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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人;有無人指使?”
田中民特意放低聲音道:“方海雲;化雲山的棄徒;至今是一階靈士;入地鼠;戰技術凝土鎧甲;防禦不錯。本來在金破的幫助下;幾乎能將方海雲當場殺死;後來出現擁有白尾鷹之靈的靈士;救走了方海雲;我想他們二人應該是一夥的。”
未等趙曲話;前者右側第一位的長老操著大嗓門問道:“田老弟;金破是什麼人?為何要幫助你?他會不會是方海雲的同夥?”
這位長老身量極高;像一隻巨熊;一臉兇相膚黑幽幽的;令下巴處的灰白山羊鬍子特別顯眼。別被此長老的外貌給嚇到;看似大大咧咧兇相畢露;實則待人和藹心思細膩。
田中民沒有生氣;對此長老了解得很;急忙解釋道:“丁大哥;金破乃雲國人士;怎麼可能與方海雲有交集;而且他才一個三階丹士。若不是他提醒;你老弟我早已死在方海雲還子的短劍下了。”
趙曲擺了擺手;讓丁長老暫時不要下去;對田中民問道:“田長老;你當時的情況吧。”
“是;峰主。”田中民應了一聲;將樹林中發生的一切事情毫無遺漏的講給四人聽;至生死危機之時;四人倒吸一口冷氣;至攔下方海雲之時;丁長老還忍不住叫了一聲好;至方海雲被救走之時;幾人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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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議事(二)
“好膽色”丁姓長老拍著大腿讚道;“敢以三階丹士的水準偷襲一階靈士這真是聞所未聞呀;不過;話回來;倘若那一刻田賢弟慢上一拍;估計這金破的身上定然會多幾個窟窿;真是個膽大心細之人;田賢弟;此人老夫定要結交一番。”
“是啊。”趙曲愉悅地笑著;“都英雄出少年;果然如此;再看看我們鐵筆峰門內的弟子;一半之數是附近的高門子弟;進山一為學身武技;好讓家族的名望更響;二為安全地活著;一比之下;這個叫金破的敢隻身闖蕩;膽量不錯。”
“雖此人膽色不錯;但還是太莽撞了些。”一直未曾話的第四位長老出了第一句話;正是坐在趙曲右邊第二個位置的高瘦老者;此人正是昨日陪同邢長老下山的吳長老。
田中民聽聞此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正色道:“年少輕狂;年輕人總是衝動些;不過;按當時的情景來看;我的第一直覺告訴我;他是算準了我會及時趕到的。峰主;三位長老;我們還是暫時先放下金破的事情;反正此子正在山上;想要認識還不簡單?倒是另有兩件大事需要大家商討一下。”
聽聞田中民如此鄭重的語氣;趙曲、王昭、丁鼓、吳清四人的表情嚴肅起來;一下子明白這兩件事情定是非同可。田中民清清嗓子;沉聲道:“第一件事;是關於五年前的一件事;丁大哥;你肯定還沒忘記你的那個義子吧?”
“轟~”
本以為兩件事情都是與鐵筆峰有關;未料第一件事竟講到自己的義子身上;丁鼓的腦海裡一陣轟鳴聲;同時也想起了那個喜歡義父長義父短的老實子;梁遺。
三十三年前;丁鼓以鐵筆峰弟子的身份遊走於江州各城;希望能蒐羅到一些低品級的武技;結果在這方面一無所獲;然而正當準備回山之際;在一處荒涼的破廟中看到一個襁褓中的男嬰不斷地哭泣著。貼身放著一塊白巾;其上繡著一個“梁”字;一看便知是孩子的姓;於心不忍之下;丁鼓帶著孩子上了鐵筆峰;想到此子被人遺棄;丁鼓就為其取單名“遺”;其意不言自明。
與當年的丁鼓同齡;二十七歲;同樣是下山遊歷;一年後回到鐵筆峰;高興地;自己得到一門身法武技;可那時候大長老不在門中;短時間不能回來;丁鼓就跟梁遺;化雲山的周坤與鐵筆峰向來交好;對身法頗有建樹;可向他請教。萬萬未想到;這一去便是不歸路;從此二人陰陽相隔。
丁鼓一生未婚;早將梁遺當做親生兒子一般看待;二十七年的感情豈是揮之便能去的?想當日;在一片樹林中看到梁遺死去的慘樣;丁鼓的手不禁死死地抓緊了椅子的扶手;冷冷地:“下去”
另外三人與丁鼓相交至少二十年;幾乎是看著梁遺長大;想起當年的那一幕;心中的憤怒和哀傷一點也不比丁鼓少;皆是盯著田中民盼著他繼續下去。
田中民沒有在意幾人的目光;帶著怒氣道:“他是方海雲殺害的。”
“啪~”
丁鼓手上的勁道剎那增長數倍;椅子扶手再也吃不住那麼強橫的力量;一下子被捏成了粉碎;怒喊道:“方海雲不殺你難以令遺兒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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