才更加快了些。
古天河本以為汀雨眠一擊不中,勢必遠遁,沒想到她竟是不要命的衝了過來,長刀雖然就在自己手上,卻始終沒機會出擊,而人家使的是短兵器,自己的長刀象現在這樣的近身短打也沒什麼用,急得大叫,一著不慎,竟被她纏到現在也沒出手的機會,那種窩囊感覺是沒法形容的。
汀雨眠加快了身法,古天河退的快,她追的更快,大喝一聲狗賊,隨即血光迸濺,已然刺中了古天河的肩頭,但卻沒有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只是一點皮肉傷罷了。汀雨眠心中吃驚,沒想到他在最後關頭竟可矮低身子,一刀到底沒中胸口,知道再沒機會臉色蒼白的看著古天河。而古天河在自己刺中他的那刻就已經滑退在三尺之外。
古天河見自己尚未動手就已經掛彩,那決不是自己武功不行,心中大怒,和道:“我瞧著你是個女子才讓你幾分,沒想帶你如此不識好歹,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言罷長刀從肩頭緩緩提起,也不理肩頭的鮮血,大喝道:“你接招吧!”
汀雨眠大驚,知道自己決不是他的對手,剛才的那一擊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