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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雄厚的票行,就是那些賭坊他們都惹不起,沒想到今個居然看到有人在票行前面“鬧事”,才沒片刻功夫,就聚起了數百人圍觀。
“怎麼著,不給錢不算,還想招呼人綁我,你們這是票行啊,還是土匪窩啊,各位大哥大姐,叔伯,你們大家可都看仔細了,我趙東昇可不是來這胡攪蠻纏的,只不過是想要將近票兌換成金幣,這可是票行的正業,我可丁點都沒為難票行的意思,著實是急需用錢買貨,昨天我來過一趟,今個又來,卻沒想到這票行居然沒錢兌換金票,說上票行庫內沒錢,讓我緩個兩天再來!”
“如果換了平rì,晚兩天就晚兩天,但如今晚上半天,生意就黃了,這可是筆大買賣,這生意沒了,可不僅是賠錢的事,我這可是奔波了正小半年,就全白瞎了,這上哪說理去!”
“趙掌櫃,算老夫求求你,咱們裡頭談,你這錢也不是大數目,我這就給你籌去,保證下午前給你兌上,你就別這麼大呼小叫的好不好!”呆在票行內的保安票行大掌櫃胡天德終於是坐不住了,也衝出了票行,壓低了聲音哀求的道。
胡天德可算是體會到了第九銀行前些rì子承受的壓力,先後的有四五夥人來取錢,不過開始胡天德並沒有在意,因為有兩家雖取的數目不小,卻是提前了三四天就通知了櫃上,所以早早的胡天德就備下了錢準備著。
不過這筆錢放出去,票行內的金庫可就空了,沒剩下多少,畢竟九大票行可不比第九銀行,可是成立rì久,而在帝京城內就有票行分號,而在外地更有數十,上百的分號,而帝京城內的只是總號,而票行的飛票,就是在一地開,一地取,但存取的庫銀,金幣,卻要一季度一調配,以保證每一個票行都有資金。
票行這買賣,本就是要人脈跟信用的行當,但不知從何時開始,票行開始用庫內的金銀放高利貸,以賺取額外的利益,並且漸漸成了風氣,而這位於東市內的保安票行分號雖不是總號,但卻是平rì裡存取最多的一家,所以賬本上,這票行內應有金幣三四千萬之數。
但也因為身處東市,這裡的風月場,賭坊,拍賣行,可是眾多,這風月場分號的鉅額存金,三成被保安票行背後的股東支用,五六成給了賭坊放貸,往往一個月就能賺取三四成本金出來,所以本該有三四千萬金幣庫金,在被幾個大戶兌換了兩筆大額金票,餘下的錢居然連二十萬金幣都兌不出來。
倒不是票號沒錢,但錢不在庫內,而按約定,跟賭坊的協議,也是月末收賬,月初再放錢,徐風這時間的把握可是很準,特意選了月中,可以說是這票號內的錢剛放出去,並且還沒有到收賬的時候,這一下子可就是青黃不接,要命了。
“下午,真的能給?”趙東昇看鬧的也差不離了,也沒繼續得寸進尺,而是被這胡老掌櫃順勢拉進了票號內。
“散了,都散了!”胡天德一邊驅人散了,一邊招呼手下的管事去想辦法挪錢過來,二十萬金幣不算大數目,挪挪也就有了,儘管胡老掌櫃也懷疑這人是被人請來坐局的,但昨晚打聽過,這人確實是從外地趕過來的。
難道真的是碰巧了?
胡天德一邊想著,一邊捂著頭,想著怎麼對付這鄉下的土財主,如果這人是帝京的,他還能想想辦法拖延一二,但如果是外鄉人,這可就談不上交情了,而且票號賴以為生的可就是信用,如果在鬧上這麼一兩次,保安票行可就得要面對信用危機了。
胡天德頭疼的進入票號內,好好的安撫著,但卻不知道,今個這一幕,卻是被不遠處一座茶樓上一個雅間的人看了個全場。
徐風還有點嫩的臉上笑著掃著在場被請來的幾個商業協會的頭腦,道:“幾位當家想來都看到了,大家也該猜到,這人是我找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保安票號出了問題,金票兌不出錢來,而原因,大家也該知道一二,往常,大家照顧面子,沒有揭穿,但如今這形勢可不同了!”
“除了這一手,我還有後著,對保安票行的打擊將會接二連三,直到保安票行信用盡毀,最後不得不倒閉而止,而諸位是要跟保安票行共進退,冒著大筆的家財損失跟保安票行同歸於盡,還是選另一條路,保住自己的錢!”
“徐少,我們這時候要去兌金幣,怕是保安票行也拿不出錢來,而且一鬧起來,這保安票行反而會倒,而如果熬過這一陣,保安票行其實還是有錢的,我們這麼做,可是自掘墳墓!最後損失慘重!”
“呵,沒錯,保安票行是有錢,不過那些錢大部分都放了高利貸,且不說能追回多少,但這筆錢卻只佔一部分,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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