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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亦可的傷怎麼樣自己是親眼見到的,現在範雲松的表情如此奇怪,難道自己的傷比胡亦可的傷還要嚴重麼?在範雲松的示意下,張煙南解開了裹傷的布條,到現在張煙南才發現這布條可比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要好的多。
範雲松一臉嚴峻的拿起布條在鼻子底聞了聞,滿臉都是不相信的樣子。
張煙南見他這個樣子,還道是自己沒救了,便道:“範伯伯,你不用擔心我的傷了,要是治不好也就罷了,你不要為這個傷身體。”他倒不是看的開,卻是不願意他人為自己憂傷。
胡亦可聽了張煙南的話,又見了範雲松的話,也道張煙南沒的救了。求道:“範伯伯,你一定要救張兄弟啊,他可救了你侄兒啊!”
範雲松仔細的聞了聞布條上的氣味,像是沒有聽到他二人的說話,失魂落魄得喃喃道:“高人啦,可遇這著高人啦!這…這可不明白了!”手指在桌上上不住的敲著,彷彿在推敲著什麼東西,看樣子是給什麼東西難住了。
胡亦可素來知道他這位範伯伯醫術天下無雙,此刻如他都沒有辦法,張煙南可就死定了。見他在思考著什麼,剛想著出口的話便縮了回去,不欲打擾。
張煙南卻不明白他在幹什麼,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大聲道:“範伯伯,晚輩若沒的治了,就…。”話還沒說完,胡亦可連忙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範雲松現在才回過魂來,一抬頭問道:“你們說什麼?”
張煙南道:“晚輩的傷若是沒的治了,範伯伯也不必為晚輩傷了身體!”
胡亦可卻搶道:“範伯伯,你一定要救救張兄弟,你就是把我的事告訴我爹也成。”這樣說來可算是為了張煙南豁出去了。
範雲松聽了他兩人的言語,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拿起那塊布條送到二人的鼻子底下道:“你二人來聞聞,看看有什麼不同的?”
胡亦可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照作了,卻沒有發現什麼。張煙南也過來聞了聞,搖搖頭,不明白範雲松的意思。
範雲松似是早知道他二人會這樣的一般,見到他二人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問道:“你二人可聞著了什麼?”
胡亦可對藥理較之張煙南要好的多,答道:“沒有什麼啊!只是藥嘛。”騰地想到一事,臉上色變道:“難道這布條上有毒?”
張煙南一驚,他想那女子不會害自己的,便說道:“不會吧?上面怎麼會有毒?”
範雲松撇了胡亦可一眼,道:“有毒?虧你想得到!有毒!有毒只怕你兄弟早死了,還等到現在來救你這小子麼?”
胡亦可聞言大喜,高聲叫道:“張兄弟沒事啦?他不會死了麼?”
範雲松罵道:“有事?有什麼事?我什麼時候說過他有時了?還死呢!死你個大頭鬼!”言語中一點也不客氣,真不明白他剛才那樣是什麼意思!
胡亦可也不計較範雲松的語氣,反正知他脾氣就是這樣,倒也沒什麼。聽到他說張煙南不用死,大喜道:“兄弟,你不用死了,真是太好了。”
張煙南先前以為自己要死,雖然出言安慰範雲松,讓他要為自己擔心。其實心裡也惶恐得很,他還年輕,畢竟不會想這麼早死的。現在聽道自己不用死了,那份激動自是可想而知。向胡亦可使勁的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彷彿就此撿了一條命。
胡亦可一想到張煙南不用死,便奇怪範雲松剛才那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樣子他是早知道張煙南不會死的了,幹嗎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便問道:“範伯伯,剛才你的樣子很奇怪,到底是這藥有什麼問題麼?”
範雲松瞧著那藥搖頭道:“藥沒問題,是我有問題!”
張煙南奇道:“您有是什麼問題?”
範雲松不去回答張煙南的問題,反倒問張煙南道:“你這藥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張煙南不明白他問的意思,卻也如實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我在昏迷的時候有人給我包紮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可沒見著人!”他沒說是位女子,一來他也不肯定是女子,二來說了也沒人相信。
範雲松想了想道:“你沒見著人?那那人為什麼要給你包紮?”
張煙南搖頭道:“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我也想知道,有時候我還以為是在夢中呢,到底是不是我可不清楚了。”
範雲松怒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你包紮的,你一點都不知道麼?可不是騙我?”
張煙南擺手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一個人也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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