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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住在我們薛家,和我爹爹是至交,對我爹爹的事情知道不少,就是我爹爹去世的時候他也在我們薛家。”
張煙南心想難道說這和他爹爹的死有什麼關聯麼?不都是過了十幾年了的事情了嗎?
唐盈野輕聲道:“是他?”
汀雨眠就坐她身邊,別人沒有聽見,她問道:“怎麼了?”
唐盈野低聲道:“他說的那個人我知道的。”
汀雨眠哦了聲,心想認識就認識,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薛傾主沒注意她二人的說話,接著道:“於總管去的時候也不過才六十大幾,以他一身功夫來說就是再活過十幾二十年一點問題也沒有,但他就象我爹爹一樣,莫名其妙的一病不起,到死也沒說什麼。”
薛逸主慘淡的笑了笑,沉著聲音道:“本來嘛,還有誰人不死的?於總管的去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我們在整理他的遺物時卻發現一點東西。”
張煙南卻想到怎麼會讓你們給他整理遺物?難道他沒家人麼?
見到張煙南疑慮的眼神,薛傾主解釋道:“於總管在七殺城呆了幾十年,他是以為和我爹爹至交才到七殺城來的,但他的家人並不在七殺城,所以他的東西都是我們辦的。”
唐盈野才想到自己果然從沒見過他的家人。這裡看來他二人說的倒不是假的。
薛逸主又道:“我們在整理他遺物的時候發現了我們七殺城人員來往的登記冊,他的我們七殺城的主城總管,帶有登記冊也沒什麼。”說到這裡薛逸主忽然一笑,向張煙南道:“張兄弟,你知道麼?所有來我七殺城的人都會在暗中被我們登記造冊的,就是你張兄弟來七殺城的日子,什麼時候進城的我們也是知道的很清楚。”
張煙南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說起這個,迷茫的向薛逸主瞧去,見他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感覺自己象是被人剝得光淨的在他面前,什麼都被他看見了。騰的想到一人:難道他們知道了我和胡大哥的事情?那胡大哥他?
不禁有些心虛的看向薛逸主,薛逸主卻是一臉的高深莫測的看著他。
張煙南打哈哈道:“那你們發現了什麼?”他現在只得這樣的問問,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東西,但顯然他和薛逸主這樣的老狐狸還差得遠了。
薛逸主沒在再這上面多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道:“我們在於總管那裡發現的冊子可是和我們一般用的不同,上面只記載了幾個人,說來慚愧,上面的人都是二十年前寫上去的,而我們是一個也不認識。”
薛傾主又道:“這件事的發現和我家父的去世剛好是二十年前的事,確切的說家父的去世已經是二十九年前的事了。”
張煙南卻想到快三十年的事都被你們查到了,還真的不簡單,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說給我聽?難道這其中和我有什麼關係麼?忽又暗笑,按時候自己可還沒生下來呢。就是想有什麼關係也不能夠的。
薛逸主注意到了張煙南臉上忽來忽往的神色,卻接著道:“我們看到了冊子後,就有點奇怪,又找來我們平時所用的登記冊,一比較竟發現那冊子上所記載的人在我們用的冊子上一個人也沒找到。”
汀雨眠忍不住問道:“那是為什麼?”出口才想到自己現在在這裡聽到的將是一件驚天的大事,自己又不是什麼江湖大有名聲之士,留在這裡已然很尷尬了現在還問出聲來定會遭他白眼。
薛傾主竟出奇的沒有不悅,反而答道:“我們也不明白,就找到了當年的一些人問了起來,起先他們都不肯說,但再見到於總管的去世,大家都覺得有點不妥,在大家的說明剖白之下,我們終於發現了點眉目。”
唐盈野忽然問道:“九年前有一位名叫‘蘭馨’的女子,就是在這七殺城中莫名的死去,請問和這事有關係麼?”她說話的時候竟看上去甚是激動,儘管語氣壓抑得很平靜,但任誰看上去都知道這名名叫‘蘭馨’女子定會和她不同尋常。
薛逸主面上忽露出痛苦的神色,卻沒有回答什麼。反倒的薛傾主答道:“九年前我和大哥日夜都在查詢事情的真相,的確忽略了許多事,也許我們當時該注意的遠不止這些!”
唐盈野忽然冷笑道:“是麼?現在說來又有什麼用呢?那你們最後是否找出了事情的真相呢?還是跑去反悔,又或去把痛苦放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呢?”
薛傾主面上一沉,正要再說什麼,卻被薛逸主攔住,轉向唐盈野緩聲道:“九年前的事我也不想的,但如果給我重來選過的話,我還會那麼做的,並不是因為我是七殺城的城住 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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