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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說好了,開始期盼卻不發問。。。月妮沒好氣的捏了我下,然後轉著眼睛道:“既然你自己不想問,那麼我就將你剛剛沒有問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你好了。”頓了下,然後道:“剛剛你提到的香奈兒姐妹雖然已經清醒,但是拒絕接受現實,現在彷彿丟了魂似的。看起來短時間是沒有辦法從貝修拉姨媽背叛的陰影當中走出來了。”
我微笑道:“這個沒有關係,我已經預料到了。倒是我要你追問的東西,是不是問到了?很關鍵的。”
月妮點頭道:“具體的位置已經問到了,但是進出的方法就沒有辦法了。不過你是盜賊嘛,你一定有辦法的。我相信你。”
我振奮的道:“有你這句話,我絕對沒有問題。無論是什麼樣的禁制,我都會弄開它。。”
月妮讚許的點頭,撫摩了下我的臉,順手颳了幾下:“厚臉皮。隨便誇你一下罷了,難道你都不會謙虛的麼?”我苦笑。
月妮想了下,繼續道:“現在的問題就是南了,我們究竟要不要把發生了什麼告訴他?”
我沉默了一下子,然後道:“還是不要了,我不想被他知道誤傷了我之後,感到自責。等下從妖精飾品裡面挑一個可以避免精神類魔法影響的送給南,免得他下次再出現類似的問題。這樣就沒事了。”
月妮撇了下嘴巴:“那他把你打成這樣就算了嗎?會不會太便宜他了。”我不在乎的道:“都是夥伴麼,也沒有什麼的。”
月妮擺手道:“雖然不甘心,但是也沒有辦法了。一切都聽你的好了。”
我忍不住調笑道:“現在都聽我的,那就再親親一下。”
月妮臉又紅起來,先是捏了我的鼻子一下,然後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需要交代的了,也就紅著臉輕輕的將水汪汪的眼睛閉上,慢慢的將嘴巴向我這邊伸過來,四唇相接,我們又沉迷在這樣的暖昧氛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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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恢復能力的確被調整到了恐怖的程度,當我真正瞭解到自己的傷勢之後才真正的明白這一點。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過去,我也就將那些看怪物一樣偷瞄我的傢伙自動的忽略掉了。於是在重傷之後的第三天,我已經沒事一樣的活動自如了。連幫忙醫治的光系導師斐南斯那樣木訥的傢伙在稱呼我的時候都習慣性的使用了‘蟑螂’這種學術性的名詞,實在讓我汗顏。
……一大早,我習慣性的從病床上爬起來,活動著四肢的關節,做了幾個柔軟的動作,比如將腿翹到腦袋後面這種相對舒展一點的姿勢。然後重新的躺回去靜靜的等待著月妮出現,幫忙穿衣服。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月妮說,作為一個傷員就應該有一個傷員的樣子,某些東西就是應該有特殊照顧的。當然這些照顧一般都集中在金髮女生出現的時候。
我每天無聊的看著金髮女生到這裡和月妮圍繞著自己談論一些很讓人臉紅的問題,都有一種想轉身逃開的念頭。我曾經不止一次向月妮申請和這個到目前還不知道名字的女生講清楚,但是都被月妮否決了。
按照月妮的說法就是:對於這種女生的挑釁,她沒有讓我出頭的道理。知道的是我主動要求,不知道的豈不是認為她月妮沒有能力解決這樣的事情?況且,雖然名義上是圍繞著我展開的口水戰,但是明眼人誰都知道,兩個女生根本就是因為對方的出色而產生的對抗意識罷了。可憐的也就只有處於中間位置的我了。
聽著外面傳過來的腳步聲,我奇怪的皺了下眉頭,門開了。斐南斯導師首先走了進來,後面就是他的得意學生金髮女生以及月妮。我狐疑的看著斐南斯導師不斷的將探知魔法釋放到我的身上,一句話也沒有的樣子。不斷的用眼睛詢問月妮究竟有什麼事情要這個木訥的導師斐南斯親自過來,我不是早就被診斷康復了麼?還查什麼啊?
可惜,月妮這個壞丫頭在有金髮女生在的時候就不怎麼理會我了,即使不怎麼出聲,也用眼睛和臉上的表情相互挑釁,或鄙視,或不屑,或乾脆無視。讓我從心裡鬱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發洩。
終於,斐南斯導師收回了魔法,乾澀的開口道:“你已經康復了就不要佔用有限的病床。”
我X,那是我想整天在這裡躺著麼?這個瘦老頭怎麼也不講理呢?當然這些我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聽到他的話,我飛快的爬了起來,將外衣穿上,比平常脫衣服還要快捷了幾倍。然後精神抖擻的竄到月妮旁邊,將她摟在懷裡:“月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