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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煙南愕然道:“什麼是‘修道’?”
那人一愣,顯是被張煙南問傻了,隨即又哈哈笑道:“你看我說的怎麼樣?你連‘修道’是什麼都不知道,就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實在是怪胎!”大笑後又笑張煙南道:“現在我跟你說你也不明白,等日後你修道漸深自然就會明白其中的奧妙。”問道:“你修煉的是什麼心法?”
張煙南想起唐盈野的言語,搖頭道:“傳是的那人不讓我隨即告訴別人,還請前輩見諒!”
那人又是一愣,點頭道:“我察覺你現在修煉的新法是一種十分霸道的內功,如果能練成的話自然對你有莫大是用處,但以你現在的基礎似乎還不能運用,嘿嘿,總之隨緣好了!”又向張南道:“你的真氣當是借外力而來,而據你所說連你剛才用的那就下也是從中而來,那自然是有些門道!”忽又笑道:“這世間竟有如此奇妙的地方,我卓然自是要見識見識!”
張煙南心想原來你是叫卓然,點頭道:“正是,我從那裡出來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前輩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
卓然瞧著張煙南,當是發自心底,微笑道:“你現在是情況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待我去見識一下,也許能給你一個答覆!”說著呼的跨出一步,旋又退了回來,道:“你在這其中當是受了什麼讓你緩衝的物事,才能使你有今天不死的奇怪狀況,當然現在我是猜不到,正所謂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希望你能明白這點!”跟著再不回頭,向前大笑而去。
張煙南見到他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去,心中肅然,喃喃道:“一張一弛,文武之道?”想起那人是言語,卻是想不到自己在這其中到底遇到了什麼,一時心情難解,獨自在路旁徘徊。
卓然已經不見,嚴斂也不知所蹤,來來去去,總是留下張煙南一個人,迷糊世間人事幾分?
正自沉吟不已,不知道是否要到天山去還是應該到七殺城去找胡亦可又或是唐盈野,是她教自己‘血衣神篇’,說不定她會有辦法。
在他前面是一條大道,卻不知通向何方,身後卻是無垠的原野,自己從那而來,卻不想再回去了。
信步由之,也不知道向前走了多久,忽的心神一收,愕然抬頭看去,前面的道路一分為二,卻一字排開數人,當前一人書生雅氣,瀟灑無方,端的是人間逍遙,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似乎早已料定了自己會到這裡來的一般!
他身後也站了數人,張煙南認得其中幾人正是之前在路上攔截自己之人。有‘落日幫’司馬望,‘月釁門’的盧安仲,還有自己曾傷過的溫懇,申遙等人。
溫懇見到張煙南,沒有那天的怒火中燒,反倒是有點躲著張煙南意思,但見到張煙南站到前面的那一刻,心又突突的跳個不停,站了出來。
司馬望上前一步,向張煙南道:“張煙南,咱們可又見面了!”
張煙南點點頭,表示知道,眼睛卻看著面前那中年人,從他身上壓過來的氣勢,張煙南剛可明白這些人來是幹什麼的了。
那人正是‘北盟幫’的幫主寧為秋,見張煙南悠然是模樣,似乎完全沒把自己的氣勢放在心上,直那麼瞧著自己。不由得心神不動:來之恰他就聽人說過張煙南如何厲害,但他總覺得那只是江湖人是誇大,有不盡不實之意。而自己專門為張煙南而來,已經是把張煙南看的很高,卻從沒想到他在自己精神鎖定的情況下還可這樣的和自己對視。
上前一步,絲毫沒放鬆對張煙南的氣勢,微笑道:“張煙南,咱們總算是見面了!”雙眼間忽然佈滿了殺氣。
張煙南不明白自己和他有什麼瓜葛,但也知道對方是意思,不慌不滿的微笑道:“那幾位盧兄,申兄昨夜睡得可好?”
這一聲問候將所以人是目光全都集中到二人身上,盧安仲和申遙滿臉通紅的看著張煙南,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來掩飾心中的慌張。
昨天夜裡被張煙南叫破之後,三人的確一夜未睡,怕張煙南忽然來個偷襲,誰知等了一個晚上也沒再見到張煙南的影子,等到早上問店裡的時候才知道張煙南一大早就離開了。
三人懊惱不已,追了出來,卻在路上碰到了一般心意的寧為秋等人,當下數人在寧為秋的料定下。果然在這裡等到了張煙南,現在忽然被張煙南點破,見他人的眼光自是猜到了什麼回事。一時在心中大罵張煙南。
寧為秋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張煙南的臉龐,心中卻是惱怒不已:他寧為秋在天下是什麼身份?今日能如此見張煙南已經是給足了張煙南面子,誰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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