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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離鏡帶來了新的預兆,毀滅之神將在三天後完全甦醒,我們的結界已經無法阻擋他們了。”大魔導師瑪濟雷克斯站在大廳中央說,“所以,高層會議決定啟用時空之門。”
沒有人說話,每個人臉上都只剩下悲壯的表情,時空之門是禁忌的終極魔法,施展他需要法師塔的魔力作為輔佐,並且只有極小的成功率,而失敗的代價是無法估計的。
但是這是最後的希望了。兩種袍色的法師,黑魔法師和白魔法師們紛紛飛出議會大廳,懸停到半空中。
瑪濟雷克斯開始念頌起一個繁複的咒語,原本虛無的天空中現出一道道的脈絡,浮現出各種各樣的魔法文字和圖案。緊接著,魔法師們飛到各自的位置上,吟唱咒文、聚集魔力、魔法的能量漸漸彙集。
這是一個立體的魔法陣。
魔法師們還在繼續吟唱咒文,魔法能量順著脈絡源源不斷的湧入魔法陣的正中。
“用不滅的地火焚盡嘆息之壁,讓流動的冰嵐解開封印之鎖,從虛無的開始到混沌的終結,請遵循自古以來傳承的諾言,違背從未改變過的命運星辰,斬斷虛無縹緲的因果律之索,為我開啟真與幻交界的門扉,穿梭過去與未來,交錯剎那與永恆。”
瑪濟雷克斯念頌起最終的禱文,他舉起法仗,召喚來包含著亙古以來的最純潔的魔法能量,四顆龍珠發射出輝煌的光芒,紅色的時空門,在變幻中漸漸成型。
眾神憤怒了,他們無法容忍魔法師們施展出足以和神力相抗衡的究級禁咒,金色的審判之雷從魔法師們的頭頂降下,失去龍珠魔力支撐的結界暫時失去了效力,早已虎視耽耽的亡靈們蜂擁著衝了上來……巨炮在骷髏群中炸響,銀光的利箭對上黑色的毒霧……兵臨城下,侏儒們啟動了火油陣,十丈寬的烈焰包圍住整個塔克西隆,烏黑的濃煙翻滾著衝達天際,讓赤紅的天穹黯然失色。
無數魔法師被閃電擊中,從天頂直墜到地上。空中的亡靈生物猛撲下來,騎著銀飛馬的女戰士和最後的飛龍騎士迎了上去,更多的亡靈生物衝進了魔法陣,用白森森的骨頭作為武器,把脆弱的法師們撕成碎片。
但沒有人畏縮、沒有人後退,魔法師和戰士們用他們的血肉鑄就出一首悲涼的蒼穹輓歌。
時空門開始扭曲變型,魔法的力場逐漸變得不受控制,但瑪濟雷克斯再次念頌出終極的禱文,魔法師們以靈魂作為祭品,禱文在塔克西隆上空迴盪。
當最後一個魔法師也從天頂墜落,時空門終於穩定了下來。
“一定要阻止毀滅之神的甦醒。”揹負著沉重的使命,米斯蘭德走進了時空之門。
沒有什麼歷史是註定的。
第一章寒冰之塔
“但卑鄙的偷襲者們註定了他們的失敗,偉大的勇者薩格拉斯早就感覺到了不尋常的氣息,他舉起獅王盾輕鬆的擋住了左邊砍過來的刀劍,再輕輕的一個迴旋,右邊兩個埋伏者的偷襲也瞬間落空。
沒等偷襲者從他們失敗的刺殺中反應過來,薩格拉斯已經快速的展開了反擊。只是隨意的一揮,四個蒙面人的武器全都被削去了大半,只剩下殘留的劍柄。”
講到這裡的時候,沃爾夫一臉嚴肅,語速明顯加快,手中的樹枝也不停的揮舞著,彷彿他就是大勇者薩格拉斯似的,可是沃爾夫的講述突然停了下來,表情也從嚴肅逐漸變成憤怒。
“喂,凌!你這個態度是對偉大的勇者薩格拉斯的不敬!”說著,他手中的樹枝帶著泥土和草屑飛了出去,在碧綠的草坪上留下一道黑色的軌跡。
凌狼狽的躲過樹枝,重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在這小山山頂的草坪上,有著和煦的山風和薰衣草的香氣。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妙,如果沒有沃爾夫在耳邊不斷重複他的故事的話。
沃爾夫是他從小就認識的夥伴,他們的年紀相似,彼此又是鄰居,再加上兩人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據說他們出門辦重要的事情去了,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於是幾次交往過後,很快就成為了好朋友。
但他們也就僅僅只有這點相似而已。沃爾夫比凌高出了大半個頭,身子也要強壯很多。而且,和所有其他同齡人相同,他整天都想著地精、龍、公主和英雄,遇到需要解決的事情,他也從來都是優先用拳頭來解決問題。有時候,就連凌自己也在懷疑,他們的性格是如此的不同,怎麼就會成為好朋友的呢?“他連字都不認識多少。”凌有些奇怪的想。
但是,這似乎並不影響沃爾夫對英雄薩格拉斯的崇拜程度,可以這樣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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