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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得出神,汀雨眠見他怔怔的不說話,奇道:“你在想什麼?”
張煙南脫口道:“你和胡大哥倒是一對人。”
話未說完,便聽見汀雨眠大聲叫道:“你說什麼?”
張煙南心中叫糟,正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便老遠的聽見薛逸主大笑道:“張兄弟你可醒來了,真是太好了!”
張煙南心驚:我什麼時候成你兄弟了,你真正的兄弟倒是差點要了我的命。哼哼一聲,沒說什麼,反躺下身子,卻也剛好沒去回答汀雨眠。
汀雨眠心中大震,看想門外,遠遠的見到薛逸主帶了幾個人正向這邊來了,依稀便見著了薛盈城赫然也在其中。
薛逸主和哈大笑中到了張煙南這裡,見到汀雨眠也在這裡倒也沒什麼反應,徑自到了張煙南的床前,笑道:“張兄弟可好了些?”
跟在薛逸主身後的薛盈城沒想到會見到汀雨眠,二人相視良久,誰也沒有移開目光,正心意漸通之時,一人咳嗽大聲叫道:“城兒!”
汀雨眠和薛盈城一同看去,正是薛傾主站在門邊,板著臉看著薛盈城,身邊還有一人,卻是剛去不久的唐盈野,正微笑地看著汀雨眠。
薛盈城臉上一紅,叫道:“爹!”
薛傾主哼了聲,不去理睬汀雨眠,也到了張煙南的床邊,咳嗽了聲,叫道:“張兄弟!身子可好些了?”怎麼也聽不出這人就是被他傷的,現在跑來噓寒問暖,倒象真摯之極。
張煙南聽出是薛傾主的聲音,便不覺得心中大怒,那怒火便說什麼也控制不這,猛地坐起身來,大聲叫道:“姓張的還沒死,你是不是要再來補上一掌?”
眾人倒是沒想到張煙南的火氣會這麼大,想來張煙南也只算是薛家的客人,那也是說的好聽,其實不過是被薛家抓來的,真的要的被薛傾主殺了那也沒什麼,大家也不會說什麼話的。現在沒殺他還都跑來看他,說什麼也想不通。
這其中有一個人瞭解張煙南現在心中所想,那就是唐盈野,她和張煙南相識雖然不久,但她所瞭解到的張煙南是不會讓任何捏在手裡的,雖然他現在還不具備這樣是實力,但她的感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定不是什麼普通,就從他受了薛傾主一掌這麼快可以醒來就可以看的出來。
別人也許覺得受了薛傾主一掌沒死也睡了十四天,那還有什麼了不起的?但唐盈野卻深切的知道張煙南的武功底子,別說是不死了,要是換了一個和張煙南武功相若的人,就這樣的永遠睡下去也不是什麼希奇事。但現在看張煙南現在卻似乎什麼事也沒有了,這不得不讓她對他另眼相看,還有就是在張煙南昏迷的時候,她曾用真氣察探過張煙南是身體,驚奇的發現張煙南的身體已經莫名其妙的發生了變化,那是連自己現在都達不到的境界,雖說現在還沒有什麼實用,但那卻是‘血衣神篇’練到至高境界才有的現象,不可能是張煙南這樣一個才練了一兩天的人就有的,這實在讓她吃驚。
所以她現在才能感受到張煙南心中的那夥窩心的怒火,實力不及人家,被人又欺又哄,才會如此發憤怒。不禁暗暗點了點頭,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是事,現在誰也不可能把張煙南一下子提升到和薛傾主同樣的高度,讓他們公平的打上一架!
還有一個人感覺到張煙南不尋常的人便是傷了張煙南的薛傾主,當時他是真的要殺了張煙南。其實說起張煙南和他並沒有什麼過節,就算是告示上所說張煙南乾的事都是真的,但真的和七殺城的二城主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還真的有人可以指著他的鼻子說他的不是麼?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分外的受不了張煙南的表情。
還有一個連他自己也不願意相信的事實就是他竟然在骨子裡對張煙南恐懼,在見到張煙南的眼神後他就不由自主的害怕上了張煙南這樣一個無名小輩,這才是讓他最不能忍受的,儘管他一直不願意相信,但在心裡卻怎麼也揮不去那份陰影,所以才幾句話後就想殺了張煙南。
但這並不是讓他感覺張煙南不簡單的地方,而是張煙南的恢復速度讓他驚訝。當時他是用足了氣力要殺了張煙南,但在最後關頭被張煙南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使得心中一動,心念之下隱約的感到張煙南殺不得,才在最後時刻收回了幾分力,但畢竟那時力氣已經用足,又不是刻意下的收力,只的心中的感覺而已。所以張煙南在受了他那一掌足可開碑碎石的掌力後,而且受力是又是在腦後這樣一個重要的地方,張煙南當時雖然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但就這樣的睡了十幾天竟可復原,實在讓他驚訝。
他在傷了張煙南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