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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協助指揮五、六個少年:“張小胖,你坐遠些,我們彼此大了,不迴避至少離得遠。”
又對另一個人上火:“王小胖,口水擦乾淨!”王小胖是這裡年紀最小的一個,只有五、六歲,生得胖乎乎,胖手握住糖塊,口水繼續滴噠噠,抗議道:“我不胖!”
“我也不胖,”
“我們都不胖,”
陳香稚回來整理大局:“你們小時候全胖過,”呂小胖嘿嘿,斜睨著一干還在胖的人,包括六歲吃糖的王小胖,頗為自得的撫一把自己細腰身,大為自己玉樹臨風,一枝獨秀的得意。
怎奈陳姑娘沒看他,陳香稚急著對澄心跳腳:“快坐下,一個皮匠頂一個軍師,這裡好幾個小胖,可以抵好幾個皮匠吧?”
澄心笑得頭也不抬,半天才糾正她:“是三個皮匠,頂一個諸葛亮。”
“反正人多就對了,”陳姑娘從不為不認字臉紅,不認字是正常事情。白生生的小手一揮,陳香稚清清嗓子:“嗯,哼,哼,哼,”
總算可以說話了,頭一句話是嚴肅的:“澄心可以嫁給別人。”
鄭澄心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她直愣愣,不敢相信地問:“你說什麼?”陳香稚笑得見牙不見眼:“我們在為你找出路呀,澄心,”她繃緊面龐:“那個將軍太兇,又不聽你說話,是不是?”
這話說到鄭澄心心裡去,她默然。
“所以,再重新找一個好的。”陳香稚話音才落,小胖們此起彼伏的發言:“我哥哥沒有定親,”
“我家賬房沒有成親,二十有一,一張臉白。”
“我家二大爺……。”
他們一個一個都很認真。
鄭澄心沒有笑,也不覺得滑稽,她只有感動,唯有感動。深深的給了陳香稚一個擁抱,白天的委曲和昨天的委曲浮上心頭,在陳香稚耳邊低低地道:“我要嫁他,可是香稚,有你真好。”陳香稚馬上臉上燦爛無比,忽略澄心前面一句,只記得後面一句,有你真好。
第六十九章,發火
又是星月明亮,石涉回到家中。冰@火!中文。他不僅疲倦,還有著淡淡的怒意。先來見父親,石忠賢看出來兒子精神不好,關切地問:“累了明天歇一歇?”
“不是歇的事,是這件事牽涉人太多。”石涉坐下來,如玉山倒了半邊,面上不無沮喪,卻又有此許安心:“難怪岳父說他性命暫時無妨,原來,”往外面看階上無人,石涉放低聲音道:“蕭世子和太子殿下,劉大人後面又是三殿下。”
石忠賢帶著洞穿世事的微笑,並不意外:“能在宗廟裡殺房大人,能讓房大人死得不明不白,不會是一般的人。”
石涉隨著冷冷的笑。正要再說什麼,石忠賢止住他:“去看看你母親,對了,你媳婦兒今天拜客回來,帶許多禮物回來,我瞅著這東西送的出了格,你去看一看吧。”
“是陳家?”石涉不用猜也知道。父親說了,他出來見母親。
此時的澄心和鄭夫人在一處,桌上擺著大大小小十數個盒子。鄭夫人對著這一堆有衣服也有首飾也有擺設的盒子輕笑,再來勸噘著嘴的女兒:“送回去吧,這不是先時在家裡,就是在家裡,收這麼多的貴重東西,你父親也不答應。好女兒,你收了來的,怎麼還?”
“不要還的,”澄心叫起來:“這是香稚給我的。”天氣將冷,雪要下不下,香稚備的衣服裡,有出毛衣服,也有大毛雪衣,還有幾樣子白玉香爐,鑲金如意。
鄭夫人耐心地道:“咱們現在沒落了,幸好你還有婆家。你公婆對你不錯,冬天的衣服前天才交出去讓人做,香稚姑娘要送,也送些吃的罷了,怎麼從頭到腳件件送來?”見女兒要爭論,鄭夫人拍拍她肩頭,柔聲道:“再來這白玉香爐,鑲金如意,是我們如今擺得起來的?就是你公婆匆忙為我們進京也還沒擺,我們怎麼能擺?”
石夫人在房裡也在和石涉說這件事,她說得委婉:“有個玩伴是好事,不過送的東西出了格,陳家也不管管,就這麼送了來,澄心怎麼還?難道不還?又要讓別人說不好。”石涉為澄心分辨:“澄心迎來送來不會錯,陳家那丫頭實在沒人管教。母親不必說,我來對澄心說送回去。”
說著就要走,石夫人喊住他,又好氣又好笑:“我不過說這件事,你急什麼?再來你岳母當時也說澄心,沒淮兒這會子正在說她,你停上兩天再去說。”
“不用等,就是今天說。”石涉出來,見廂房裡有燈光,低頭思忖過,回自己房裡命石小知:“告訴小豆子,澄心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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