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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是個好心，塞給奇牙一個牌子：“一個新人在這裡護送很危險的。戴上這個，前面那些衛兵自然知道你是自己人，不會再盤問你。要不然，你絕對要被一個個問過去。你的徽章應該還沒發下來吧，我的先借你。”

奇牙呆住，緊緊手中的牌子，攤開手一樣原來是這裡的兵徽。悄悄看看自己的右臂，發現那裡果然什麼都沒有，難怪會引起這兩人的懷疑。這個徽章應該是活動在這個附近的衛兵獨有的徽章，算是這裡的通行證。幸好開始用新兵的理由矇混過去，否則的確很難圓這個謊。

“謝謝。”奇牙感覺口舌打結的困難說出這聲謝謝。

這個衛兵笑笑，派派奇牙的肩頭：“好好幹，黑貓的小新兵。”說完又回到他的崗位。

“這裡也是有好人的啊。”阿方索在旁感慨的說。

“嗯！”奇牙點下頭：“這裡有很多人都是為了生活被迫在這裡，為這裡工作。比如衛兵、比如侍者，再比如……那些出賣肉體的可憐女人。”

“好啦，快點走吧。再晚可能那個衛兵要被發現的。”阿方索臉低頭躲在斗篷的陰影裡，眼光上瞄注意周圍，暴露在陽光下一定是一副很猥瑣的模樣。

奇牙突然想起不是給他感傷的時候，救姐姐要緊。恢復嚴肅的面容，還故意推了把阿方索，對他吼道：“快點走，你這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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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炎症好了一點，不再腫得那麼厲害了，沒有骨折真是萬幸。明天嘗試恢復更新，現在應該已經缺了十二更了吧，沒有計算錯的話。一次性補上不現實，看能不能努力三更的方式補全。雖然不衝榜什麼的，可是推薦票還是希望大家投點，算是支援下水鏡吧。

第五十九章　像個傻瓜一樣

藉助徽章作用，兩人一路暢通無阻，果然再沒有衛兵前來盤問。不太寬敞的七人寬通道，兩人在昏黃的蒸汽燈下拖曳出長長的陰影。行走在網格的鐵網，咚咚的腳步聲不斷迴響，更顯這裡的死寂。

越往裡走，越感覺衛兵的森嚴。真正的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也是讓阿方索確定那個肥貓告訴的位置沒錯，否則不會有這麼森嚴的戒備。

再透過一個拐道行走十米距離，就是關押奇牙姐姐的位置。為了緩和戰鬥前的壓力，也是看見周圍難得出現守衛真空期。

“奇牙，你剛才是故意喊我廢物的吧。”

“啊？哦。”奇牙似乎在想什麼，被阿方索突然的出聲喚回了精神。果然應了阿方索猜想——他太緊張了。不過也是，無論是什麼人，事情輪到自己親人的身上，總是不自覺會緊張起來，連平時靈活的身體也可能因此變得遲鈍僵硬。

聽清楚阿方索問的什麼，奇牙慌忙移開目光，側看地面：“哪有，你多想了。”

“你撒謊了對不對？是在撒謊對不對？”不怪阿方索一眼看出來，只怪奇牙完全就是一個不會撒謊的單純孩子，撒個謊都不自覺做出這麼大的動作。

奇牙被人看破心思，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蠻橫說：“就是真的，又能怎麼樣。你是個大混蛋，反正混蛋和廢物是差不多的意思。”

“混蛋和廢物的意思完全不一樣的，好不好。”阿方索無奈的嘟噥，徹底被這個奇牙打敗了。換了一個人，用一種十分蠻橫的語氣來說這句話只會讓人覺得這個人蠻不講理，胡亂扯理由搪塞，惹人討厭。可是奇牙說這句話時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僵著脖子對一個大人強詞奪理說“因為蛋孵出雞，所以是先有蛋再有雞”的那種十分單純的感覺，只會叫人生出一種無力感。阿方索明白奇牙他真的就是這樣認為的，容人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實在不好給他解釋，這種定義已經在他腦海裡生了根。

“你說什麼？”阿方索聲音太小，奇牙一時沒有聽見。

阿方索仰頭小聲吹口哨：“我說今天天氣真好。”

奇牙一看頭頂的蒸汽燈，怎麼看似乎也看不見外面天氣怎麼樣的樣子。猜測他剛才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發脾氣間就沒有再理他，憤憤嘀咕：“果然是個大壞蛋。”

不知不覺裡，奇牙對阿方索的定義又變了。

看見奇牙沒有出聲，直接抬步莽莽撞撞準備透過這個拐角。阿方索急忙冒著被識破的危險，抓住他的手，只感覺入手處一片滑膩，越來越感覺他不像個男孩。

奇牙一驚，慌忙把手一收，左手緊張的握住右手腕——那個被阿方索摸過的地方：“你做什麼！”

阿方索沒感覺奇怪，以為奇牙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