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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似乎沒有了一點味道,草草地吃完了。
“走吧,師傅,回覆了王后我們就離開吧。”
踏著清晨還沒消隱的露水,飛子心情複雜地跟在阿波東後面。
“她才不會為我傷心呢。還為她擔什麼心呢?她有兩個王后,會把她照顧好的。”
……
……
尤娜基王后聽著阿波東講完,沉默了少許。
“兩位真是神醫,公主得的確是心病。唉,只有順其自然了。”王后唉了一口氣,“煩勞二位了。”
阿波東然後向尤娜基辭行,尤娜基表示了下挽留便也不再堅持。師徒二人走出了王宮。
王宮頂上的平頂上,一個身影婆娑的蟻兒對著太陽,傷神地在望著遠處的大陸。不知想到了什麼,那蟻兒微微地低下了頭,視線正好落到了走出宮門的師徒身上。
有一個如此熟悉的身影!是刻印在心底的那道影子!
叫喊著,匆匆從平頂上跑了下來,向飛子二人追去。
。
第三十二節 最遠距離
(今天再寫一點,優惠酬賓。哈!)
。
聽著後面尖厲的叫喊聲,飛子終於明白了冬蘇的病因。
心痛。
還有一種憤怒!
阿波東停了下來,而飛子卻仍然向前走著。
愛我,何必還要來騙我!
飛子倔強地堅持著自已的想法。
“我寧願你不愛我!”口中低低地發出一聲呻呤。
。
冬蘇已經追了下來,邊跑邊對著仍在不停往前走的飛子撕聲的喊著。
“飛子!飛子——!”
轉眼追到,冬蘇拖住飛子的手,把他扳了過來。
而冬蘇看到的,卻是飛子那張極醜的臉。冬蘇原本興奮起來的眼神頓時黯然下去,只是一雙手仍然緊緊拖著飛子,不肯鬆開。
飛子看著眼前憔悴的蟻兒,心裡極痛的。或許淚水已到眼眶,卻強忍著不讓它流下。擺出一副吃驚的表情來,不讓自已去和那雙絕望的眼睛對視。
飛子故意嘶啞著。
“公主,你認錯人了。”淡淡地話,卻還是極為艱難地說了出來。
飛子掙了一下,冬蘇也把手鬆開了,呆在原地,王宮裡的衛兵們也追來了,小心地在求著公主回宮。
而冬蘇,沒有理會衛兵們的低求,只是呆呆地立在原處,口中輕輕地重複:“不是飛子,不是飛子……”驀地,發出一聲裂肺的哭聲,發狂似地衝向了外面。
衛兵們慌忙扯起大腿追了上去。
飛子強忍著痛,不敢再去看冬蘇,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波東跟在後面,奇怪地看著飛子,做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
等到轉入了前面那山,飛子突然發瘋似的狂奔起來。阿波東也沒有去追,也無法追上,便隨他去了,只是在後面慢慢地走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為什麼!——”飛子站在一處高聳的山頭對著空氣大聲的問著。
飛子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蒼天,同時也問著自已。
無法接受,無法原諒!
如果冬蘇和他在一起僅僅只是為了騙他,飛子也許默默地承受了。就像從斷了手被扔出牽牛族,一路上都在用身體的傷痛緩解著心中的苦楚,倒也慢慢過來了。
只是這樣的結果,飛子從沒想到過。
以前從沒有過的恨,現在卻佔劇了心頭。恨什麼呢?恨她不該騙了還要愛麼?亦或是恨她不該愛了還去騙?
。
(再借一首詩)
……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
。
飛子站在高高的山頭,看著遠處慢慢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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