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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必要的任務,而克爾伐相信他到了商業灘。
補給品和人員在戰爭的次日自小南灣抵達。他們並沒有看到訊號火焰,倒是從騎馬的使者那兒得到了訊息。當珂翠肯讚揚克爾伐公爵的深謀遠慮時剛好我也在場,她讚揚他懂得派出使者接力傳達訊息,同時也向立即響應的修克斯歇姆西公爵表達謝意,並且建議他們將擄獲的船隻分散成隊伍,如此一來就不用再等待戰艦抵達,即可派遣各自的船隻彼此防守。這可是個豪華的饋贈,而每個人都以充滿敬畏的沉默接受這份厚禮。當克爾伐公爵回過神之後,就起身舉杯慶賀他的王后和尚未出生的瞻遠家族繼承人,所以謠傳馬上就成為眾所周知的事情。珂翠肯王后雖然滿臉羞紅,卻仍不忘適時表達她的感謝。
短暫的勝利對我們來說好比療傷的藥膏。我們打了一場漂亮的仗,潔宜灣也將恢復原狀,外島人更無法在衛灣堡建立據點,剎那間我們似乎有可能完全戰勝他們。
在我們離開潔宜灣之前,許多首歌謠已經傳頌開來,敘述著王后將裙子往上一綁,勇敢地迎戰紅船劫匪,還有她腹中的孩子在出生前就已經成為戰士了。還有些歌謠傳頌王后不僅犧牲自己,而且還將繼承人的安危置之度外,只為了確保瑞本公國不至於因此而遭敵人攻陷。首先是畢恩斯的普隆第公爵,現在是瑞本的克爾伐公爵,我自顧自地思索著,珂翠肯的確漂亮地贏得這些公國的效忠。
我在潔宜灣度過了溫暖和令人恐懼的時光。賢雅夫人在大廳裡一見到我就認出我了,然後就走過來與我交談。“哦!”她輕聲地對我打招呼後說道,“在廚房幫我照顧狗兒的小夥子的確流著國王的血液,難怪你對我提出這麼好的建議。”她真的成為一位端莊的淑女和公爵夫人,而她那隻活蹦亂跳的狗兒還是亦步亦趨地跟隨她,只不過它現在安分地繞著她的腳後跟來回奔跑,這項改變也令我頗為開心,就像看到她對於自己的頭銜處之泰然,以及對她的公爵毫不隱瞞的鐘愛之情一樣歡喜。
“我們都變了很多,賢雅夫人。”我如此回答,而她也接受我由衷的讚美。我上次見到她的時候正陪同惟真出遊,她那時還不太習慣公爵夫人的生活,而當她的狗兒被一根骨頭嗆到時,我就在廚房遇見她,並且說服她讓公爵把錢花在瞭望臺上,而不是買珠寶送她。當時她才剛剛當上公爵夫人,現在可絕對實至名歸。
“不再是小狗崽子了?”她露出略帶挖苦的微笑問道。
“小狗崽子?是狼人!”有人這麼回答。我轉身看看是誰在說話,但廳裡擁擠的人潮中沒有一張臉朝我們這兒看,於是我聳聳肩,彷彿這番評論無關緊要,而賢雅夫人看來也沒聽到這句話。她在我離開之前送給我一個紀念品表達她的謝意,讓我現在想起來都會微笑:這是一個袖珍的魚骨形胸針。“這是我訂做的,好提醒我……現在我希望你擁有它。”她表示自己不再經常佩帶首飾,然後就在陽臺上將胸針交給我,此時克爾伐公爵的瞭望臺正在漆黑的夜空中散發出鑽石般的奪目光彩。
位在酒河的商業灘堡是法洛王室的傳統居所之一,也是慾念王后度過童年的地方,以及當年她和年幼的兒子帝尊的避暑之處。商業灘城是個生機盎然之處,也是這個果樹園和稻穀遍佈的國家的商業中心。酒河是一條幽靜的航行水道,在河上行進很是輕鬆愉快。慾念王后總是堅持商業灘在各方面都優於公鹿堡,而且替王室家族提供了一個更佳的王室所在地。
第147節:異常恐懼的想法
返回公鹿堡的旅途中沒什麼大事發生。珂翠肯在我們準備啟程時已經非常疲累,雖然她儘可能不表現出來,但她的黑眼圈和唇形卻說明了一切。克爾伐公爵原本備妥轎子讓她乘坐,但她不一會兒就因劇烈的搖晃而更感到噁心,只得滿懷謝意地歸還轎子,跨上她的母馬展開回家的旅程。
在返鄉途中的第二個晚上,狐狸手套來到我們的營火邊,告訴博瑞屈她似乎看到了一匹狼,而且當天就見到了好幾次。博瑞屈淡漠地聳聳肩,請她大可放心,它可能只是好奇,並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她離開之後,博瑞屈轉頭對我說:“這樣下去就太頻繁了。”
“什麼?”
“一匹狼,別人在你的附近看到一匹狼。斐茲,要注意。在你獵殺那些被冶煉者的時候就已經有謠傳說事發地點到處都是狼的腳印,而劫匪身上的傷也絕對不是刀傷。有人告訴我他們看到一匹狼在戰爭發生的當晚在潔宜灣四處徘徊,我甚至還聽到一匹狼在戰爭結束時變成人的荒謬故事。王后帳篷外的泥土地上都是腳印,即使當時每個人都累了,而且急著處