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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今天的訓練也完成了,而且,今天天氣這麼熱,不如。。。。。。”墨瞳的眼裡難得閃過一絲猝狹的光芒
“不如什麼?”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前兩天執行任務的時候,看到城郊有一片梅子林,我們去那裡摘梅子吃,解渴。”墨瞳的臉上第一次有笑容
“可是,大人不是不准我們出去嗎?”我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的,公子,今天大人出去了,明天才回來。”墨瞳笑著說
“是嗎,大人不在。”我有些悶悶的
“墨瞳該死,說錯了話,還請公子責罰。”墨瞳是唯一一個知道我和大人的關係的人
“沒事的,墨瞳,我已經習慣了。”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是啊,我早就知道他對我一向都不滿意,“我們走吧。”
墨瞳看到我並無異樣,這才又恢復了剛才的笑容。我與墨瞳施展輕功,很快就到了墨瞳口中的城郊梅林。已是梅雨時節,梅林裡的梅子個個青豔欲滴,讓人看了頓覺消渴。墨瞳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等我,自己用輕功上了樹,左看看右看看,像是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我望著有些孩子氣的墨瞳,笑出了聲,搖頭,也上了樹,但是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一棵梅子樹是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的,尤其其中一個還是男的。於是,我上樹了以後,我們所在的梅子樹開始搖搖欲墜,正當我要拉著墨瞳離開的時候,樹枝先一步斷了,於是,我們兩個都從樹上摔了下來,出於心急,我緊緊摟住了墨瞳的腰,等到地面的時候,我們兩個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我像觸電般的鬆開了墨瞳,而墨瞳的臉也是紅紅的。我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就提出要回去,墨瞳點點頭。回去的路上我們兩個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後來她被派到西域做任務,回來時,她的手背上多了一條疤。我問她,她只是淡淡的搖搖頭,說一點小傷不足掛齒。從她的語氣裡我感覺到淡淡的疏離,不似小時候那般親密。也是,我們都已長大成人,若是再不收斂,只怕大人知道又該訓話了。我也沒有多問,只是淡淡地關心幾句就回到了弘文學院。
哦,對了,我忘了說了,我現在是弘文學院的先生。三年前,大人為了培養黨羽,特地將我安□□弘文學院。現在,當今聖上推崇女子入學政策,於是,學校又有一批新生入學,跟著也有新來的先生,一位是柳傲天,另一位是一位女子,名叫路雲霏。
路雲霏好像和柳傲天是冤家一般,只要其中一人說話,另外一人必定會潑涼水。我看著兩個人的鬥嘴,只是輕搖著扇子,隨意一笑。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的秘密,是的,我喜歡上了路雲霏,那個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路雲霏。但是這樣的心思,還是沒有瞞過墨瞳。是啊,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的殘酷訓練,我們既是兄妹,又是知己。她懂我,一如我懂她。自從知道我的心事後,墨瞳幾次三番告誡我,不要因為兒女私情壞了大事。我知道她是擔心這件事情若是被大人知道,大人一定會對路雲霏不利,因為他是我爹,我的心思自是瞞不過他。
我以為,我能默默的保護路雲霏也是一種幸福,或者說,也是一種心靈慰藉,但我終究還是算不過大人。因路不凡一事,大人抓住了路雲霏作為要挾路不凡的籌碼,我得知這個訊息後,終是沉不住氣的去了公孫府。他是我爹,所以,他能抓住我的軟肋,迫於無奈,我與他做了一個交易,我把宋文文是女子一事告訴了他,作為交換,他將路雲霏被關押的地方告訴我。可是當我趕到城西十里的時候,柳傲天和路不凡已經救出了路雲霏,與此同時,弘文學院裡,宋文文被抓。
看到宋文文被官兵帶走的時候,我心裡的愧疚波濤洶湧,對不起,宋文文,為了雲霏,我犧牲了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跟自己這樣說,但還是抵不過良心的譴責,我只身一人闖進大牢打算帶走宋文文。可是她不願連累其他人,寧可自己受罪。
弘文學院關門了,我向大人辭行,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放話出去,說,宋文文是女子一事,是我說出去的。於是,整個弘文學院的人,包括路雲霏,都不再信任我。我找到路雲霏,打算和她解釋清楚,但是,沒有用。她打了我一巴掌,還說,我從此以後,就是她路雲霏的敵人,說完,轉身離去。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公孫府的,我只知道,我很痛苦,我很累,於是,我藉著酒精,第一次,在石子路上,像個小孩子一樣,哭得那樣無助。
之後,我有些意外,柳傲天找到了我。我告訴他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份。後來,我和他合演了一出苦肉計,就在我們以為要成功的時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