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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感受不到他問題中的怨恨,也不在乎他的語氣,只因我罪有應得。我最近沒有好好關照我們之間的友誼,但他仍在需要幫助時找我。“不是這樣的。只要國王不說出惟真還活著,帝尊就沒有理由……”
第159節:如此殘忍的人
“國王總是……沉默寡言。原本是父子間的愉快對話,帝尊還說國王會因么兒當上王儲而滿心歡喜。但黠謀國王就像平常一樣恍惚,接著帝尊就不耐煩了,進而指控他根本不開心,甚至還反對這檔事。最後,他開始堅稱有人密謀要讓他無法當上國王。無法決定自己該恐懼什麼的人最可怕,而帝尊就是這樣的危險人物,連瓦屁斯也被他的咆哮嚇倒。他把自己釀的一瓶酒拿給國王,好讓他因酒精和病痛喪失心智,但是當他把酒靠近國王時,帝尊忽然用力摔開酒瓶,轉而指控渾身顫抖可憐的瓦屁斯也是策劃陰謀的一分子,他宣稱瓦屁斯故意對國王下藥,讓他無法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然後就叫瓦屁斯離開房間,等國王能正常和他兒子對
談之後再過來。他當時也命令我出去,我卻不願意離開,還不是那幾個笨重的內陸莊稼漢把我給攆了出來。”
一股恐懼自我心中竄起。我記得自己分擔國王內心痛苦的時刻,但帝尊卻狠心眼睜睜看著他的父親承受藥癮退去後的無限痛楚,真無法想像有人會如此殘忍,不過帝尊本來就有這本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約一小時之前。你可真不好找。”
我更靠近看著弄臣。“下樓到馬廄找博瑞屈,看看他會怎麼幫你。”我知道此地的醫師碰都不會碰弄臣,因為他和城堡的人一樣懼怕弄臣那怪異的外表。
“那你要做什麼?”弄臣平靜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據實以答。這就是我警告過切德的狀況之一,我知道自己無論行動與否,終將招致嚴重後果。我得讓帝尊分神,好阻止他進行手邊的事,我也確信切德已經注意到事情的發展。如果能把帝尊和其他人引開一陣子的話……我只能想到一個對帝尊來說可能滿重要、且讓他遠離黠謀的新聞。
“你不會有事吧?”
弄臣整個人陷下去坐在冰冷的石階上,並且把頭靠在牆上。“我想沒事。走吧!”
我於是走下樓去。
“等一等!”他忽然喊出來。
我停了下來。
“當你把國王帶走時,我會跟他一起走。”
我只是抬頭瞪著他。�“我是認真的。因為帝尊給我那個承諾,我才戴上他的項圈,但如今這對他來說已毫無意義。”
“我無法做出任何承諾。”我平靜地說道。
“但我可以。我保證若是國王被帶走,而我卻沒有跟隨他,我就會洩漏你所有的秘密,每一個秘密。”弄臣顫抖地說道,又把頭靠回牆上。
我匆忙轉身。他臉頰上的淚珠因傷痕而略帶粉紅,實在令我不忍目睹,只得衝下樓去。
麻臉人來到你的窗前,
麻臉人來到你的門前,
麻臉人帶來災禍連連,
將你打倒在地面。
當你的蠟燭滅熄藍焰,
你知道巫婆已搶你好運念。
別在壁爐底石上讓蛇受煉,
否則災禍將削你孩子到骨片。
你的麵包不脹,你的牛奶酸變,
你的奶油不攪拌。
你的箭桿在風乾時轉彎,
你的刀掉頭切割你身面,
你的公雞月下啼念……
看到這些,一家之主就自知遭詛念。
“我們得想辦法弄些血來。”珂翠肯聽我說完之後,彷彿要一杯酒喝一樣鎮靜地提出這個要求,也向耐辛和蕾細徵求意見。
“我會去找一隻雞來。”蕾細終於勉強說道。“我需要一個麻袋裝著好讓它不出聲……”�“那麼去吧!”耐辛告訴她。“快去吧!把它帶回我房裡,我會找一把刀和臉盆,就在那兒處理,然後把一杯雞血帶回這裡。我們在這裡做得愈少,就愈不需要隱瞞。”我會先去找耐辛和蕾細,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無法獨自透過隨侍王后的仕女們那一關。我迅速回房片刻,讓她們先我一步探望王后,表面上給她送上特殊的藥草茶,實際上悄悄要求她和我私下會談。
她讓所有的仕女們離開,表示有耐辛和蕾細陪她就夠了,然後派迷迭香把我找來。此刻,迷迭香正在壁爐邊玩耍,專心替洋娃娃打扮。
當蕾細和耐辛離開房間時,珂翠肯就朝我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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