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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鬆鬆的模樣,言語之中很是淡然自如,嘴中喚著少主,神態間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尊敬:
“我這裡有白長老為證,此人為黑族代表,所言卻要可信許多。”
“哼!”原本寧無雙還帶著幾分客氣地勸誡,眼看此老如此蠻不講理,她也不禁怒了:“這人為黑族之人,自然是向著黑族說話,如何能夠作準?鶴長老難道就準備憑藉這一家片言,就來做出公斷?難道不嫌太過武斷了嗎!”
“少主,慎言!”鶴齡松神情陡然一沉,顯得很是不悅,重重地一甩袖子:“難道我‘神眼直斷鶴齡松’的名聲是白得來的?少主此言,不僅僅是在陷黑族於不義,更是置老夫於無能之境!哼,若這便是少主心聲,怕是老夫不得不質疑少主日後能否代表我天寧府了!”
這話說得極重,分明便是直接質疑起了寧無雙的繼承人資格,他也算是天寧府一人,而天寧府歷來就是家族式地傳承!
此言此意,簡直就是臣子怒斥太子,以下犯上,說不出的侮辱與不恭敬!
於泉鬚髮怒張,猛地踏前一步,重重地喝道:“鶴齡松,收回你的話!少主也是你能夠批評的?”
淡漠地撇了他一眼,鶴齡松兩條白眉倏然一挑,如倒掛銀鉤:“hún賬東西!你不過是一區區家奴,也敢來放言指責老夫!不知尊卑上下的狗奴才,哪來這般沒教養!”
一句“沒教養”,簡直就是在赤luǒluǒ地打寧無雙的臉了,直將一個寧無雙氣得臉sè煞白。那些器部弟子歷來就是隻知師尊不知府主的角sè,這一刻紛紛嗤笑,很是不恭。
“鶴齡松!你身為天寧府人,竟敢辱及少主,我饒你不得!”於泉一聲冷喝,飛輪戰器頓時斬殺而出,急促的嘯音中直bī鶴齡松而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蛤蟆吞天,不自量力!”鶴齡松一聲冷嗤,手掌在法螺上重重一拍!
他先前一對手掌藏在鶴氅之中,此刻一經lù出才叫人看了個分明,那手掌竟然跟nv子一般纖長,沒有一絲一毫的褶皺皮痕,光潔如yù。
並且,他的手掌面板泛著些許黃sè,那種黃不是大地的土黃、風沙的沉黃,更像是油脂從裡面泛出來的感覺,好像骨ròu中的jīng華都被催bī到了表面,有著叫人心頭髮沉的古怪感。
一掌拍中法螺,法螺光滑的表面與手掌相映成趣,彼此間呼應之下頓時一震!
哞!
無聲地一震,給人靈魂力的感知中卻像是有一口超級大鐘在識海中叩響,當即狠狠一暈,難受得幾乎要嘔吐出來似的。
於泉感覺同樣如此,他一招轟出還未能接觸到鶴氅老者的身體,立即感覺腦袋一沉,好像灌了數千數萬噸水銀,沉重說不出話來,禁不住“哼”悶呼一聲。
飛輪滴溜溜地墜地,在地面猛地幾記跳動,卻是怎麼也起不來!
得意的神情暗暗流動,鶴齡松一巴掌就朝於泉臉頰扇來:“奴才不懂奴才的禮儀,那便讓老夫代你主人來好好教訓教訓你!”
第一篇乾門天才第二四七章法螺鎮魄!
第二四七章法螺鎮魄!
“於老!”
寧無雙驚撥出聲,於泉名義上雖然為僕,事實上與她之間的關係與祖孫也無二致!她如何能夠看著於泉當眾受辱?
別看於泉自居“老奴”,他心氣卻是極高,這一巴掌若是受下,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心驚之下,寧無雙一步前踏,五指如撥動琴絃,紅酥手勃發,立即就朝鶴齡松彈去。
“哼”地一聲冷笑,鶴齡松不閃不躲,周身袍袖一下子高高鼓起,好像huā苞綻開,有極強的生命力勃發,略顯老態的身軀頓時撐起,高達八尺,昂藏之極。
嗡!
寧無雙尚未侵近丈許處,猛然覺得腦袋一沉,手指不受自己控制般重若千鈞,根本無法指揮!
駭然之下,一道呼聲從她櫻chún中吐出——
“法螺鎮魄?你竟然修成了先祖秘傳的法螺鎮魄!?”
早在見得鶴齡松召喚出**螺的一刻,就由心中隱約泛生出的不妙預感此刻得到證實,頓時jī起軒然**ō!
饒是頭腦昏沉,寧無雙眸中的震駭之sè還是難以隱藏……
“哈哈哈哈!少主真是太過xiǎo瞧我器部之能了,這法螺鎮魄méng塵已逾數十載,若是我器部還無人修出,豈不是太對不起先祖遺留?”
鶴齡松自恃坐掌一切,自得大笑:“好叫少主得知,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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