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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臨山城。”金破問道。
田冷重點點頭;似乎在稱讚金破的直覺;道:“對;不在臨山城;是臨山城下邊的縣城;也是離翠雲山脈最近的縣城;望山縣;比開頂縣一些;不過不要看這縣城;據替我們看傷的那名大夫能與臨山城裡最好的大夫一比;我們幾人的傷啊;藥啊;都是他老人家給幫忙的。他老人家就是有個習慣不好;替人診脈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現場;都必須退到房間外面去。”
“那是大夫長時間養成的習慣;你這麼憤慨做什麼;還有;不要在人家背後壞話。假如被大夫聽到;嘿嘿;心把你的傷弄得潰爛為止。”金破笑道。
“喂;金破;有你這麼話的麼?再了;你子不用用那麼老成的口吻跟兄弟們講話;實在受不了。另外;我哪有壞話;我只是埋怨一下大夫的習慣讓我很不習慣而已。我現在還在換藥呢;還真是讓他老人家知道;把我的藥換成另一種;豈不是整死我啦?呸呸呸;我這個烏鴉嘴;盡這些做什麼。不這個了;你先躺著;我去看看晚飯有沒有人在動手。”著;田冷重跑著走出了房間。
金破的視線隨著田冷重而變化著;當田冷重消失在門口;他透過敞開的房門;看向屋外。陽光還是非常猛烈;一眼看去頗有層次的屋簷上方的空氣像是被扭曲了一般;院落裡的那可不知名的樹木長的極其茂盛;地上零零散散地躺著幾片樹葉。昏迷三天;那麼今天應該是八月初一了;金破心裡嘀咕著。
不多時;田冷重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看樣子跑的不算慢;等平息之後;對金破道:“他們已經開始做晚飯了;等一下;我幫你去端兩碗稀飯。”
“為什麼是兩碗?一碗就夠了呀。”金破疑惑道。
“你子還真是木頭腦袋;至少已經有六頓飯沒吃了;光喝了些藥;能填飽肚子?開玩笑;我肯定餓極了;所以給你準備兩碗稀飯;瞧瞧你家田哥哥;對你多好?”田冷重又一次坐在金破的床邊。
“如果我是個女孩子;我想你絕對絕對會更加積極;更加體貼的照顧。”金破微微將腦袋向另一側傾斜;眼睛更是沒有看田冷重一眼。
“你……金破;我三番兩次的照顧你;你居然還開這種玩笑;哼;要不是你是個大傷號;我絕對會掄起我的鐵拳;在你的身上招呼十幾下;讓你知道你家田哥哥不是隨便可以拿來開刷的。”田冷重猛地站起;右手指著金破道;左手握拳還不忘揮動幾下。
“好啦;田哥哥;臭美麼要臭美的;故意你幾句就這麼生氣。真的;有沒有心上人;做兄弟的可以幫你一把;我是認真的;你別害羞呀;就把那女孩子當做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樣去關心去呵護;用自己的身體去替那女孩子擋災擋難;再來句我愛你請嫁給我;她肯定會心動的。”金破得十分有頭有尾;好像經歷過一般。
田冷重愣愣地看著金破;又用手背摸摸金破的額頭;道:“沒有發燒呀;怎麼會胡話?不對呀;你也沒有未婚妻;你怎麼知道怎麼對付心愛的女孩子?還是你已經有暗戀的物件啦?也不對呀;我們一起進到歐陽府;主要見過的就是孫姐姐;還有二姐;你似乎還與玲玲姑娘挺熟悉的;你是不是對三個裡的一個試過你這招了?”
“盡是瞎;我也是猜的算了;不了。你給我講講後來發生了什麼吧?”金破連忙改變話題。
“這個;周副隊長不是;明天給你好好講講麼?你這麼著急想知道?”田冷重也恢復了正常;鄭重的道。
“我好歹也是這支隊伍的一員;雖然現在動起來很吃力;至少話已經沒有問題;當然要知道那天最後發生了什麼?這樣吧;你不必把那日的過程告訴我;就告訴我結果;我們的貨怎麼樣了;我們的傷亡又怎麼樣。那些強盜的結果又是什麼?行不行?”金破早在第一次醒來的時候便想問這個問題了;無奈那時的自己渾身無力;才坐了一會兒累得想睡覺;才沒有問出口;現在人精神不錯;身體能稍微動一動;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注意到金破雙眼中流露的急切神情;田冷重終於軟化下來:“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把我們的狀況跟你一聲吧。首先;我們的傷亡;兩死十二重傷;其餘人輕傷;以你;孫不會以及周校傷得最重。先讓我講完再問;其次;我們的貨已經由萬大哥帶頭送往臨山城。好了;你問吧。”
金破沉思一會兒;緊鎖眉頭;面露擔心地問道:“第一問;哪兩個人死了?第二問;跟萬大哥去的有幾人?第三問;什麼時候走的?第四問;周副隊長和趙隊長怎麼沒跟去?”
面對一連四個問題;田冷重的面色也變得凝重;閉眼想了一下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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