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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偷聽了讖文內容,夜晚一個人往宮裡來,心裡不斷的想著:“鎧麗,我對你一片痴心,你卻怎麼對的我。我沒有怪你,甚至在父皇面前說是刺客把我害成這樣,就是想保你,你呢?一點都不懂得知恩圖報,還和別的臭男人眉來眼去,你對不對得起我。
“我不會認輸的,我不會這麼認輸的,你是我一個人的,你一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子手殘燭’這是天意,為了你,我連父皇都可以燒死,為了你,我一定要當上皇上,只要當了皇上,我才能跟明志對抗,我才能判他死罪,五馬分屍,把身體跺成肉醬。”
信王就像瘋顛一樣,一個人往宮裡趕,大內禁宮本來是固若金湯,蚊子也別想飛進來,可今晚不同,今晚的禁宮可以說是暢通無阻,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前題是,這個人敢違抗皇上的旨意。
信王手中點著一根臘燭,依據時間計算,等到了格瑞那達的寢宮,就差不多燒成殘燭了,正好可以人為的適應讖文。可是他不知道,他身後一直跟著一個人,和他一胞所生,喝著同一奶水長大的端王。
端王故意向明志解釋讖文,就是想借明志之口,把讖文的意思傳到信王的耳裡。正巧半路里殺出一個豆榮,他的出現,無疑是使端王如虎添翼,使的周密的計劃更加無洩可擊,沒有了人的禁宮,那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端王心中暗喜:“信王,你終於沉不住氣了,你終於上了我的當,你一定不知道你成為了我的棋子,成為我登上天子之位的棋子,皇位是我的,將來整個世界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信王向頭牛一樣,低頭一直向前走,不一會兒,就到了格瑞那達的寢宮門外,聽到了格瑞那達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
信王愣在門口好一會兒,自言自語的道:“父皇,孩兒決定了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你千萬不要怪孩兒,孩子實在是太愛她了,真的不想失去她。
“我知道父皇現在很痛苦,孩子現在是來為你解除痛苦的,很快,很快你就可以安息了,不會再痛苦了。”他邊想邊靠近門邊,伸手準備推門。
端王差點笑出聲來,心裡不斷的默唸著:“進去,進去。”
就在千均一發之際,一個人衝到信王面前,把信王的手抓了回來。
信王和端王同時一愣,看向那人時,不是別人,正是鎧麗。
信王道:“愛妃,怎麼是你?”
鎧麗道:“信王,不要要傻事,跟我回去。”
信王道:“為什麼要跟你回去,我偷聽到了你和明志的講話,讖文上說父皇今天會被火燒死,我不過是順應天命,藉此登基,這一次都是為了你,我不回去。”
鎧麗道:“王爺,你醒一醒好不好,這不是天意,而是人為,你現在放火,不僅無法登基,而且還有殺身之禍。”
第三百二十五章 子手殘燭,何為‘子’竟指誰
第三百二十五章子手殘燭,何為‘子’竟指誰
信王嚇了一跳:“為,為什麼?”
鎧麗道:“不要多說,馬上跟我回去。”硬生生的拉著信王往回去。
信王手足無措,手中的臘燭掉在了地上,被鎧麗拉扯著出了宮。
端王氣的用力擊打了一下雙手,大罵:“本來可以成功了,本來一切都可以成了,都是那臭婆娘搞得鬼,是她破壞了我的計劃。我該怎麼做,我不能就這麼放棄,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我要當皇帝,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端王全身產生一股衝勁,上前撿起了信王掉在地上,還沒有熄滅臘燭,自言自語的道:“子手殘燭,我,端王,父皇的孩子。讖文上所描寫的,不正是這麼一個意思嗎?哈哈,天助我也,天意最終還是向著我,我才是未來的一國之君。”
端王邊想邊笑,毅無反顧的推門進入了房裡,殘燭將房裡的情況隱隱約約的照的清楚,不過影子一晃一晃,讓人看的有些眼花。
格瑞那達軟弱無力的躺在床前,忽然感覺有燭光閃動,也便睜開眼來,衝口而出道:“燭火,誰在點燭火。”
端王奸詐的笑了笑:“父皇,是孩兒,是孩兒來看你了。”
格瑞那達聽出了他的聲音,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你,你來這裡幹什麼,朕不是命所有的人都出宮了嗎?”先前一直閃電,他恨不得所有的人都回到他的身邊,現在閃電停止了,他又想起了讖文的內容,慶幸沒有把人叫回來。
端王道:“孩兒剛才一直聽到打雷閃電,怕父皇會害怕,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