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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跑出去追一個宮女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格瑞那達道:“原來讖文中‘子手殘燭’的‘子’就是指端王,他剛才就想燒死朕,幸好朕命不該絕。”
信王道:“原來端王是這樣的人,以前一直都沒有看出來!”
格瑞那達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我還想把皇位傳給他。”
信王有些急切的聲音道:“父皇想把皇位傳給端王?”
格瑞那達道:“他剛才都要殺朕,朕如何還能把皇位傳給他,等一下抓住,朕要殺了他。”
信王道:“那父皇準備把皇位傳給哪一位?”心中已暗暗高興,太子敬王流放,端王自身難保,三個兒子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不傳給自己還能傳給誰呢?”
格瑞那達道:“朕突然想到了,朕早已立敬王為太子,皇位應該是他的。”
信王整根神經都提了起來:“敬王他下毒害你,已經被你流放,這樣的人怎麼能當皇上,我不是你的兒子嗎?為什麼不把皇位傳給我?”
格瑞那達道:“皇兒,父皇一直最疼你你是知道的,也想過廢長立幼,可是你,可是你現在是個廢人,試問一個廢人,又如何能當皇上。我想太子他只是一時讓名利衝昏了頭腦,他本性並不壞的,你馬上命人把他招回來,立該就去。”
信王大吼道:“父皇,你偏心,皇兄這麼對你,你還想把皇位傳給他,我明明是你兒子,你卻只說剩他一個兒子了,你竟然不認我這個兒子,我為什麼要認你這個父皇。”
格瑞那達聽出信王的語氣有異,緊張的道:“信王,你幹什麼?”
信王道:“幹什麼?我也是你的兒子,‘子手殘燭’的讖文對我一樣有效,我一樣可以使讖文應驗。”
格瑞那達想不到自己的親生兒子,每一個都想致自己於死心,每一個都想爭奪皇位,氣的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喃喃的道:“你,你……”
信王慢慢的從地上撿起殘燭,殘燭本來要滅了,這個時候又著了起來。信王抖抖顫顫的握著殘燭:“愛妃。”
那個跟信王一起進來的就是鎧麗,他之所以臨門一腳拉走信王,就是知道端王跟在他的後面,以圖黃雀在後,乞料鎧麗才是真正的黃雀,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計,我的計比你更高。
鎧麗的雙手提著兩罈子酒,這個時候一一打碎在了地上。
第三百二十六章
第三百二十六章天機算盡,天機算盡依舊無法擺脫該有的命運
格瑞那達的鼻子動了動:“什麼,這是什麼味道。”
鎧麗冷冷的道:“是酒,只要一遇到火,馬上就會著起來,到時整個屋子很快就會燒了起來。”
格瑞那達道:“想不到你們兩夫妻一直陰謀篡位,朕真是有眼無珠,看錯了你們。”
信王道:“父皇,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現在才知道讖文最後一句:‘天機算盡還復來’是什麼意思了。”
鎧麗冷冷的道:“天機老人的讖文早已經註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無管你做什麼,不管你想過什麼辦法彌補也只有越來越錯,最終落入天機算盡還復來這句話中。”
格瑞那達不禁闇然,覺得他們說的話一點都沒錯,他怕宮庭失火,所以把所有的火燭都運出宮去,乞知燭火是死的,人才是活的,真正制人於死地的不是燭火而是人。他怕最親近的人害他,他分辯不出誰最親近,親近又是哪一種意思,所以把所有的人都調出宮去,乞知這更加給行兇者增加了機會,如入無人之境,這種種的一切,彷彿是他自己一步一步的邁入天機老人的讖文之中。
格瑞那達灰心了,他覺得他輸了,輸的一敗塗地,不是輸給了天機老人,也不是輸給了天意,而是輸給了自己的親生兒子,血濃於水,流著皇族的血,比砒霜還要毒辣。
一點火光從他的眼光飄下,可以想像信王已經鬆手,火燭往地上掉去的情景,只要火燭一與地上的水接觸,馬上就會燃燒起來,可以將整座屋子燒的一乾二淨。
格瑞那達本來沒有了力氣,這時不知哪來的一股衝勁,大喊一聲:“天要亡我,我偏不應天,我要逆天而行。”說時遲那時快,他伸出手來,就在半空硬生生的將火燭捏滅,然後往自己的嘴裡塞去。
信王和鎧麗都沒料到他臨死的時候還會來這一手,信王連忙撲上前去大喊:“老不死的,給我吐出來。”卻聽格瑞那達哈哈大笑,原來已經將火燭子吞進了肚子裡。
信王一時間不知手足無措,退後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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