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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一驚,見他狼吞虎嚥的吃了這麼多還不夠,吃驚的問道:“公子還要麼?”聲音也大了些。
張煙南這次聽清楚了,他幾時被人家叫成‘公子’了?‘野種’‘妖人’倒是被人叫過。一愣道:“你說什麼?”
那少女見張煙南瞪著自己看,漲紅著臉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張煙南聽清楚了,愕然道:“不可以要了麼?可我還沒吃飽呢!”隨即憤憤道:“這個老傢伙玩的是什麼把戲?吃又不讓老自吃飽,你當那三十萬兩銀子真的這麼好賺麼?哼哼!”自言自語,彷彿當年少女不存在一般。
事實那少女聽了張煙南的話後和不存在也沒什麼區別了,張煙南一口一個老傢伙很是讓她迷糊。是薛逸主親自吩咐自己要好好伺候好眼前的這位‘張公子‘的,還特別吩咐什麼要求都要儘量滿足他。這讓入薛家還沒多久的她就能親眼見到城主是件不能再興奮的事了。
在她們那一夥人的心中,七殺城的城主一直僅次於神的存在,現在不但見了自己,還跟自己說了話,這比什麼都讓人浮想聯翩,更是在暗中發誓一定要完成這個‘艱鉅‘的任務,不然的話城主不會親自見自己的,讓管家吩咐一聲不就得了?
但她懷著忐忑的心到了這裡,一眼便見到張煙南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一點風度也沒有。儘管在來的這條路上她已不止一次的想象這位讓城主親自吩咐伺候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在見到張煙南後,她還是很難想象他竟是這樣的一個人。
並不是很英俊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疲倦,兩道濃眉似乎都要擰到了一快,彷彿有著訴不完的煩心事,偏偏那單薄的嘴唇微微上翹,似在冷笑,又似說不出的驕傲。修長的身軀上裹著一領華麗的衣服,看起來並不寒酸,和那張滿是心事的臉龐並不相配。再看那雙滿是傷痕是手掌,此刻正緊緊的抓著一柄長劍,似乎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將長劍從他手中拿走。
而來之前薛逸主並沒有改善她她搖伺候是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便不免把他自然的當成了薛家的人,當現在看來他似乎並不屬於這裡的。瞧著這樣的一個年輕人躺在這裡,她的心不由得跳了幾下,她還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的打量一個男人。忽然感到這樣的瞧著一個年輕的男子很是不該,臉色倏的紅了,好在這裡也沒他人,不讓可讓她不要再做人了,那可是羞死人的事,但不可否認他自有一股吸引人的魅力。
懷著奇怪的心情叫醒了他,卻沒想到引來一陣暴喝,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正在害怕間他卻象沒事一樣的在一旁大嚼了起來,這都讓我們的這位小姑娘吃驚不已,尤其是薛逸主讓自己好好伺候他,他卻一口一個老傢伙的叫薛逸主,這都讓她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什麼人?還是什麼傢伙?
張煙南也沒見到那少女現在是什麼的表情,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越說越生氣,到後來勃然大怒的罵道:“都是你這老傢伙不好,沒事幹娶什麼兒媳婦?真是亂七八糟!”…
那少女越聽越奇怪,心想娶兒媳婦的那可是二城主。站在一旁聽他罵的越來越奇怪,到後來更是不知所云,思量道:“難道是個瘋子?”有了這個念頭不禁害怕的叫道:“公子!”
張煙南正罵的高興,聽見有人叫他,愕然轉頭見到她正畏縮的站在一旁,想也不想,一揮道:“沒你什麼事,你走吧!”一句話完了便不再去管他,又去接著罵。
那少女見張煙南盡是莫名其妙,早就害怕了,只是沒他吩咐不敢離去,聽帶這樣的言語,那還不走?嫌命長啊?
張煙南又罵了會兒,便覺得累了,又到那床上睡去了。他是山裡長大的人,沒見過多少事物,罵起人來不免有些詞不達意,但能有今天這樣的‘口才’,對於他來說已經什麼難得了。
那少女一溜煙出了張煙南的房間,正要快步離開,一抬頭便見著薛逸主正站在門外,張煙南罵他的言語一滴滴的傳到他耳朵裡。心中大叫不好,那個莫名其妙的‘張公子’可要倒黴了!自己站在一旁聽了這麼久也沒有為他辯護,說不定會被城主‘喀嚓’了,不僅忐忑著心情,大著膽子到了薛逸主跟前叫道:“城主!”
叫了一聲不聽他說話,又叫了一聲還不見他回答,奇的向他看去,見他正不住的點著頭,聽到張煙南罵得有趣的時候還眉飛色舞,甚是得意,似乎為張煙南罵自己罵的精彩而高興。見到這個樣子,她當場就傻了:天啦!城主也瘋了,怎麼一下子出現了倆瘋子?
第三卷 七殺盈城 第二十章 一張一弛
(更新時間:2006…10…23 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