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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太敏感了。」
華辰站了起來,一一震斷諸多親衛的心脈,關上了書房大門。
「嶽鋒,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和穎在調查華家的事,所以你應該知道其實我父親就是天主在三角洲的代理者吧,同樣你也應該知道每次使徒來我們華家時,我父親將會遭受怎樣的痛苦。」
「我知道這些事,但是我想不通為什麼……」
「是啊,換成誰都會想不通的,不過我現在要告訴你華家真正的秘密。」華辰來到書房的書桌前,輕輕撫摸著總長銘牌道:「你知道嗎,代理者其實是來自天堂島的天主使徒。」
「這我知道。」
華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後便恢復了正常。
「那你知不知道,其實這些代理人都是被天主判定為有罪的人。把他們選定為代理人並不是因為信任他們,而是讓他們為自己犯下的過錯去贖罪。」
「什麼!」
聽完華辰的話,嶽鋒震驚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華青居然是被天主審判為罪人的人。如果這一切都是事實,那麼所有的矛盾也都可以得到合理解釋了。
「我想你已經明白了,天主為了不讓這些罪人在人世間興風作浪,所以每三年便會派遣使徒來強行吸取代理人的力量,其實這才是賜福的真正用意,因為那些接受賜福的各家族精英所受到的恩賜,其實就是從代理人們那裡抽取的力量。」
「……」嶽鋒驚訝了好久,這才問道:「那代理人難道不會反抗嗎?」
「反抗?哼哼……」華辰的眼中透露出無窮的恨意:「華家真正的嫡系其實全部在天堂島,包括父親唯一的兒子。在這樣的情況下,父親只要稍有反抗,天堂島的華家嫡系便會遭到大屠殺。」
「華青唯一的兒子?那你……」
「沒錯,其實我、華穎還有華表都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女,我們只是華家的旁系子孫而已,我們只是父親名義上的孩子。」
「什麼!穎竟然不是華青的女兒?」
「很難相信吧,但這卻是事實。」華辰苦笑著搖了搖頭:「在外界眼中,華家是高高在上的第一家族,父親是連任多年的議會總長,但沒有人能相信,其實在這一切的榮耀背後,隱藏的是這樣的一段血淚史。」
「可……」
「我知道你還有懷疑,但你試想一下,一個每三年便會被抽空全身力量的老人,憑什麼掌控三角洲這麼多年?如果擁有絕對的力量,又何需為每四年一度的總長選舉爭的頭破血流?這一切都是父親迫不得已啊。」
華辰激動的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他瞪著嶽鋒大喊:「天主,那個該死的天主其實就是想讓各大家族內鬥,讓各大家族慢慢耗盡父親的最後一滴鮮血,只有這樣才能饒恕他的罪,饒恕華家!」
聽到這裡,連嶽鋒這個鐵石心腸的人,也不禁為華青感到一陣悲哀。其實在他那老謀深算的外衣下,隱藏的只是一顆保護家人的心而已。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這又能改變什麼?」
「這是我的選擇。」華辰一臉傲氣的負手而立:「最初我也對風天殘的建議動過心,但在我深思熟慮之後,我還是放棄了這一冒險的想法。
「因為萬一這個計劃失敗,那麼父親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父親辛苦多年保護的血親也將因為我而慘遭不幸,所以我不能這麼做,雖然他並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在我的心中,我早已把他當成是父親一樣看待。」
「那你準備怎麼做?」
「取而代之……」華辰咬牙說道:「只要我取代了父親的位置,再將風天殘他們的圖謀洩露給天主知道,那麼風天殘與曹彰將死無葬身之地,到時三角洲將無人是我的對手,我也能像父親一樣,穩坐總長位置。
「到時候,父親所要承受的痛苦,我會為之承擔,父親所揹負的東西,今後就會由我來揹負!」
「天主會按照你的想法行事嗎?」
雖然心中對華辰的做法很是感動,但嶽鋒依然毫不留情的指出重點。
「你剛才也說了,天主判定華青的贖罪方式,其實就是要讓他為自己的統治,流乾最後一滴血,而你的意外介入,天主會接受嗎?你是否想過,也許你的介入只會讓事情變的不可控制。」
「我……」華辰沉默了,他猶豫了一會後說道:「就算天主不認同我這個自封的代理人,那也會派其它的代理人來三角洲,而我們華家最多變成像風家、曹家一樣的家族罷了,這樣不受天主的約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