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3/4 頁)
的人民時,他就告訴我畢恩斯一直以來或多或少都自給自足,所以要求公鹿公國防守如此偏北的綿長海岸似乎不太合理。斐茲,你知道近鄰群島已經割讓給劫匪了嗎?”
我差點兒站不穩。“我知道這不是真的!”我簡直氣炸了。
“帝尊說已經割讓了。”珂翠肯同樣難以平復情緒。“他說惟真在出發之前已經決定,我們無法保障他們不遭劫匪突襲,所以才把堅貞號戰艦召回來。他又說惟真技傳愒懦,也就是那艘戰艦上的精技小組成員,吩咐他讓戰艦駛回來維修。”
“那艘戰艦在收成之後才重新整修,然後就出海守衛海豹灣和群鷗島之間的海岸,要是近鄰群島求援,它就能做好準備,這是艦長的指令,好讓大夥在冬季的海面上勤練航海技術,況且惟真也不會棄守那條海岸線。如果劫匪在近鄰群島穩固軍力,我們將永遠無法擺脫他們的侵犯,如此一來他們無論在冬季或是夏季都可以從那兒突襲我們了。”
“帝尊宣稱他們已經佔領那兒了,所以現在只能跟他們和談。”她那藍色的雙眼端詳著我的臉。
我逐漸感到沮喪,幾乎要暈厥過去。這怎麼可能是真的?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情?我內心的惟真也正反映出我的困惑,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我認為王儲絕不會跟劫匪和談,除了帶劍去砍殺,哪有跟劫匪和談的道理。”
“對我隱瞞這個秘密,不就是為了不讓我煩惱嗎?帝尊還暗示,惟真對我隱瞞這些秘密,是因為我無法理解這些狀況。”她的聲音顫抖。她的丈夫認為她不值得知道這些秘密,這可比近鄰群島遭遺棄而落入劫匪手中更令她感到悲憤。我多麼渴望將她擁入懷裡安慰,內心因而感到痛苦。
“吾後。”我嘶啞地說道,“請聽我說出實情,就如同惟真親口告訴您。您一向是真誠的,但這個論點卻不是。我會查出這漁網般繁複的謊言的底細,然後狠狠切開它,我們就可以瞧瞧會有什麼樣的魚兒掉出來。”
“我能信任你暗中打探此事嗎,斐茲?”
“吾後,很少人像您一樣知道我曾受過什麼樣的訓練,好進行暗中查訪的任務。”
她沉重地點點頭。“你知道,國王不否認這些事情,看起來卻也不怎麼聽得懂帝尊所說的一切。他就……像個孩子般傾聽長輩們談話,點點頭卻不怎麼明白……”她用關愛的眼神低頭一瞥坐在她腳邊的迷迭香。
第115節:比以往更強烈的仇恨
“我會去看看國王,我保證會盡快給您答覆。”
“得趕在畢恩斯公爵抵達之前。”她提醒我。“到時候我應該就知道真相了,我至少得告訴他實情。”
“我們除了真相之外應該還可以給他些別的,吾後。”我承諾道。我口袋中的綠寶石依然沉重,而我知道她不會吝惜這些的。
紅船來襲的那幾年裡,六大公國因劫匪的暴行而苦不堪言,而六大公國的人民也在那段時期感受到對外島人那份比以往更強烈的仇恨。在他們的祖父和父親一輩的那個時期,外島人身兼商人和海盜,船隻也個別地在海上進行劫掠。但從睿智國王那時起,我們沒有真正經歷所謂的劫掠“戰爭”,雖然海盜的攻擊並非罕見事件,但比起外島船隻來到我們沿海做生意的頻率還是低了許多。王室和外島親戚的血緣關係也是公開的事實,而且許多家庭都有“表親”居住在外島。
但是,自從冶煉鎮事件之前的殘酷劫掠,以及冶煉鎮的暴行之後,所有關於外島人的友善言論都消逝無蹤。他們的船隻愈來愈慣於來到我們的沿岸,我們的商人卻比較少走訪他們那兒冰凍的港口和波濤洶湧的運河。如今,所有商業活動都停止了,所以當我們身陷紅船來襲的苦難時,我們的人民便無法得知外島親人的訊息。於是“外島人”成了“劫匪”的同義字,而且在我們的印象中,所有外島船隻也都有紅色的船身。
但是有個人,也就是黠謀國王的私人顧問切德·秋星,卻在如此危急時刻自告奮勇走訪外島。以下就是他的日誌內容:
六大公國的人從來沒聽說過科伯·羅貝這號人物,在外島也沒人敢提起這個名字。這位來自外島地區窮鄉僻壤的獨行俠從未效忠過任何一位國王,那兒也沒人把科伯·羅貝當成國王看待。他是一股惡勢力,如同一陣寒風讓船隻的索具覆上一層冰,不到一小時就在海里翻船了。
我碰到了少數不忌諱談論此人的民眾,他們表示科伯藉著制伏獨自航行船隻的海盜,以及劫掠掌控船隻來取得權力。有了這些之後,他就轉而“徵召”最優秀的領航員和最能幹的船長,以及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