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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哲腦中出現了這樣一副畫面——父親獨自一人待在一間消毒房內。面前是一面巨大的穿衣鏡,他面無表情冷漠地用手術刀切割著自己地腹腔。鮮血噴湧出來,他的神經抽搐。
將核心元件埋設進去之後,又一針一線一絲不芶地縫合起來,隨後用鐳射進行照射。
鐳射雖然可以令傷口迅速癒合,看上去和幾年前的陳舊傷一模一樣。
可是楊哲卻知道,鐳射對身體內部的創傷並沒有半點效果。
更何況將一個沉重的金屬部件埋入自己體內,這需要付出多麼大的毅力和決心!
“為何……為何您這麼執著呢?”楊哲喃喃道。
楊遠征無言沉默良久,將金絲邊眼鏡摘下來慢慢擦拭著,過了很久才說道:“因為一個誓言。”
“誓言?”
“我地妻子在臨死之前,握著我的手所說地誓言!”
“您的妻子……說了什麼?”
楊哲地心在顫抖。
過去,他和父親之間地交流很少,更加不用說這種心靈層面上的深度交流,至於母親臨死之前曾經說過什麼話,他更是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
死於難產大出血,而難產地原因是因為什麼輻射綜合他並不明白“輻射”是什麼意思,更想不明白自己的世界和輻射有什麼關係。
楊遠征似乎被勾起了萬分悲傷地回憶,一字一頓道:“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是一名剛剛從軍隊退伍計程車兵,因為在軍隊中被髮掘出了機械技術方面地才能,因此被評定為甲等公民,有權利牢記這個世界的真相——那時候地我並不覺得這是多麼值得慶幸地事,對世界的悲觀令我整日借酒消愁,終日沉醉;直到我遇到了自己地妻子。”
晶瑩的淚光在楊遠征的眼眶中顫動,他急促呼吸了很久,繼續慢慢說道:“我的妻子是一家有政府背景的環境公司職員,這家環境公司的主業就是研究如何才能令外界核輻射肆虐的焦土重新煥發生機——而她的工作則是最危險的探測取樣,測繪輻射最嚴重處的環境,記錄各項資料。”
楊哲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從事這樣刺激的工作。
“在我生命最沉淪的時候,是她將我從黑暗的深淵中拉了出來,並且支援我進行更高層次的學習深造,我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以優異的成績從學院畢業,並且在一所大型研究所裡找到了工作——那時候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們倆也順理成章 地結了婚。婚後我勸說妻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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