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烏爾裡克朝天空望去，那是……龍！一頭渾身血紅的巨龍！

巨龍一聲悶響落地，大地都為之顫抖，高昂的頭顱坐在阿方索身邊。

“大叔，我給你介紹下我的朋友……火雲。”那副模樣，那副言語，很難相信阿方索是在介紹一頭龍給他認識。人和龍？做朋友？這，這簡直就是顛覆了過去的看法！

“阿，阿方索，你說這條大爬蟲是你的朋友？”烏爾裡克不相信的詢問阿方索。

阿方索沒回答，烏爾裡克的大爬蟲稱呼倒是先惹怒了火雲這位高階巨龍：“殘廢！你說誰是爬蟲！”

聲音如雷鳴，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人有剋星，龍有天敵。火雲的天敵正是阿方索。阿方索聽見火雲無禮的口氣，對他呵斥：“火雲，不得無禮，這是我最尊敬的大叔！”

然後，讓烏爾裡克不敢相信，而且是一生難忘的畫面出現了。這頭龍，這頭龍竟然對阿方索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彷彿一個虛心受教的孩子：“阿方索大人，對不起，是我無禮了。”

烏爾裡克知道，他要是把今日所見所聞告訴給其他獵人，別人一定會認為他是瘋了！龍，一個與獵人爭鬥近千年的種族，雙方孩子的出聲似乎都是為了消滅對方。從來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有龍會對一個人臣服，低下他永遠不會低下的頭顱。

“阿方索，你……”

阿方索看見烏爾裡克呆傻的模樣，傻呵呵一笑：“大叔，您放心，無論怎麼樣我都是您心目裡的那個阿方索。”

比起烏爾裡克的驚愕，羅麗就天真單純許多。她可是從小生活在宣傳龍的環境裡，卻又沒有真正見過龍。今天難得一見，那還得了。直接跑了過去，站在火雲面前上下不住打量，大眼睛閃爍驚奇的光芒，大有想要過去摸摸的衝動。只是火雲體積龐大，樣貌猙獰，對於羅麗這種小女孩還是感覺挺可怕的，懼怕下與他保持了一定距離。

“你會說話？”她問這話完全就像問一條狗狗會說話一樣，聲音甜甜的很是好聽。

火雲也對這個小姑娘很有好感的模樣，因為他看出這個小姑娘心性很純潔，難以想象在骯髒的人類世界裡還有心靈這麼純淨的小孩：“我會說話很奇怪嗎？”

聽見火雲又說話了，羅麗一下子把眼睛睜得渾圓渾圓，小嘴巴微微張開，成了一個可愛的大眼娃娃。急急跑到被阿方索放在地面的烏爾裡克大叔身邊，拽住他的衣袖猛搖獻寶一樣說：“爸爸，爸爸，那個龍真的會說話誒。太神奇了。”

聽羅麗這麼說，烏爾裡克才注意到這個龍是會說話的，也是驚訝。

看出烏爾裡克大叔的驚訝，阿方索微笑解釋到：“大叔，龍族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都是一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笨傢伙。他們也是有他們的社會，有他們的城市，更是有他們的制度和文化。平常我們遭遇的都是普通龍族，所以感覺他們完全就是一群野獸，連屬於他們自己的語言都沒有。高階巨龍不一樣，對於他們來講，言語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烏爾裡克越聽越驚訝，明白原來是自己孤陋寡聞了。一直坐在井底，就認為天只有井口那麼大。

“弟弟。”

安西婭悄然走到阿方索身邊，偷偷拉拉的衣服，目光示意望向黑石鎮的方向，要他看什麼。

尋安西婭視線方向看去，注意到黑石鎮方向在這個漆黑夜晚尤為突顯的依稀火光，好像一隻螢火蟲在那裡一閃一閃的。阿方索明白搜查開始了，對行動會這麼快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明白這裡不能繼續待下去，按照火光移動的速度，很快就會搜查到這裡。

“大叔你確定要去艾拉嗎？”

烏爾裡克遙望天空遠目，言語中不無唏噓：“不去哪裡，我一個廢人又能去哪？”

“去龍族怎麼樣？”阿方索如是建議。

“龍族？！”烏爾裡克不明白阿方索為什麼會提出這樣建議。

“大叔你還記得人族與龍族歷史上總共發動幾次大的戰爭嗎？”

“三次，怎麼啦？”

“沒錯。第一次龍族與人族打了個平手。第二次，龍族大舉入侵，佔領人族大量土地，奴役大量人類。第三次，龍族被人族反攻，一路打到了龍城。”阿方索說完一個就豎起一根手指，暗示著什麼。

“你是說……龍族那裡也有人類的城市？！”烏爾裡克聽他把三次入侵的狀況說得這麼清楚，很快明白他要說的含義。第二次戰爭奴役了大量人類，第三次戰爭卻沒有報告說明這些人類命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