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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嶽鋒進來後,曹彰頓時渾身緊繃,戒備地看了嶽鋒一眼,隨後揮手示意年輕人離開。
年輕人恭敬的退出書房後,曹彰冷笑著說:「嶽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我的私人官邸!」
「這天下沒什麼地方我不敢去的。」
嶽鋒隨手摘下斗篷,他語氣中的傲慢讓曹彰不禁熱血上湧:「嶽鋒,你太狂妄了,難道你以為我曹家沒人能治你?」
「似乎沒有吧。」嶽鋒看了曹彰一眼。
這一眼讓曹彰如墜冰窖,他驚駭的發現,面對嶽鋒時所受到的壓力,竟然遠勝天主的那兩位使徒。
「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這麼強?難道傳說中,你一人覆滅了抵抗軍聖地的傳言是真的?」曹彰驚駭莫名,此刻看向嶽鋒的眼神,也已變成了畏懼。
嶽鋒沒有回答,只是隨意的瞥了眼書房,問:「風天殘和華辰呢?他們不在嗎?」
此話一出口,嶽鋒頓時感覺曹彰殺氣暴升。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我這裡?」曹彰向門口挪了一步,小心地問道。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嶽鋒輕蔑地看了曹彰一眼,道:「讓他們出來吧,我這次來並不想找你們麻煩,而是來找你們合作的。」
「哈哈哈……嶽鋒,好久不見!」隨著書房中一扇暗門的開啟,風天殘那令人厭惡的聲音出現在嶽鋒耳中:「如果不是因為特殊的原因,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你還是對一年前的那一件事耿耿於懷啊?」
風天殘摸著鼻子笑了笑,突然他對著嶽鋒鞠了個躬,道:「嶽鋒,我承認一年前我的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知道我這麼一鞠躬,大名鼎鼎的鬼虎嶽鋒會不會原諒在下?」
嶽鋒冷哼了一聲,隨即不再吭聲。
風天殘滿意的一笑,看了看曹彰道:「我們還是進密室吧,畢竟機密的事情還是在密室談比較合適。」
嶽鋒跟著風天殘及曹彰進入密室,這曹彰的密室佈置極為華貴,其中應有盡有,而最為低調的華辰,則在密室的沙發中靜靜喝著酒,看到嶽鋒進來,華辰的面色頓時一變,不過這也只是一剎那的變化罷了,他隨即便恢復到了原先的神色。
四人圍著茶几坐下,風天殘假惺惺的為眾人斟滿了酒,誇張地大笑:「為我們年輕一輩的四大才子齊聚一堂而乾杯!」
風天殘有心作秀,可卻無人響應,換來的真不過是一陣冷哼聲罷了。
說來也難怪,在座四人大多有些恩怨糾葛,此時圍坐在一起,的確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一時間,連健談的風天殘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了,只能尷尬地喝著杯中的紅酒,思索著如何開啟僵局。
嶽鋒等了片刻,見無人說話,頓時冷笑道:「一個個各懷鬼胎的傢伙,既然你們都不願意攤牌,那就由我來說好了。我知道你們的計劃,正好與我的計劃有重合之處,所以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們談合作的。」
「你知道我們的計劃?」風天殘眼神忽變:「你知道多少?」
「全部!」嶽鋒瞟了眼風天殘的胸口:「包括你身上的羊皮紙法陣與那塊黑耀石碎片。」
此話一出口,在場三人頓時面色大變。
這件事情昨天才在曹彰的密室中談論的,如何會被嶽鋒所知道?
風天殘與華辰同時面露殺氣的望向曹彰。
一時間,曹彰處在風口浪尖之上,他急忙驚慌的搖手:「不是我說的,我保證,我的密室是最安全的,沒人能潛進來。」
「沒人能潛進來?」華辰用眼角撇了眼嶽鋒,冷笑著問:「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這……」曹彰支吾著不知該如何作答。
「其實你們不用疑心,我昨天只是偶然的情況下才聽到你們的談話的。對於我來說,只要我想聽到的事,世界上沒有什麼密室能阻止我。」
嶽鋒的話為曹彰解圍的同時,更在無形中施展了一種壓力,這使得三人同時面色凝重起來。
「好吧,我們直接一點,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全部計劃,所以你們也不用再對我隱瞞什麼。同樣,我也要告訴你們,我的目的也是對付天主,但目前我的首要目標是那兩個天主的使徒。」
嶽鋒直截了當的把話攤開了之後,四人間的氣氛終於為之緩和。
風天殘想了想,突然笑道:「嶽鋒,我還真是佩服你。怎麼,剛剛瓦解掉聖地,又開始動天堂島的主意了?不過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想幹什麼?難道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