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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子;別牙尖嘴利的;你以為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不;蔣經;用你的鐵鏈將他捆起來;再用布把他的嘴堵住;嘖嘖;送上門的禮物;真是不錯呀。”濃眉大漢聲音雖冷;其中隱含著的愉悅卻是十分明顯。
“咳咳;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能不能給兄弟們個明白;送上門的禮物?”蔣經一邊拿著粗粗的鐵鏈將金破綁住;一邊問著;而一旁的鄧鹿從金破身上撕下一塊布條隨意地塞進金破的嘴中。
“狄威田風;你們二人也進來吧。”待黑白無常重新出現在空地中央;濃眉大漢再次大笑道;“兄弟們;我蔣重不別的;對兄弟們還是不錯的;你們眼前的這子可是我們的一道發達之路;剛才我過;我們的那位大人最近十分煩惱;我就告訴你們他在煩惱什麼。他想找一名弟子;資質要不錯;你們這子算不算不錯?”
經蔣重這麼一;十人十雙眼睛毫不氣的在金破身上打轉;從上到下;看了個遍;整得金破心裡發慌。
良久;蔣經笑道:“大哥;這子不到二十;已有三階丹士的實力;絕對的好苗子。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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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章 半路
驕陽似火;燒烤著大地;萬物都無力地承受著;一陣又一陣的熱浪朝著山邊一支數人的隊撲去;彷彿是一頭餓狼看到了美食。
隊的人不多;前前後後共四人;當先的一人方臉;濃眉;青衣;一口大刀扣在身後;雙袖高卷;露出古銅色的健康膚色;最後的一人與前者有幾分相似;相對瘦一點;亦是青衣;背後是一把長劍;不僅衣袖捲起;更是捲起了褲腿。至於另外兩人;一黑一白;面容冷冰冰的;似乎是萬年不化的冰塊。
四人的中間;是一架馬車;“軲轆軲轆”;車輪一圈一圈地轉動著;緩緩地向前方行進著。馬車上是一個巨大的木箱;兩米長;半米高;半米寬;木箱旁邊綁著一把銀光閃閃的長斧。
“砰砰砰~”
“嗚嗚嗚~”
木箱裡傳出一陣沉悶的敲打聲;夾雜著似從被窩裡傳出的叫聲;四人根本不去理會它;一句話也不地行走著;好像啞巴一樣。
良久;敲打聲和悶叫聲不再出現;走在最前方的濃眉男子擺了擺手;喊道:“兄弟們;我們休息一陣吧;讓裡面的傢伙喝點水;可不能在半路上掛掉了。”
一片樹蔭下;金破終於再次見到了陽光和樹林;在木箱裡悶了半天之久;早就汗流浹背;一陣熱乎乎的微風吹來;照樣是涼颼颼的;貪婪的吸了口空氣。
口中的青布被白衣男子取下;金破毫不留情地罵道:“你個孃的;你們究竟想把爺怎麼樣;要殺就殺;整這麼多手段做什麼;關在裡面誰受得了;要不……”
正準備大開罵界;嘴巴被一個水囊堵住;黑衣男子冷哼道:“要不是老大怕你渴死;我們才不會停下來;哼;你會不會成為我們的少主;還很難;信不信先割了你的舌頭?”
“咕咚咕咚~”
兩大口清水下肚;金破絲毫不再感受得到炎熱;但絲毫不給黑衣男子一點好臉色:“哼;爺可不會做那個人的徒弟;要做你做去;要麼就放了爺;要麼就宰了爺;你個孃的;有本事和我單打獨鬥”
“蓬”
黑衣男子毫不氣的對著金破的腹打了一拳;重拳落在腹上;痛得金破摔倒在地;捲縮成團;嘴裡不依不繞道:“哼;心眼;才了這麼幾句就生氣啦?嗚嗚~”
可能是忍受不住金破沒完沒了的言語;黑衣男子再次將那團青布塞進其嘴裡;惡狠狠道:“讓你再廢話;我們是來休息的;不是來聽你演講的。”
“狄威;你這一拳可夠狠的;七成力道了吧?”白衣男子微笑著問道。
從白衣男子田風手裡接過一條毛巾;擦去臉上和頸部的汗水;隨後坐在田風旁邊;淡淡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喜靜;這麼吵的傢伙若是敵人早被我砍成七段八段了。哪會是這麼輕的一拳?”
“呵呵;狄大哥;以後幾天還是讓我來對付吧;要每天被你這麼一拳;大人又對他有興趣;一旦追究起來;能不能得到大人的獎勵都難了。”稍瘦的長劍青年笑眯眯的道。
“蔣經;你的意思是不是在;不把我當做兄弟。你放心;若大人問起;我一人承擔。”聽完蔣經的話;狄威心裡不由得冒出大火;自己的實力確實很一般;都二十九了;才八階丹士;可自己對曾經的榔頭幫和現在的這一支隊都是忠心耿耿;為他做過多少事情;現在居然因為這點事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