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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出聲之後,並沒有離開,等唐盈野和薛盈城二人站好後才不緊不慢的向薛盈城陰陰的道:“聽聞少城主成親不久,怎麼現在手裡又抱了另外一個女子?可對得起尊夫人?”
薛盈城面上一紅,隨即喝道:“我要怎樣,你管不著,你到底是誰?”
那人卻沒回答他,嘿嘿的笑了幾聲,又向唐盈野道:“姑娘倒是好身手,在下是萬萬不及的了,卻不知姑娘要找大夫幹什麼?”
唐盈野見他半身都在黑暗之中,顯是不好見人,心中沒甚好氣,哼道:“閣下連身子都不讓人見,又來問人作什?”
那人哈哈笑道:“是,果然是。這倒是在下的不是了,好,就是出來一見又有何妨?”言罷身子一晃,似乎動了,又似乎沒動,卻已經全身都在火光可以照耀到了地方了,面上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顯得紅撲撲的,看樣子聽聲音都甚是年輕,衣著也甚為入時,不象個落魄之人,乍看之下倒也有幾分神采,象個世家公子。團團向唐盈野施了一禮道:“姑娘,在下這可有禮了!”又向薛盈城道:“薛少城主好!”
薛盈城見了他卻是一點頭腦也摸不著,暗忖自己在江湖上認的人物也算多了,拿眼前的這人看來必定在是江湖上第一流的人物,自己卻不認識,見對方有禮,也不敢怠慢,還了一禮,問道:“還沒請教少俠尊姓大名,不知夜臨我薛家有何貴幹?”他瞧著這人定然不是薛家的人,又或是親朋好友,那自然是夜裡趁著大火闖進來的了。
那人哈哈一笑,道:“江湖人言七殺城的少城主對江湖之事瞭如指掌,江湖人物只要一入了少城主的法眼就再也忘不掉,只是區區在下在江湖上沒名沒姓的,倒不敢勞少城主下問了。”
薛盈城客氣了幾句,道:“少俠客氣了!”心中卻在想他為什麼不敢通報姓名?難道來這裡有什麼其他是意思?又或是為了什麼?想到這裡不僅將目光投到了唐盈野身上。
這時候大家都在忙著救火,這裡可就自己和唐盈野四人,這人看來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但自己懷中卻抱了個汀雨眠,這要是動起手來對自己可不妙。再加上一個武功遠勝自己的唐盈野,又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不說出手幫那人,就是她來個兩不相幫,自己還是要吃虧的。但勢必又不能將汀雨眠扔到地上不管。
薛盈城在自己家裡還從來沒怎麼感到無助過,現在看來一切都要看唐盈野的想法了。他可不敢打包票唐盈野會站到自己這一邊來。
唐盈野見薛盈城將目光看向了自己,微一思索便已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冷哼一聲,向那人問道:“喂!我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可沒問你,是你自己要出聲的,現在問你話又不說,怪里怪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連個姓名都不跟人說,你說你還是個人物麼?”
那人聽唐盈野和自己還沒說幾句話,就罵了自己兩次,卻似乎又句句在理,微微一笑道:“姑娘說的是,倒是在下顯得小氣了,好,我叫胡亦可,古月胡,不是糊塗的糊。亦者也也!可就是可以的可。”
這人正是和張煙南一起到七殺城來的胡亦可,後來倆人在薛家分開了,沒下到現在才出現了。
唐盈野‘撲哧’笑道:“一個名字還有那麼多是講究?什麼亦者也也?我看就是糊塗是糊也無不可!哎,我說說胡亦可你來這裡幹什麼?”她卻沒想到胡亦可說話倒甚是有趣,可不象張煙南那麼呆板,一點也沒意思。
薛盈城卻在喃喃的道:“胡亦可?這是誰啊?怎麼聽起來似乎很耳熟?難道是不假名字?”
胡亦可道出姓名,向唐盈野微微一笑,指著靠在牆壁上的張煙南道:“他是我兄弟,我們失散了,我是來找他的!”
唐盈野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就好了,他現在傷了,你就看著怎麼班吧!”一想到張煙南的傷,唐盈野就有些著急,但自己現在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忽然冒出個張煙南的兄弟來,那自然是很好的了。
胡亦可尚未回答,薛盈城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事,大聲叫出聲來:“你就是那個和張煙南一起進之人?”
胡亦可笑道:“是啊!看不出你們七殺城將人差的倒是很緊啊!什麼人都出不了你們是眼睛,哼哼,只是我們怕是早就見過了吧?”他甚是不滿七殺城這種監視人是行為,如果每個出入七殺城的人都遭到監視,大家還來七殺城隱住幹什麼?還不如找個深山老林好了。
唐盈野聞言點頭道:“就是啊!人家又不是犯人,你們憑什麼監視人家?”
薛盈城聽了十分的尷尬,別人說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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