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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的反感。不能說,要說也得擺平她的傻子相公再說,恩恩~一定要掩護好自己的身份。
就在夜小蕊緊張萬分,不知該如何讓這段美好的邂逅處理得更加美好時,芽兒氣喘噓噓的跑了過來,抓住夜小蕊的手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喘著大氣說道:“小姐~你讓芽兒好找,您快去勸勸王爺呀,一群的嘮麼子哄著他灌酒,再灌下去非得出大事。”
夜小蕊真是懊惱,芽兒這丫頭什麼時候出來不好,非得這個時候冒出來,哎~她精心維護的古代第一段感情就這樣給破滅,到手的鴨子都給放飛了。
瞅著她的樣子,好像那些個客人確實鬧得蠻兇,無奈地轉頭望著赫連逸凱說道:“公子,我家相公有事,小女子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
一旁的芽兒這才發現前面還站著一人,抬頭望去,嚇得立刻就要俯身行禮,卻被赫連逸凱搖頭給阻止,
然後再笑著對夜小蕊說道:“既然睿親王有事,新王妃就快些去吧。”
芽兒聽到皇上的吩咐微微行了行禮,焦急萬分的拖著王妃走離,走到轉彎處夜小蕊還是忍不住回頭望眼亭中的人,才依依不捨的被拖走。
亭子裡的赫連逸凱一直看著那抹紅影淡去,遲遲沒有收回視線,一絲涼風吹來,輕輕的抬手掩唇,咳嗽了幾聲。一旁的廖公公有些擔憂的看著他,移步上前必恭必敬的探問道:“陛下,夜已深,我們還是回宮吧。”
赫連逸凱沒有吱聲,微微抬起手,一旁的公公連忙上前扶起,下到臺階來,便朝著來時的方向慢慢走著,
夜小蕊一路被芽兒連拖帶勸的拉到廳中,多數的客人都已散去,只剩下幾張空桌子一片狼藉的擺在堂內,而大廳的正前方一大群子人圍作一團,大聲吆喝著。
待她走近些一瞧,只見那些個玩事的公子哥一個個端著酒在旁邊等著、吵著、吹噓著要敬酒,赫連胤軒則被幾個空手的主壓在中間的凳子上,還有幾個帶頭起鬨的人一邊搗鼓,一邊往他口裡灌酒水。
而赫連胤軒只是傻傻笑著推拒,嘴被碗給堵著,口裡的哼哼聲不斷,溢位的酒沿著臉頰流了出來,流到下顎滴到身上侵透了一身紅丹丹的喜袍。
人群外一位年逝以高的老漢焦急無奈的拖勸著那些個公子哥,口裡哀聲連連,卻不如年輕人那般有力,輕輕一推就給甩到了一邊,撐著身軀爬起,老淚縱橫的臉上道不出的苦澀。
本來夜小蕊還懊惱著芽兒壞了她的好事,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氣得她怒火中燒,大姐的風範就在一瞬間爆發。三兩下扒掉自己身上礙事的拖地長裳,然後一身大吼道:“芽兒~給小姐我搬二十壇最好最烈的酒來。”
所有的人都被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吼給震住,全都反過頭來看著夜小蕊。
芽兒聽到她的話卻有些猶豫:
“小姐你這是。。。”
“我說叫你去搬就去搬。”
“是”雖然有些擔憂,但是主子吩咐的事卻只好照辦。
夜小蕊拋開剛才凶神惡煞的臉面,一臉微笑的走向人群,扳開那些臭男人的身軀,來到赫連胤軒身前,俯下身來,裹起衣襟擦拭著他臉上的酒跡,柔柔問道:“相公~娘子來幫你一起敬酒好不好。”
赫連胤軒雖說是個傻子,卻知道憐惜老婆,剛剛被灌得滋味他是知道的,儘管有些害怕,卻仍然倔強的傻笑著說道:“我是相公,酒該相公喝。”
夜小蕊此刻的心裡已經五味俱全,就這一個場面,她就知道這個王爺他當得有多窩囊,可想而知他是怎麼過來的,因為傻索性他不知道人心的醜惡,卻被人給這樣白白欺負了二十幾年,不知道反抗不知道榮辱羞恥。二十七年來這個傻瓜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受盡多少委屈。他卻什麼都不知道,就會傻笑,就是現在除了傻笑還是傻笑。
憐惜著捏了捏他可愛的娃娃臉,竟然發現這眉眼之間和剛才亭中之人若有三分像,顧不得多想她繼續說道:“相公~你又不會喝酒,你看著,看娘子怎麼把他們一個個灌倒。”說著便站起身來,冷眼靜看的掃視這群人一番。
“我家相公不會飲酒不懂世事,對大家照顧不周,是我們睿親王府的不是,現在就由我這個王妃來替夫君好好敬敬各位賓客,不過本王妃有個規矩,敬者不拒。”
說罷便抬起手,芽兒趕忙抱著一罈子酒送了上去,夜小蕊單手就挑起砸到桌上,顫得壇中的酒左右擺晃,丟擲了些許,濺出的酒液沿著桌邊流落下去。
��第1卷 第8章 酒後鬧事
驚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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