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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飛來的時候還勉強可觀外,的確沒什麼好看的,反而感覺有點發滲。
不過龍珏心裡也有些奇怪,“難道是巧合?可也太巧了吧,自己剛剛回家在山洞裡得到掌鏡,今天就遇到鬼了。而且聽他的口氣還跟那鬼缺子很熟的樣子,雖然可能是不對頭的那種。”
“對了,那鬼缺子不是說什麼消滅了一個魔門門主麼?不會就是這個月隱吧,奇怪了,他一個玩鬼的還讓月隱的元神跑了?這個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終日打雁反而被雁啄了眼睛的傢伙吧,不過他的眼睛被啄瞎了,怎麼倒黴倒到我頭上來了。還有那有關那鬼門秘新的東西就不太可信了,幸虧我沒有立即出發。”
龍珏猜對了一半,那個自爆的魔門門主的確是這個月隱,不過他自爆不是因為跟鬼缺子打架,而是因為特殊的原因他練功走火入魔到了無法剋制的地步,而且恰巧遇到心魔爆發,從而走上了自爆的道路,不過在自爆的最後時刻他終於清晰過來迅速的元神離體,不過自爆來的太快,而且周圍還被他自己佈置了強力陣法,被自爆波及,元神受損,陣法全毀,甚至山體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壞,致使靈脈被毀,從此此地不在適合修行。
不過還有個倒黴鬼就是鬼缺子,無辜遭殃,由於沒有防備,鬼門又不以肉體強橫出名,所以被炸了個殘缺不全,而偏偏他又剛剛修成了鬼聖,靈體與肉體結合,還沒到分合如意的程度,一起嚴重受損。
再說月隱,當他再醒來的時候卻到了鬼缺子的攝鬼鏡內,鬼缺子正在套問他魔門的各種秘新,在他還迷迷糊糊的時候已經被套問了好些去,魔門門主豈是好惹之輩,一邊敷衍,一邊裝作還沒有清醒慢慢檢視自己的狀態,絕對是慘不忍睹,靈體嚴重受損,索性功法強橫,沒有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但是此地卻半點靈力也欠奉,而且還在不斷的將自己的元神轉換為靈力,不能再等了,悍然發動了天魔解體大法,受損的靈體再受重創,不過效果顯著。
那鬼缺子促不及防再次受傷,不過這次是直接的靈體攻擊,本來嚴重受損的靈體變的奄奄一息,不得已發動攝鬼鏡除鬼靈訣,就急忙留下遺囑,連最後看一下月隱結果的時間都沒有,就魂飛魄散,這或許就是上天對他逆天改命的懲罰吧。
至於月隱,出身魔門,又貴為魔門門主,對修真界頂頂有名的八陣圖又怎麼可能一無所知,仗著對陣法熟悉,又是沒人主持的死陣,用了三十年時間積攢力量逃出了攝鬼鏡,只可惜卻遇到了一個他沒有見過的無名大陣,被困陣中又沒有靈氣滋潤,不得已陷入沉睡。
龍珏進去的時候他還在不知道第幾次的沉睡中。他醒來的時候龍珏已經把鬼缺子埋了。
而龍珏身上有一種讓他膽寒的氣息,比之死去的鬼缺子晶瑩玉骨更加濃厚,這讓他不敢亂來。
不過讓他心喜的是龍珏離開的時候把無名大陣融了一個大洞,不過只維持了不到一刻時間。
但是這就足夠了,足夠他從那個困了他數百年的地方出來了,天高海闊,靈力滋潤,到了晚上他忍不住呼喊,一來確實如他所說吸引幾個道行不高的修真小輩,但是最主要的還是一種叫做發洩的情緒作祟。
不過三天後的今天,月隱又回到了過去,變成了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月隱真君,那個智計過人,行事不擇手段的魔門門主。
“請…”,那張中和果然中計,自認準備好了,剛一張嘴卻遭到了最嚴厲的打擊,那月隱果然不負鬼影之名,飄忽靈動,變幻莫測,每次攻擊都是一道黑線直入金紅兩色空隙之內,虧得兩色線條可以移動,每每在間不容髮之機將黑線粉碎於無形。
轉眼三分鐘過去了,黑影的攻擊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有漸強的趨勢,而金紅劍跡卻越來越凌亂,但是反而每每都能擋住黑線。
龍珏看明白了,其實即使沒有金紅線條,張中和的周圍也應該有一個隱形的場環繞在他的周圍,就像自己的元神一樣,只有這樣才能用即便凌亂的劍法也每每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這也是為什麼那月隱沒有搶先攻擊的原因。
其實真正說起來這次張中和失策了,飛舞運轉起來的劍舞雖然好看,威力或許也會提高很多,但是卻也會消耗更多的靈力。
又過了兩分鐘,劍舞已經連貫不起來了,而黑影卻有原來的每次一條黑線變成了兩條,張中和越來越吃力,他已經被擊中三次了,靈力越來越散亂,感覺每時每刻都有可能中斷掉一樣。
又中了一次,月隱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攻擊不再那麼急促了,甚至有了一種嘲弄的表情。
不過龍珏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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