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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人心酸。
輕傷的人把死去的同宗同門搬到殿中;隨後才結伴找了個房間;休息了一晚。
十二月廿四;清晨;寒風依舊。雲劍谷;一個個人影來回忙活著。
“金破;這裡的情況沒什麼大礙;你去山雲門北分舵去瞧瞧。假若他們能一舉殲滅那裡的山雲門門眾;我們豈不是大功告成?”林工失去了他的好友孫子然;因此;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既悲傷又興奮。
“嗯;好。”經過一晚的休養;金破的傷恢復了大半;衝林工點了點頭。
“金破;我跟你走。”金青言擠過人群;對金破道。
“行跟我來。”金破看了一眼金青言;隨即離開殿前;走入山谷北側的林子。
“老樣子;拿好玉佩;注入武力。”進入林子;金破把青色玉佩交到金青言手裡;淡淡道。
金青言看著青翠欲滴的玉佩;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激動;這應該就是那個強悍的神秘玉佩。他心翼翼地將之拿到手;細細打量;看看正面;摸摸反面;沒有一點奇怪的地方。
“你看什麼看;要是弄壞了;會牽涉到很多人命的。”
“這玉佩有什麼古怪?”
“沒什麼古怪;但天底下只有這麼一塊唯一的一塊”金破重點地提醒;“該走啦。”
一道紅色武力流出金青言的手心;盡數融入青玉中;青色玉佩綻放出青紅光芒;金破心念一動;周身無數細雷蛇繚繞;腳下六角雷遁陣現形;右手向前一探;按在前者的右肩上。
熟悉的麻痺感再次襲來;金青言第一次麻木地就過去了;這一回強忍著麻痺之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遠距離來來去去的。。。。
呼呲金青言只覺得眼一花;腦袋一暈;然後迷迷糊糊的看到;身處的場景發生了變化;樹林變成了院子;泥地變成了石板。剛出現的剎那;金青言整個人離地約一掌;猝不及防;差點摔倒在地。
“不要忘記我跟你過的話。”金破平靜的道。
“什麼話;你好像沒跟我過什麼呀”此次;金青言清醒的很快;聽得清清楚楚。他撓撓頭;雙眼充滿疑惑;想了很久;偏偏就是想不出金破跟自己過什麼重要的話。
“金青言;我知道金青傑告訴你;讓你監視我的戰鬥能力。關於雷屬性傳送陣的事;你不要跟人;包括金青傑。”金破一臉凝重;非常認真地對金青言道。
“傳送陣???你的是傳送陣?心念一動;到處來去?”金青言的神色完全僵住。
“別傻兮兮的;正事要緊”金破走出院子。
“金破;你的是真的?”金青言連忙追上;“為什麼不讓我給別人聽;本少爺憑什麼聽你的。本少……”
“不想死就少點廢話”金破冷哼一聲;“金青言;在我面前別裝少爺老爺;跟我沒用;我雖然是金家的人;卻不在本家。你的高傲在我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就算我是一個丹士;一個氣士;都不會變。天地之大;比你強的人多得是”
罷;金破不再理會金青言;徑直走出院落。這裡並非不言城;而是山州北部第一大城;傲然城。金破他們所處的這座院子;是花月山的一處隱秘之所;曹老曾經帶他來過一次。
整座大城;靜悄悄的;昨夜城東的血拼;讓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染上了鮮血;充滿了寂靜。金破二人走在大街上;只有腳步聲傳入耳中;周邊的店鋪緊閉;對他們而言;這種程度的拼鬥已是好幾十年未見。
城東;山雲門北天門;即北分舵;大門口鮮血已經凝固;金破二人卻視若不見;直接走入巨宅。迎面走來一個年輕人;穿著白色勁衣;其上點綴著朵朵血梅;恭敬地衝金破抱了抱拳:“金大俠;曹師叔他們正在等你。”
他是花月山新一代弟子中的翹首之一;年僅二十二;九丹丹士。
“嗯;這邊情況怎麼樣?”金破輕輕問道。
“曹師叔受了重傷;請來的兩個靈士一死一傷;丹士們……死了七個;傷了十餘個;不過;山雲門北分舵沒有一個活口。”年輕人如實回答道。
“曹老不要緊吧?”金破關心問道。
“不甚要緊;休養兩三個月就會康復。”年輕人指著前面的一個房間;道;“金大俠;那裡就是曹師叔靜養的房間;弟還有事要辦;就不進去了。”
“好;你去忙好了。”金破帶著金青言走進房間;這是一個佈置溫馨的房間。
“曹老。聽你受了傷;重不重?”金破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曹銀鵬;床邊還坐著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