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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了吧。”慕容傾菡眼裡閃過一種複雜的目光
“菡兒,你可知道你孃的身份一旦被有心人揭露出來,整個慕容家族都會被連累。”東方婉兒還沒緩過來,聲音帶著些許哽咽
“姑姑,我知道,可難道正因為我娘是前朝宰相的女兒,就該受此一劫嗎?”慕容傾菡有些失控,“我知道,當今聖上對前朝勢力有些忌憚,並想剷除掉,可是,我娘已經死了,還不夠嗎?”
“菡兒,你冷靜點,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可莽撞。”東方婉兒想勸住她
“姑姑,我已經等了十年了,孃親走的這十年,您可知我與爹爹是怎麼過來的?我還好,可是爹爹。。。。。。自從孃親死了,爹爹就很少笑了,整日就知道練武,再不然就是對著孃的遺物發呆。沒多久,爹爹的身體也垮了,整個家就靠我一個人撐著。雖說有姑父他們,可是。。。。。。三年後,父親也病逝了。爹爹臨終前交給我兩封信和母親生前常用的玉笛玉簫。他指著其中一封信說,是我孃親留給我的,另外一封也就是您現在手裡的這封是他留給我的,他說裡面有孃親死亡的真相。然後他又看著玉笛玉簫說,這兩樣東西是母親的傳家之物,從來都是傳女不傳男,爹爹還說了很多,可是說著說著爹爹就。。。。。。”慕容傾菡眼裡早已泛出了淚花,面紗下的臉也早已淚流千行
“菡兒,這些我能猜到,你爹和你娘感情頗深,可是。。。。。。”東方婉兒看著慕容傾菡欲言又止
“姑姑,就因為我孃的身份,所以公孫毅幾次三番的找到我娘,並提出要我娘跟他們一同擁兵造反,我娘再三拒絕,並表示她不會讓公孫毅的計劃得逞,公孫毅知道我們與您交好,害怕孃親告訴您,於是就在孃親去杭州的第二天,他就派人殺了孃親,這些都是當時隨母親去杭州的奶孃死裡逃生回來告訴爹爹的,剛才的信裡不就有嗎?”慕容傾菡越說越激動
“菡兒,你冷靜點。。。。。。”東方婉兒看著越來越失控的慕容傾菡有些不知所措
“他殺了孃親,又害得爹爹抑鬱而死,如此大仇您叫我如何冷靜?我現在恨不得立刻殺了他。”慕容傾菡的眼裡流露出憤恨和深深的哀傷
“菡兒,不可以,”東方婉兒聽得膽戰心;“菡兒,你先聽姑姑說,這件事你不可以胡來,一切由我安排,還有,有一點我需要告訴你,公孫毅他早在五年前就被聖上發配邊疆了。”
“什麼?那我。。。。。。。”慕容傾菡呆住了
“菡兒,你的這件事,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一切我自有安排,但你不可以莽撞。否則會累及你們整個慕容家,甚至弄不好被有心人作出更大的文章,你懂嗎?”東方婉兒穩住了慕容傾菡的情緒,緩緩說道
“如果不這樣做,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慕容傾菡不禁苦笑,“一切全憑姑姑安排,天色不早了,菡兒不便久留,就先告辭了。”說完就轉身離去
“唉,這孩子,若是讓她知道公孫毅現在就在這長安城,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來。”東方婉兒搖了搖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深夜聞笛
第七章深夜聞笛
慕容傾菡離開東方婉兒那裡早已是黃昏,回到房間後同樣茶飯不思,推開窗戶,看到周邊的萬家燈火,心裡悲從中來,默默地流著眼淚,想著自己逝去的父母,忍不住想:爹孃,你們還好嗎?都怪菡兒,沒有能力,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良久,她平復好情緒,拿起包袱中的笛子,遞至唇邊,緩緩吹奏,此時都已是子時,不知不覺竟過了兩個時辰。
而同樣睡不著的聶文星正為今日之事煩悶不堪,卻聽到一陣笛音,是昨晚的那個人,可是今日吹奏的卻是阮籍的《酒狂》。這本是琴曲,可這人卻用笛子吹奏出來,竟有不同的韻味,但這笛聲中透出濃濃的不平之願,難道此人有什麼難以言表的憤恨之情嗎?一曲終了,聶文星聽得意猶未盡,正想去尋那笛聲,卻又聽見簫聲響起,咦,難不成此人還精通蕭嗎?那可真是個難得的人才。聶文星不禁幻想此人究竟是何許人也,竟是一笛一蕭都十分擅長,如果有緣定要向此人好好討教一番。【笨啊,離得這麼近,愣是沒聽出來這聲音就從隔壁傳來,聶先生,你那敏銳的觀察能力呢?難不成去了趟邊疆就全部丟掉了嗎?無奈啊】
此時慕容傾菡確實換成了玉簫,但是還是琴曲,只不過換成了梁代丘明的《幽蘭》,記得小時候孃親教她這首曲子時是一個月圓之夜,當時的孃親美極了,可是現在。。。。。。。
聶文星聽出這簫聲裡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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