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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上好好表現一把;成就不凡名聲;而現在;卻如同一隻喪家之犬;唯有逃跑一路。
春天的夜裡;本就充滿涼意;加上這不大不的細雨;更是增添了一分淒涼。金破抖擻了一下精神;眼珠子滾動一圈;耳朵輕輕抖動幾下;確認周圍沒有人在;才從隱蔽之處悄無聲息地走出;辨清方向;身形輕閃;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這座不的花園裡。
待金破離開;花園的另一處角落傳來一陣低語聲;某個清爽的聲音道:“速速去天音樓彙報程副隊長;就老鼠已經離開。”
“是。”身旁的那人應答一聲;旋即消失在原地。
經過這幾日的住宿;金破對盤雲山莊的前院還算了解;所以沒一會兒便駕輕就熟地出現在山莊西南的圍牆下;環顧四周;確信沒人監視自己;在一棵腿粗的樹上一蹬;整個人如一隻飛燕般躍出圍牆。
金破穩穩落於地面;淺淺一笑;頭也不回地向南方奔去。不出一分鐘;圍牆的西側陰暗角落走出一人來;赫然是屠勝的得力手下;劉糕只見他的嘴角揚起一個陰冷的弧度:“還是讓老大猜中了;哼;我這就瞭解了你”
罷;他緊跟而上;準備伺機而動。
就算是劉糕也沒料想到的是;他前腳剛剛離開;後腳圍牆外閃現一道黑色人影;蒙臉;瘦;腰間掛著一把漆黑短刀;雙眼雪亮;正露著一絲笑意。
一眨眼的功夫;人影消失不見。
金破怎麼也沒想到;他這麼一出來;後面就跟著兩個跟屁蟲;一個是為了殺他;一個只是為了跟蹤他。
要後面的黑衣人;應該就是黃掘手下;程其為。
至於劉糕的出現;則要讚賞一下屠勝的心機;那日;他得知王前泉的大伯王百隆鎩羽而歸;便曉得在山莊內已無下手機會;而金破肯定因為害怕而逃走;所以他就派了他的兩個得力手下分別守在山莊的東南角和西南角;這裡是回雲國最近的方向;機會最大。
事實;正如其所料。
細雨朦朧;金破心翼翼地在林子裡穿梭;時刻注意隱藏自己的身形;雖在盤雲山莊附近沒有其餘的勢力涉足;但不定哪一個犄角旮旯裡窩著一兩個人監視著山莊內的一舉一動;畢竟這裡相對來;是一個自由的世界;沒有國家的約束。
奔波了半夜一天之後;金破才緩緩停下來;他的算盤打得還算不錯;剛開始的時候儘量跑遠些;對方那些人想找也不一定會找這麼遠;所以他連續走了十五個時;走了約兩百里地。
劉糕跟在後面;有些吃驚地看著那道清瘦的身影;就算他是敵人;心中也有些佩服此子;居然有這麼強的耐力;如果不是以前練得勤快;還真不一定能跟上此子。
程其為身影閃爍;目光始終停留在前面的兩道身影之上;眼神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平平淡淡;毫無光華;彷彿前面兩人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他漠不關心。
連續半個月;劉糕沒有主動去接近金破;目的自然是為了令對方放鬆警惕而將其一舉擊殺;當初看到陸剛的慘死;他真想上前怒殺金破;但陸剛的實力與自己相差不多;力量更是高出自己太多;卻依然敗在前面的那臭子的手裡;因此;他認為金破手裡有殺手鐧;很厲害的殺手鐧。
好景不長;大約在離開盤雲山莊二十天左右之後;金破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每一次自己停下或起身離開;身後或遠或近都會發出一點異樣的聲音;這點新發現再次讓金破的神經緊繃起來;未知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他開始思量怎麼樣才能引出敵人。
邊走邊想;又是五六天時間過去;他終於留意自己的警覺性太高;致使敵人不敢輕易冒險;想到此處;不免驕傲的笑了笑。逐漸地;他開始放鬆警惕;這也在情理之中;逃了近一個月;一直沒有什麼危險出現;任誰都會放鬆下來;劉糕沒有懷疑。
夜;月亮星星全被那厚厚的雲層遮住;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金破躺在大樹的粗大枝椏中間;雙眼微閉;正在休息;但他的右手卻一直搭在隕炎劍的劍柄上;一旦有危險臨近;絕對會是一招殺招迎上去。
沒有等待多長的時間;樹下突然出現悉悉索索的聲音;稍一判斷;便知;那是腳踩在野草上發出的聲音。樹下的人正是緊跟金破近一個月之久的劉糕;現在的他臉色凝重;緊緊盯著樹上那道安靜無比的身影。
長劍聲息皆無地出鞘;劍尖上指對準金破;雙膝彎曲;屁股幾乎貼在地上;“蓬~”;輕微的聲音響起;地上留下兩個橢圓形的印子;劉糕整道身影完全就像是一支利箭;刺向靜躺著的金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