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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傑斯?”
“……的師父!”武聖這才磨磨蹭蹭的加了一句。
“哦!是席克大人。”
“什麼大人?他是個混帳、卑鄙、無恥、下流……的魔鬼!”武聖不悅的瞪了拉登一眼說道。
拉登這下倒是突然醒悟了過來問道:“恩,師父!難道你這麼多年來一直和席克大……大壞蛋作對,就是因為一瓶酒嗎?”
武聖難得的臉一紅,隨即一擺手叫道:“算了,不說這些了。來喝酒!”說罷抓起酒葫蘆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
“喝了,喝了……”拉登看到武聖先把酒喝了,立刻長長的鬆了口氣,這下子不用那自己去實驗傑斯的毒藥了。
十分鐘後……
半個小時後……
一個小時後……
“喂,拉登啊!你老盯著為師看幹嘛?快喝酒啊!”
“恩……師父,你有沒有覺得身上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比如……頭暈或是肚子痛之類的。”拉登直愣愣的看著武聖說道。
“沒有啊!為師渾身都很好啊!”武聖突然覺得今天的拉登很奇怪。
“不是吧?”拉登感到自己頭昏了,這傑斯拿的藥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啊!還把牛吹的漫天飛。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那您有沒有覺得今天的酒有什麼不對嗎?”
“好象有點黏,恩?拉登,你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快給為師說清楚!”這下武聖就是傻子,也感到拉登有點不對勁了。
“哦,沒,沒什麼啊!”拉登這才發現自己問的太露骨了,惹來了師父的懷疑。
“乓!“武聖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大罵了起來“混帳!還說沒什麼,準是你在這酒裡面摻了水,對嗎?哼!想貪幾個酒錢吧?你!把這壺假酒給我全喝了!”
聽了武聖的話,拉登感到一陣慶幸,看來武聖還不認為他會“傻”到給他下毒。不過聽到武聖要他喝完那瓶酒的時候,心裡還是不禁有些發毛,以拉登那點二流的真氣就算傑斯放的是普通的老鼠藥也夠他難受一段時間了。
“算了,喝了最多是難受幾天,不喝是絕對死翹翹,但願傑斯那裡有解藥吧。”心裡這樣想到,拉登就把心一橫,伸出顫抖的手飛快的把那瓶酒給灌了進去。
拉登一口氣把酒給喝了個光精光,他舔了舔舌頭有些疑惑的想道: “好象是有點黏,不過確實也沒什麼不對呀!奇怪!”
正在拉登鬱悶的時候,那扇破破爛爛的大門卻猛地一下給人推開了,拉登回頭一看,那急急忙忙衝進來的不正是傑斯嗎?
傑斯衝到桌子前一把抓起擺在上面的酒葫蘆搖了一下,聽見裡面沒有聲音了,立刻轉過頭來,用古怪的表情對拉登說道:“你們……把它喝光了嗎?”
“是呀!我和師父把你的東西全喝了。”拉登瞪著傑斯,故意把最後幾個字拖的老長,示意他的藥沒有效果。
“嘿嘿……”看到拉登的樣子,傑斯只有乾笑了幾聲。
“喂,你們兩個到底在幹什麼?還有這瓶假酒到底是誰買的?”看到兩人武聖看到兩人“眉來眼去”的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武聖不禁大怒。
“他!”、“他!”兩人同時指著對方說道。
“混帳!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卻不敢當。連這都不承認,你們還算什麼男人?拉登,為師平時是怎麼教你的?還有你!傑斯,別學的跟席克一樣對一瓶酒都要使用卑鄙無恥的方法!”武聖拍著桌子教訓道。
“對一瓶酒都要用卑鄙無恥的方法?對了!”傑斯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恩,武聖大人你很喜歡喝酒嗎?我聽師父說他把一瓶叫什麼香的絕世好酒藏在他的某個絕密的地方,不知……”傑斯話還沒說完就給武聖抓著領子給提了過去。
“它在哪裡?那瓶‘迴夢香’藏在哪裡?”武聖掐著傑斯的脖子拼命地搖著,那樣子就像是傑斯綁架了他老媽一樣。
“松……松……”
“松什麼?快說!是不是在某棵松樹下?說啊!”
“師父,他是叫你鬆手啊!”看到傑斯已經翻白眼了,拉登連忙跳起來說道。
“哦?該死!”武聖這才發現自己一下子太激動了。“好了,現在你快說吧!”
捂著脖子上的淤青,傑斯驚魂未定的顫抖著。雖然剛才的話達到了他要的效果,但付出生命的代價那就得不償失了,看來以後說話還得看清物件才行。平復了下心情,傑斯裝出一副猶豫的樣子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