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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為名,這名也出去了。現在嫌棄妻子家中沒落。一邊兒幫助,一邊兒別尋妻子。這不是男人,這是混蛋!
夫妻之間。挾恩而尋新人,澄心固然不能反對,石涉就成一個混帳!
石涉難過的坐不住,在徐伸肩頭上拍拍,就要往外走。徐伸拉住他,瞅著他臉色不對:“去哪裡?”
“去王家幫你撕開這親事,”石涉把他甩開,大步出來,讓石小知送上馬準備回家去。石小知多了一句話:“才剛王公子讓人到這裡來,說請大公子過去,再請徐將軍也過去。”石涉定定看天,王介林等不到媒婆,已經不耐。很想回家的他無奈往王家去,進門時膽戰心驚,拿出戰場上的警惕,只怕遇到王雪蘭。
牆下北風吹花枝動,多個影子。石涉都要停下腳步,做好迴避的準備。所幸不是,王雪蘭在房中傷心,這一回沒有出來。
王介林不僅不耐煩。而且小有生氣,見石涉來,拉住他問個不停:“這徐將軍是迂腐夫子嗎?忒不爽快!雪蘭好不好。你見過的,你敢說不好?要不是你說的。怎麼會許給他?這親事,他還要不要。三天不下定,這親事算了!”
也是和石涉好,王介林說話才這麼狠。再者,王家對徐伸十分滿意,滿意之極。從官職到相貌,又有石涉做保山,以後有話都好說。
石涉陪不是:“對不住,這人,呃,是我不好,這個人,啊,這個人……。”一盆冰,這回打在王介林頭上,他滿腔火氣全沒了,慌忙問:“出了什麼事?”石涉慢慢地道:“他家裡,給他定下親事,這信,才到京裡來,他正為難,這不,不敢來見你,他說父命難違,還有他的八姨……。”
“關他八大姨什麼事,”王介林火暴:“他要是有七大姑,還不成親了?”石涉連連打躬,王介林罵了一陣子,是個明理的人,也無可奈何。再加上石涉保證:“親事成與不成,還是好兄弟,”王介林想想朋友難得,親事上他不要,他虧了心,以後只有他抬不起頭,不是自己抬不起頭見他,這個帳細細算過,王介林才有笑容:“也罷,是他沒福氣,我妹妹品貌過人,讓他娶村姑,以後後悔我才笑他!”
石涉討好:“就是,這人沒福氣,明天讓他醉仙樓請一場,給你和王伯父賠罪。”心裡盤算著,和徐伸兄弟情誼不錯,以前總照顧他,自己出銀子辦酒宴,讓他低頭應該還成,再盤算好,這個人不賠禮,打一架也罷。
王介林餘氣沖沖:“告訴他,改天請!等我消消氣!”又把石涉狠罵一通,才算能安生說話。
因為氣,又冬雪可賞,不讓石涉走,讓他自己和父親王老爺說。家人送上酒,和以前一樣,大家談天說地,說鄭大人的案子,說蕭世子的笑話,說殿下們的小道訊息,直到說月影西斜,梅花影子印上書房,醉意俱有七分,石涉說起軍中的笑話:“有一個兵,不是我帳下的,辛苦積幾兩銀子回去討老婆,等他回來銷假,不想等來他坐牢的訊兒,”
王介林笑掂杯:“這是為何?”
“他坐牢當地的官兒,恰好我認識,他的將軍讓我去打聽,你猜怎麼著,他殺的人,是他才娶親的媳婦。”石涉不經意地笑:“那媳婦成親前心中有別人,當兵的全莽撞,性子不好,一言不合拔刀就殺。”
王介林撫案大樂:“殺得好,可憐他找個這樣媳婦。”
“是啊,”石涉別有用心地道:“有人說我為岳父奔走是求名,大丈夫求名有何不對,只要立身謹慎,此心不歪就成,你說是不是?”
王介林哦了一聲,對石涉豎起拇指:“我素來佩服你的,就是我知道你不是求名的人。來京後,也聽到不三不四言語,見你從不回應,我還說你度量過人,果然,你另有好見解!”
“哼,他們說我求名,我說不是,豈不正中小人情懷,更加說不清楚,說我求名,我就求名,有朝一日他有事,讓他也求一個名我來看!”石涉飲乾杯中酒,目光閃動,豪氣如萬里無垠雪皚皚,潔白無暇,無一絲著塵處。
王介林難免感嘆,為自己有這樣的朋友理當要浮一大白時,外面嬌音嫋嫋。王雪蘭的聲音問家人:“哥哥和涉哥哥還在飲酒?”
“回姑娘,這才第三壺酒。不妨事。”
王雪蘭嬌嗔:“妨事也無妨,就喝酒了。住這裡不走也就是了。”有腳步聲,她親手端著一個食盒進來,含笑殷殷:“我做了菜送來,這酒我燙得最好,留我燙酒吧。”
她進來之前,石涉先起身,避到一旁側身不直視而立。王介林酒多了正要笑他擺不完的規矩,王雪蘭放下食盒給丫頭擺,轉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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