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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去吧!”吳痕指揮黃巾力士降落到地面上道:“這樣可以表示出我們的尊重和友善。”
來的時候二人便商議過,見西王母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語言問題,如果雙方語言不通,雙方無法瞭解對方的意圖,那是十分危險的事情。也許你想表示友善,卻被誤認為是挑釁,所以二人十分小心。甚至阿凱身上的弓和刀都收藏在吳痕的空間之中,怕帶了兵器會被誤會。
二人在沒的路的山間行走,身旁不時有形狀奇異的動物閃過,甚至走不了多遠便有幾株散發出微微光芒的奇異植物出現。在經過一棵樹的時候,樹技間一團肉色的東西讓吳痕發出了一聲低呼:“……那,那是視肉!!”
阿凱不明白視肉是什麼,但吳痕在二十一世紀之時跟隨在首領身旁,對於傳說中一些離奇的東西都所知不少。這視肉也是知道的。
吳痕低聲向阿凱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所知,據說視肉只是一個肉團,沒有任何器官,但是奇異的是這種生物的肉被割下之後,過不了多久就會再長出來。傳說這種東西吃了以後可以讓人長生不老延年益壽。更有更離奇的傳說說是這東西吃了以後可以白日飛昇。
吳痕從書上見過記載,據《本草綱目》記載“肉芝狀如肉,乃生物也。白者如截肪,黃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徹如堅冰也。”
而眼前的這塊肉團看起來表面光滑潔淨,有足球大小,在它的周圍沒有一隻昆蟲存在。吳痕不由得嚥了口品水,對於這傳說中的東西他確實是非常地想抓一隻回去嚐嚐,但他還是強忍住這種慾望,走出了好遠還戀戀不捨地回頭張望。
轉過幾棵異常高大的樹木之後,前面出現了一大紫金色的奇異草地,天空中傳來清脆叫聲,二隻足有人一般大小的青色大鳥向二人飛過來,降落在二人面前。這二隻鳥的體內蘊藏著一種未知的奇異能量。這一點二人都可以感覺得到。
而且阿凱對這二隻鳥還有一些印象,在封神時代,他曾見有人騎過和這種鳥很相似的東西,那就是雲霄三姐妹的座騎——青鸞。而這二隻顯然比那雲霄姐妹的更具力量,二隻鳥落下地來,衝二人鳴叫了二聲,然後轉頭向山中飛去,那意思好象是讓二人隨它們去。
阿凱和吳痕對望一眼,快步跟上。
在一片彷彿是死去的柘樹一般的林間,二隻大鳥降落下來。在一塊山石旁邊站著一個人。應該說這是一個女人,但她又確實不象是個女人。她的身體粗壯,裸露出來的肩臂如岩石一般呈現出死亡一般的灰黑色,手的形狀有些奇怪,又象人手,又象獸爪。不過她的臉確實是人臉,而且從包裹在獸皮下的胸前突起物看起來,應該是雌性,也就是女人。
她的頭髮象一堆亂糟糟的鋼絲一樣頂在頭部,並且向二邊臉旁蓬鬆著,很象古代埃及女王的帽子。她站在那裡,面前是一隻被肢解得已經看不出形狀的什麼生物,看來正在進行什麼研究。自她的身上散發出來,是一種根本沒有任何活力存在的氣息,那是一種近於死亡的感覺。
也就是說她的整個人看起來就象一個空洞的物件,而不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
她和女媧完全不同,女媧給人的感覺是充滿了生命和友善的,給人一種可以信賴的親切感覺。而眼前的這個西王母給人的卻是一種死亡的感覺。
西王母似乎嘆了口氣,抬起手來,面前那一團血肉模糊的肢解物轉瞬消失不見,也不知道被清理到哪裡去了。然後她轉頭望向了阿凱二人。
她的眼睛也是空洞無物的,彷彿沒有目光一般。但二人都真切地感覺到她在“看”著自己。
阿凱和吳痕二人同時攤了攤手。這是他們來時就商量好了的。攤手錶示手中什麼也沒有,表示自己前來完全沒有惡意。接著吳痕用女媧治下人類的語言和西方人類的剛剛啟蒙的語言說了二遍“你好!”
但西王母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彷彿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一樣“看”著二個人。
阿凱試探性地用思維和西王母對話,他在腦中想著“你好!我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但是對面的西王母卻沒有任何思維資訊外放的跡象,彷彿她不會思維,或者是她的思維根本就不存在。阿凱根本沒有感覺到西王母有思維活動的跡象。除了用眼睛可以看到她,感覺得到她散發出來的那種彷彿死一般氣息之外,西王母所在的位置上根本彷彿只是一團空無,感覺不到生命,感覺不到活力,感覺不到思維。
見西王母沒有反應,阿凱和吳痕對視了一眼,吳痕從身上掏出一塊獸皮來,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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