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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行事,澄心滿心裡喜歡,陳姑娘的心碎成好幾瓣,快粘不起來。
好在別的客人們全體貼,不到中夜,鍾以南要走,對徐伸等人笑:“讓新郎官回洞房去,不要只是喝,誤了吉期!”徐伸弄幾個人,把石涉送到洞房外,逼著他喝了一碗酒,才放他進去。
澄心的心,怦怦跳起來。她慌了手腳,才剛準備好的謎語一個也不記得。暈暈紅燭照得她人也暈,心也暈,好似春水盪漾,不知道去往何方。
等到她醒過神來,見幾步外站著石涉,正在解衣裳。這一回沒有背過身子,石涉面對澄心,一面解衣,一面看自己美貌的小妻子。
大紅嫁衣,襯得她如飛霞流彩泛光。在喜帳中,又似珠蚌開殼,吐一顆寶珠出來。石涉發自內心的喜歡,見澄心眼眸落在自己解衣的手上,又要低頭,石涉喊她:“你就坐著,倒不過來了?”
“今天,我就坐著。”澄心也很明白,她嬌嬌地道:“我先說謎兒,還是你先說?”石涉嘿嘿笑:“今天可不猜謎兒。”
“什麼?”澄心抬眼,眼前頓時一花,心也慌起來。石涉去了外衣,裡衣也解開大半,露出胸前壯碩的肌膚。他面上微黑,身上卻肌膚白淨。白生生的出現在澄心眼裡,從沒有見過男人肌膚的澄心暈頭轉向。
急了,澄心站起來:“看凍著,你解這些衣服作什麼?”她不敢抬眼再看,只低聲道:“天冷,還是穿著裡衣睡的好。”
洞房外面,哈哈一片笑聲。澄心更心慌意亂,一驚摔坐在床上。石涉也笑,並沒有去制止聽房的,只看看門窗緊閉,也擋得嚴實。解下最後一件衣服,只著一件單褲走過來,澄心本能往帳裡縮坐進去,此時又驚又慌又亂又茫然,伸手去推,當然不對,不伸手推,見一雙裸露的手臂過來,抱起自己,石涉微笑:“澄心,我說過,我來教你。”
“教什麼?”澄心只覺得身子癱軟似無力坐起,如沒骨頭一般倚在石涉胸前,閉上眼睛不敢看他肩頭肌肉。只是一個勁兒的慌:“我,我們還是安生坐著猜的好。”
衣領鬆開,澄心喘一口氣。覺得下巴上一涼,是石涉的手指在這裡。她睜開眼睛低頭看,見那手指解開自己三個釦子,正在解第四個盤扣。澄心慌了,這才想起來母親昨夜說的話:“肌膚相親,”她傻呆呆,呆頭呆腦,人幾乎要暈過去,任由石涉解開衣服。先時還慌亂:“怎麼,你倒不猜?”再就隨著衣服落地,一個字也說出來,過於驚愕又兼不懂,忘了閉眼,眼睜睜看著自己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落地,直到被石涉置於被中。
喜帳,被石涉扯下來。澄心只覺得身上一熱,被石涉壓在身下。她忘了羞澀也忘了詢問。只覺得熱度從兩人接觸的肌膚中升起,無處不在,無處不暖。不用人教,澄心受誘惑似的抱住石涉腰身。只覺得抱住這厚實的腰身後,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滿足。
“你喜不喜歡我?”洞房花燭夜,鄭澄心鬼使神差問出這一句無用廢話。彷彿這能消解自己心中緊張。石涉笑而不答,俯身落下密密的吻。把澄心帶入一個新的感受……。
鄭澄心帶著疲累睡去時,只有一個想法。騙人的,香稚說的話全是騙人的。什麼衣服要壓住他,什麼人要壓住他,整個一騙子。
早上醒來,自己在石涉懷中。只一動,石涉睜開眼。澄心把臉埋在他胸前,還是不好意思對著他,低聲問:“你,誰教的?”
石涉抬手在她光滑的小屁股上拍拍:“這也是你問的。”
“是去……。”澄心不好意思說下去。石涉看看沙漏,和澄心起來,坐旁邊等她梳妝,見鏡中人俏麗嬌婉,也是說不出來的喜歡。
出來見公婆,又去獄中見過鄭大人,鄭澄心從此是婦人。
三朝回門,說好自己家裡備酒,給鄭夫人叩頭就算回門。頭天晚上,石涉問澄心:“岳母給了你多少錢?”
“就是咱們取回來的一千兩銀子,母親給了我。”澄心趕快取出來給石涉看。石涉道:“明天還給岳母,家裡自有月銀給你,你要用錢問我要。”
澄心老老實實回答:“我沒有事情時,並不用錢。”她眼睛看在銀子上面,心裡其實另有打算。澄心想和香稚做生意的想法不斷,她本想還母親五百兩,餘下五百兩當本錢。
石涉手指輕釦桌面,一眼看穿澄心的心思,淡淡道:“也成親幾天了,我們在客中,不能讓你論新媳婦的規矩,你明天就幫著母親管家。”
“是。”
“有幾句話,我交待你。我石家世代為官,不大富也衣食豐足。岳父遭難,是沒有辦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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