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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性的忠告對我來說可能不怎麼管用,因為帝尊似乎不怎麼發問。
波爾特的個子比我高,體重也比我重,看來除了麵包和水之外,他似乎還吃了不少東西。他暖暖身並伸展四肢,彷彿我們將為了一項冬季慶的賞金比賽摔跤似的。我站著注視他,他也用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看著我。他手上戴了一副無指的皮手套,原來他早已有備而來。接下來,他向帝尊鞠躬,帝尊也點點頭。
現在是什麼情況?
安靜!我要夜眼安靜,但是當波爾特滿懷信心走向我的時候,我感覺上唇一陣咆哮般的抽動。我躲過他的第一拳,然後上前擊出一拳,等他再度揮拳時又退回來。絕望反而讓我更敏捷。我不指望有保衛自己的機會,我一直以為時候到了會是自己被五花大綁接受拷打。當然,時間多得很,帝尊有很充裕的時間折磨我,就不要想那個了。我從來不擅長這樣的打鬥,但也不去想這個了。波爾特的拳頭掠過我的臉頰,要留意。我引誘他舒展身子並出招,但此時卻被精技裹住。我在欲意的突襲中搖搖晃晃,波爾特就輕而易舉地揍了我三拳,分別落在下巴、胸膛和臉頰上方,迅速且力道十足。這樣的身手顯示此人是位老手,而他臉上也浮現出
樂在其中的微笑。
第186節:永無止盡的拷打
接下來是一段永無止盡的拷打,我無法同時躲開欲意和波爾特。我試圖推論,但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的思考不知是否可稱為推論;我的身體有抵抗生理痛苦的防禦機制,我會昏過去或送命,而死亡或許是我在此唯一勝出的希望。所以,我選擇防衛我的心智而非我的身體。
我轉移注意力不去想那頓拳打腳踢。我象徵性地防衛著,讓自己遠離他的拳頭,強迫他追逐我,雙眼注視著他,儘可能抵擋他的攻擊,並且不影響到我抵擋欲意精技壓力的警戒。我聽到守衛嘲弄我那想像中的無精打采,只因我很少反擊。當他一拳讓我搖搖晃晃地退到圍著我們計程車兵那兒時,他們就又推又踢的把我擠回波爾特那裡。
我無法集中思緒在戰術上。當我搖晃的時候,就搖晃得很猛烈,而我少數幾次揮出的拳力,也小的可憐。我渴望解放自己,釋放我的憤怒並撲到波爾特身上使勁捶打他,不過如此一來就會鬆懈對欲意的防衛。不,我必須保持冷靜忍下來。當欲意加強對我施壓時,波爾特就能好整以暇地攻擊我。最後,我只剩下兩種選擇:我可以用手擋住我的頭或身體,但他總是會把攻擊轉向另一個罩門。恐怖的是,我知道這人沒有施展全力,他出手只為了讓我感覺痛苦或造成皮肉傷。但當我把手放下來的時候,卻和欲意凝視的眼神碰個正著,看著他滿臉是汗給我帶來了片刻的滿足,波爾特卻在此時用力揍了我的鼻子。
佈雷德曾經對我描述他在打鬥中聽見自己鼻子被打斷的聲音,真是個難以置信的感覺。一陣令人作嘔的聲音配上極端的痛苦,強烈得讓我只能感受到這份苦楚,然後就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我在意識的邊緣顫抖,並在那兒徘徊。這時,有人把我的身子翻過來讓我背部貼地仰躺著。不管這人是誰,他檢查完我的傷勢後就站了起來。“鼻子被打斷了。”他宣佈。
“波爾特,我叫你不要打斷任何東西!”帝尊憤怒地對他抗議。“我必須讓他看起來毫髮無傷。給我一些酒。”他暴躁地悄悄對另一個人下令道。
“這不是問題,帝尊國王。”有人對他保證。那人在我面前彎下身子,狠狠抓住我的鼻樑將它拉直。那個殘酷的舉動比打斷鼻子還傷人,我也再度喪失意識,苟延殘喘地聽著他們談論我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這些聲音變成我聽得懂的話語,而我稍後才瞭解他們談了些什麼。
帝尊的聲音。“所以說他可以做到這樣?那他為什麼還不行動?”
“我只知道端寧和擇固告訴我的,陛下。”欲意的語氣充滿疲憊。“他們宣稱他因技傳而疲乏,擇固就趁機強行進入他心中,然後這小雜種……就用某種方式反擊,而擇固表示他相信自己遭到一匹大狼攻擊,端寧也說她確實在擇固身上看到爪痕,但這些痕跡卻立刻消失了。
“
我聽到帝尊坐回椅子上的木頭嘎吱聲。”那麼,就讓他表現表現吧!我希望親眼目睹這原智。“他稍作暫停。”還是你的能力不夠強大?或許擇固才是我的儲備人選。“
“我的能力比擇固強大多了,國王陛下。”欲意平靜地聲稱。“但是斐茲知道我的意圖,而他當初並沒有料到擇固會攻擊他。”接著,他更輕聲地補充:“他的力量比我想像中要強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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