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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她了,主宰者總是喜歡捉弄他們這些渺小的生命,身為奧斯洛克的女兒,更是間接傷害母親的人,他應該不擇手段的讓她消失的,但,他向一旁的夜風望去,自己真的能做到麼?
“喂,你一直盯著那東西幹嘛?難道她比我更好看麼?”
“你不要走,今晚就陪我睡,好不好?”
“我看到,這裡沒有光,一個黑影拿著一把劍指著我,那雙綠色的眼睛好可怕。”
那個柔弱、溫柔,卻又帶著幾分俏皮的女孩,她那一聲聲銀鈴一般的笑聲,總在夢中迴盪,總會忽然浮現於眼前。
他擦乾身體,走出了浴室,洗澡本是生命中最享受的幾件事之一,而他卻沒有感覺到一點輕鬆之感,正準備去冥想一會兒,卻正碰到嵶蕥端著一個托盤走過。
“你去幹嘛?”
嵶蕥停下了腳步:“我去給克麗絲她敷一下藥。”
塵封從她手中接過托盤:“我來吧!”
他端著托盤走入了克麗絲的房間,她靜靜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鵝絨被子,眉頭已經舒展了開來,塵封一面向床邊走去,一面打量著這間房間,他很少來這裡,周圍完全採用東方的佈置,紅木的書架;綠色的竹椅;窗旁放著一張紫竹茶臺;床在中央,床旁有一張大大的書桌,上面整齊的堆放著一疊疊稿件,腳踏在地面上悄然無聲,地上有一層厚厚的毛毯,一進入這間臥室,就能嗅到一股清香,遠處的陽臺上,一盆盆鮮花悄然綻放著,散發著不同味的香氣,整間房間給人的完全是一種雅緻溫馨的感覺。
塵封緩步來到床前,凝望了她一會兒,輕輕的掀開了被子的一角,為了不壓到傷口,克麗絲背對著他側臥著,那兩處觸目驚心的傷口已比先前小了許多,但仍未完全癒合,傷口上漂著點點星粒,那是魔法藥劑的作用。
塵封將藥粉塗在手指上,再小心的塗在了傷口之上,那麼仔細,那麼小心,不敢有一點的分神,忽然,他的手碰到了一條傷疤,傷疤已完全癒合,顯然不是新留下的,他的心猛跳了幾下,輕輕的把她身上的睡衣向上捲了卷。
那雪白的肌膚上,赫然有著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傷疤,他的牙齒緩緩的咬緊,一點點的檢視著她的身體,眼中的溫柔之色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奪目的冷光,一股抑制不住的殺機剎那間洶湧澎湃,除了手腳,她的每寸肌膚上幾乎都有著新舊不一的傷痕,有些僅僅距離她要害幾寸而已,可想而知,在他離開的十年裡,她面對的是怎樣的兇險,他不敢想象,若他回來看不到她,而只能面對一堆墳墓,他會如何。
“我塵封羅蘭,向至高無上的主宰者起誓,有生之年,定當屠盡奧斯洛克家族的所有成員,讓他的血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62頁 高手 恐怖的刺客
手指觸控著那一道道彷彿留在他心頭的傷痕,他的怒火越燃越旺,忽然,一張柔美的俏臉浮現在了他的腦中,西雅,這個奧斯洛克的女兒,他要如何對待她呢?也一起殺了麼?他的眼神,慢慢變的迷茫,但隨即,那張臉就被一座孤零零立於山巔上的墳堆所替代,那洶湧的殺機剎那就將她的身影自心中抹除。
他凝望著姐姐那張安睡的臉,“沒錯,這才是從小與他生活在一起的人,這份感情,醞釀了十幾年,一直默默的呵護著他,將所有的陽光與愛都給了他,自己又如何能負她而只為那僅僅相處了一個月,朦朦朧朧的感情呢?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沒有了奧斯洛克,權利也必當回到女皇的手裡,無論她的身份是真是假,而到時,她又會如何去對付她的殺父仇人呢?”
他絕不能讓姐姐的身上再多出一道傷疤了,輕輕伸手緊握住了那隻冰冷柔軟的玉手:“為了你,我能放棄一切。”
面對塵封希冀的眼神,嵶蕥輕輕搖了搖頭:“不行,那些傷疤很多都已經過了好幾年了,早就已經和她的肌膚融為了一體,根本沒有辦法去除。”
塵封將碗中的一塊荷包蛋夾起,但卻並未放入口中,顯然注意力並沒在食物上:“果真一點辦法都沒有麼?”
嵶蕥不想打擊他,不過也沒辦法欺騙他,只得無奈的道:“用魔法和鍊金的技術應該是沒有辦法去除她們的,不過,東方的仙族人不是還有一種特殊的醫術麼?或許能有些辦法。”
塵封望向窗外一片黑暗的世界:“嗯!無論如何,我都會換她一具完美的身軀的。”
正當此時,客廳中的魔法燈忽然滅了,房間剎那陷入了一片漆黑中,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一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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