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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聲令下;三人便分散開來。
然後;就見到了怪異的一幕;三道黑色身影在牆頭上翻過來翻過去;如同雜耍一般。
此刻的金破倒真如三人所料的那樣;依舊還在附近的宅院內;只不過;不是在院中找了處地方躲藏;而是躲在了一戶人家的廚房之中。
靜等了片刻;外面沒有任何聲響;金破以為追兵已經過去;恰恰在他準備脫下衣服給自己上些止血療傷藥的時候;他聽到了有人進入院子的聲音;雖然輕微;但在寂靜的夜間卻是足夠響亮的。
金破就這麼僵在那裡;如同一尊雕塑一動不動;不一會兒;那人離開了院子;前者才大膽的上藥止血。之後;盤膝而坐;武力漸漸運轉;滋潤著受傷的五臟六腑。
大約五分鐘後;金破從入定中醒轉;意識到;大隊的追兵不定會在不久後趕來;到了那時豈不又成了甕中之鱉?
思及此處;金破連忙收拾好東西;輕手輕腳地走出廚房;雙眸左右一瞧;不見一個人影;心中大石暫時放下;傾耳細聽左右巷子裡是否有聲響;令人安慰的是;同樣是一點聲音皆無。
真是天助我也。金破是這麼想的。
實則;兵、路子、凡三人將周圍十幾戶人家全搜了一遍;沒有找到金破;便繼續分散著擴大了搜尋的範圍;因此;金破依舊還在三人的包圍圈中。
大幸的是;金破遠遁的方向恰巧是三人的其中一處空隙。所謂不走尋常路;嚐到翻牆好處的金破難道還會老老實實地走巷子?當然不是。
連續穿過十餘戶人家;折了三四次方向;金破才長舒一口氣。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鑽進了某戶人家的後院;悄無聲息地躲進了人家的柴房。一番辛苦奔跑;加上受了內外傷;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倚靠著柴堆的金破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吳一濤率領著五個人;陳志為領著六個人;在一時後終於和兵等三人匯合一處。聽完兵的彙報;吳一濤和陳志為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一陣青一陣白的;這也難怪;十六個人包圍一個人;神奇的是;那孤單的一人還順利地逃沒影了。
吳一濤暗暗自責;他犯了很多的錯誤;其一;沒有確認魏破住進不夜棧的時間;是進城之後住進去的;還是一段時間之後再進去的;假如是後者;空白的那段時間;他又去幹了些什麼;其二沒有仔細地去打聽魏破的情況;其三;屋後的防禦已夠周到;但之前應由自己領幾人去守著;那樣才算是夠完美。
吳陳二人是不知道;那個來通風報信的人;少了幾句;他原本以為林曉月只讓他把金破的行蹤告訴吳陳二人;實際上卻是金破所有的資訊;包括金破的戰鬥力。
“我們也不必太過自責;記住今晚先回去休息;明天換上便裝;加強對西區的搜查。另外;派人盯住四大城門口;劉勇敢;此事就歸你負責;你與城門守衛相熟些;辦起事來會順利點;就此人是殺人魔;在其他城國殺了不少人。”陳志為命令道。
劉勇敢連忙答應;他豈不會不知其中的利益關係;如果被全城的人知道冥幽城魏家的後人出現在城中;不亂套才怪呢再者;這麼大的功勞;當然是人越少功勞越大。
不得不;原本膽不愛多事的劉勇敢因為金破的出現而變得有些瘋狂起來。
眾人就地解散;紛紛回家;養精蓄銳;準備明天的西區大搜尋。
附近一處陰暗的角落;一道漆黑的身影一閃而沒;彷彿不曾出現似的。(。。 )
第一五章 出城之計
天矇矇亮;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魔夜城的大街巷湧出不少人來;都是推著車;領著籃子;每一個人都是精神滿滿的樣子;看來一天的生活即將開始。
晨曦終究灑在皇宮的院中;一個渾身漆黑的身影站在皇宮城皇的寢宮之外;另外還有輪班值守的皇宮禁衛站在院牆門口;卻對這位黑色人影視而不見。
原因很簡單;此人的腰間掛著一塊碗底大的金邊圓形白色玉佩;只要進過皇宮的人都知道;那代表著城皇貼身侍衛;自然是沒人去攔住此人。
時間指向七點;一隊六人的女侍從魚貫進入此院;除了當先一人空手而入;其餘五人都是端著一個圓盤;上面放著水盆、毛巾、杯子等物件;然後。分作兩隊站立門口兩側靜站著。
同時;寢宮內傳出一聲:“進來吧”
然後為首的女侍從輕輕推開宮門;緩步走入;欠了欠身;恭敬道:“奴婢綠;見過城皇;見過敏皇妃。”
“平身吧;讓她們快寫進來。”城皇的聲音響起;給人平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